“妈妈累了,这个你吃。”
“你正长身体,这个给你”……
柜台前母女俩边吃着边说着话,柜台后的男人一声不响的收拾起这里可能该要收拾的东西。
母女俩吃完了饭,收拾了半天却两手空空的男人也转过了身来。看着整理着饭盒的老姨征求意见男人说道:“我们走吧。”
整理饭盒的手停了停,老姨默默的摇了摇头。
“我们走吧。”
是哀求的男人。
仿佛那个饭盒在女人手里可以整理上一辈子,不停的摆弄着着它的女人用沈默来回答男人。
“我们走。”
男人说着抱起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孩,就要往外走。
哗地把饭盒一放,女人背对着男人挡在那条唯一可以过人的过道上。
“我们走!”
男人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的大吼。
被大吼的声音吓了一跳的女人一回头,看见的是男人那流满了泪水的一张脸。
强拉硬拽的,一步三回头的母女俩被男人弄到了车上。也难怪,一向是勤俭节约惯了的俩母女,让她们什么都不带的把这家里的东西都扔下了就这么的跟男人走,你说那怎么可能?
不过男人最后说了:你们再不走,这里就只好把它砸了!于是母女一致要求:先把门锁了,而且明天还要回来处理一些事情,否则,就是砸了她们也要住在这里!
男人只是想和她们一起走,你们只要答应和自己走了,剩下的问题都已经不是问题了,所以男人就干脆的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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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男人和梅玉她们住宿的宾馆,已经等的有些着急的梅玉她们几个一下子就围了过来。
听着男人的介绍,梅玉是真替男人和他的母亲高兴,因为男人的这个老姨自从嫁出来以后几乎就杳无音讯,这些年来牵肠挂肚的思念,今天终于团聚了。
兴奋不已的梅玉在男人还在为其它人介绍认识的时候,梅玉已经拿起了电话就打回到了男人京城郊区的家。男人的介绍刚完,那边梅玉已经高举着话筒在喊老姨去接电话了。
电话的这边是流泪,电话的那端在哭泣,泣不成声的思念与倾诉,让这深秋夜晚的风也温温暖暖的尽情的流淌。
男人接过了电话,是还在抽泣中没有平息下来的母亲,传达着她老人家的指示:“我和你二姨连夜赶到你们那里去!到时候你到路上来接我们一下!”
天啊!这大半夜的赶过来?男人看着那自己还没有发表意见就被挂断的电话目瞪口呆了。等回过神来的男人再把电话拨回去的时候,接电话的岳母岳山红告诉男人:你就去路上接她们吧,因为从家里即将出发的车总共有三辆,共计十二个人。
知道一切已经没有了改变的余地,苦着一张脸的男人只好把家里面的决定向这里的几个人如实地转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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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用这样的一句话作为开场的铺垫是不是成功,但只要开了头后面的话才能接得上了。也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开的头,让两个人在调整了一下情绪后说起了两个都在关心的问题。
穆文的想法很简单:你一个男人,让我的姐姐牵肠挂肚的好几年了,你是不是该到她的面前跟她说上点什么了?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本人对你的种种的行为非常的鄙视,而且我也把你现在的一切都跟我姐姐说了。我想的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总该有个了结了。
男人的意思也很直白:我想见到她,有什么该说的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该说的一说完,两个人之间又是一阵难耐的沉默,因为这两人突然地发现,他俩之间的话题有的只是关于别人的,现在的两个人,即使说一句告辞而去的再见也是这么的难以开口。
女人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向很少抽烟,更是在女人面前很少抽烟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就拿出了一只烟点燃了。
烟的味道,让低着头的女人把可爱的鼻子皱了起来,准备对这样让自己鼻子不舒服的味道发表一下意见的她刚一抬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把烟掐灭了的男人,已经站到了她的离她很近的地方。
愣了一下子的女人,男人已经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留下一个吻后,飘然的离去了。
坐在床上的女人,愣愣的久久的坐着。
从穆文的房间里出来的男人,看着进来前的那扇半掩着的门依旧是半掩着,于是他走过去轻轻的敲了几下。
“进来。”
是男人二侄女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推开门男人走了进去。
一身睡衣的二侄女半躺在床上,看着男人进来,她示意的朝里面的套间努了下嘴。
一边点头表示知道了的男人,一边挨着女人从床边上坐了下来。
男人的大胆,让有点紧张的女人在不大适应里刚要开口说话,男人的手已经顺势环在了她的肩头。
身子一震,把要说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像似明白了什么,女人就温顺的依进了男人的怀里,听着他和自己说起了话来。
你说我听的过了几分钟,有些费力的姿势让不是很舒适的男人动了动来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很理解男人的女人就挪了挪自己身体,让男人和她并肩的躺在床上。
男人和女人说的话是陈家老爷子前几天和男人提过的一件事:地道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