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一声冤孽,妇人经这一顿操干,明白是这辈子离不开这个要命的大jī_bā了,只恨前半辈子白活了未曾想到房事竟还有这般滋味,恨不得能和这贼人远走高飞,日日夜夜双宿双栖,只要自个宝穴无时无刻不装着这大宝贝,哪怕做妾做小也是心甘情愿得紧。
「喔……嗷……好人儿……真汉子……慢点捅……妾身……妾身魂儿……都给捅……捅丢了……」
听得妇人淫声làng_jiào,吴踪突然备有成就感。嘿嘿笑道:「怎么,小娘子爱上鄙人了,这话被你相公听了去,可是不妙的紧。」
「……嗷……嗷……美……啊……您才是……奴家的……亲汉子……好……相公……,那乌龟……乌龟不过……是给……奴家……舔穴的……要死了……好相公……轻……轻一点弄……穴了……要被……插坏了……」
「哈哈哈,是么,多叫两声亲亲好相公,我就饶你这一回,否则,哼哼……」
「……亲相公……亲亲相公……您不疼……奴家了……奴家……不依……奴家是您的……亲亲乖娘子……您……您一定……要好好……疼惜……奴家才是……奴家……的xiǎo_xué儿……还吮着……您的……大……大鸡儿呢……」
妇人被干得媚眼迷离,骚情大发,忘声淫喊làng_jiào。
吴踪将妇人扳过身子,双手托起他的小腿弯。手臂jī_bā其用力,一吐气,把妇人呈小孩把尿姿势托起来插干。随着吴踪的chōu_chā,只见妇人的小腹一处棒状的突起伸缩不定。只又捅了上百下,潘氏叫声渐弱至无声,连呼吸也愈来愈微弱,几又昏死过去。
潘氏被撕裂的xiǎo_xué,尚且血流不止。吴踪摸到手里粘乎乎的,知道淫妇屄口被堵死,流不出yín_shuǐ来,怕是伤口还在流血。再奸下去,闹出人命可大大不好。暗道,且奸她到此罢了,虽未尽兴,下回再奸不迟,想要拔屌离去。
这一拔不要紧,尴尬的是,意识迷离的妇人,玉臂死命勾住他,不让离去不说,jī_bā还真不容易拔出来。
无奈之下,只有边插着妇人,变将她抱回房内,娶来热水毛巾,先将血迹拭干。
经过走动的一番摩擦,妇人又泄了一次身子,怎乃那水了被大jī_bā堵在屄里,进一步和火热的大屌一起压迫屄肉,又舒爽又涨得难受。回过魂来,刚好瞧见吴踪用热毛巾温柔地帮她擦拭逼上血液,一颗芳心又是怦怦直跳。
在屋内烛光下,瞧见自个屄口真个给撑得开了叉,下体仍是火辣辣地一片,妇人忍不住又垂泪不止。
「你哭什么?」
「还凶人家,瞧你干的好事,把人家穴儿插成这样还凶人家,你还有没有良心?」
「是么,难不成你这破鞋还要鄙人娶你不成?」吴踪把脸一拉,阴阴到。
妇人给吓住,哭声一声弱似一声。暗道自己糊涂,这强人分明是个cǎi_huā贼,哪里会怜香惜玉。
一段无言的时光,吴踪开始托起妇人肥满的硕臀,想把jī_bā拔出来。
「别……疼……」妇人吃疼,秀眉紧蹙,乞求吴踪不要拔出来。
「不拔出来,你还带留他长住不成?」吴踪调笑道。
「如大侠无事,小住两日亦无不可。我那龟公外出采办,要三日后方能回来。府内伺候妾身的,只有一名丫鬟,她是妾身收养的孤儿,万不敢乱嚼舌根的。」
「如此,鄙人就叨扰娘子两日,嘿嘿,还望娘子不要见怪。」说罢,使那巨屌又用力顶了一下。
「啊--!」妇人见吴踪又和颜悦色,便配合地嗲声道:「坏死了!」
「哈哈,我家乡有句俗话,说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看,娘子这不爱死我了么,方才亲相公叫的我都脸上发热呢!」
「您坏!您坏!」妇人不答,只用小拳头轻捶吴踪胸口撒娇。
话说,把一个年长自己一旬有余的淫妇艳妓给操得做小女儿状撒娇不止,吴踪内心成就感爆棚。
「好了,我坏,乖娘子是不是也爱得紧呢?」
妇人低头不答。
「你不答,我可要使些惩罚手段了!」
「嗯!」妇人声若蚊蝇应了一声。
「有多紧,是不是也如她这般紧咬着不放?」吴踪一手抚上妇人茂密的屄毛笑道。
「您说多紧就是多紧,好人,别在取笑奴家了!奴家命苦,自小被爹娘卖到馆子里去接客。所幸奴家生有几分姿色,又善于察言观色,才未死在那里。从良后,嫁得一富商,怎料先夫早亡,害的奴家又守了两年活寡。后经媒人撮合,才嫁得这龟公。他人倒还算周正,还是个秀才,原道是有出息的。不料屡试不第不说,那话儿筷儿般粗细,每回行房,半柱香不到就一泄如故。奴家原本也认了这苦命的一辈子,怎料您这冤家今个又闯了进来,奴家给您这一奸,才知道世间原是有您这等奇男子伟丈夫的。您若不嫌弃,奴家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前世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能占领了她的yīn_dào,你就能得到她的心。
眼见妇人又要垂泪,虽不见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但总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