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强装镇静,吩咐丫鬟道:「你且出去,今日所见如朝外人乱说,剪断你舌头。你若安分守己,回头我有重赏!」
丫鬟听潘氏这么一说,心下稍安,明白自己是做对了,这蒙面人果真是夫人姘头,连忙告罪退出。
见丫鬟退出去,潘氏这才扭过头来,打量这这个熟睡中的床上之宾。
见他虽被面巾遮住眉眼,但鼻梁高挺,人中深直,那唇和下巴上稀疏的胡渣都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更不用说插在自个穴内的硕大阳物了。
情不自禁在吴踪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感受着yīn_hù内滚烫的大鸡儿,妇人嘤嘤自语:「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你有这等本领,世上的女子喜欢还来不及,哪里需要做着cǎi_huā贼子!」
「你生气也罢,我此番也要扯下你这面巾,仔细瞧瞧你的样子。无论是俊俏也罢丑陋也罢,此生我都要把你的样子深深记到心坎里去,永远也不忘记!」
说着,自去伸手揭下面巾。
这一揭下,潘氏脸上的表情那是个精彩,先是吃惊,诧异,然后是果如其然,最后是不忿和恼怒。但见她一巴掌扇在吴踪脸上,打出五个由白转红的手指印记,打了一巴掌犹不泄愤,又甩上一巴掌不说,边掐着吴踪腹部软肉边怒斥道:「好你个吴孝之,你读的是什么圣贤书!」
吴踪早已被两巴掌扇醒,看到妇人怒目含煞,知是事已败露,心中暗暗打怵,知道这个美艳嫂嫂亦有几分泼妇本色,骂人都不带重样的。
「圣人教你偷人么?哪门子圣人教你奸淫良家妇女?……」说罢,摸起绣着双鸳鸯戏水的枕头就往吴踪身上抡。
「你偷谁不好,你还偷到自家嫂嫂身上……你还有没有廉耻?……你对得起你哥哥……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对得起嫂嫂我么……呜呜?」
大概是动作太大,扯动屄口伤处,痛的妇人「哎呦」一声,打牙缝里吸气。
「你这没良心的,既然奸的是自家嫂嫂,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与qín_shòu何异……呜呜……你就是个qín_shòu……人哪能长得这等牛马物事……你这害人的qín_shòu……?」
吴踪心知自个理亏,由着她闹。只是双手抓住她手臂,制止她的抓打。
「你这奸污自家嫂嫂的qín_shòu……呜呜……我瞎了眼……早就看你成天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人家……不加防范……我怎么就这般命苦……」
「亲嫂嫂你都敢偷,你还是不是人啊?今日你偷了嫂嫂我,保不准你明日去偷你妹妹,偷生养你的母亲,你这个变态,qín_shòu!你……你还不拔出来?……你还想插到什么时候?……是不要插到我给你生个大侄子啊?……」
「既然话说明了,我也实话实说。嫂子,咱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是没你的把柄。你和二狗子的事,你也不想让我那乌龟老哥知道吧?过去你和我那哥哥怎么对我的,你心里清楚。再说,操你一次怎么了?是操得你不满意?昨天晚上你可一口一个亲相公的叫哦?再说你以前也是出来卖的,操过你的男人还少。不要在老子面前老黄瓜抹绿漆--装嫩,你不仁的话休怪我不义。」吴踪一番话,说得妇人停止了哭闹。
她咬了咬牙道,小下巴一抬,怒道:「我姓潘的就是偷人了,怎么着,他潘敬之给我过什么?我嫁过来图的什么?是图他的钱还是他的人,你们全家还不是吃老娘喝老娘的。老娘哪点对不起你们吴家,你那老不死的父亲下葬的棺材钱都是我付的,老娘嫁到你们吴家图个啥?图他吴敬之的三寸丁。图有你这样的qín_shòu一样小叔叔,大半夜抹上嫂嫂床上来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说着说着,又暗自抹眼泪。
吴踪仔细寻思,潘氏这话倒也说的在理,且不论她是何等人物,却是不曾亏欠吴家。这么一想,忽然发觉大哥被戴绿帽是活该,自个虽把潘氏奸了,从另一层面来说也是兄债弟偿。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想必兄长也不会见怪,这个绿帽由我来戴总比二狗子戴要好看些。
瞧那潘氏美人垂泪,真个我见犹怜,不忍心再说些伤人的话。低声道:「如此说来,倒是委屈嫂嫂了!」
潘氏听到这话,哭得更伤心了。
「这样好不好,我向嫂嫂道歉,我是个混蛋!万不该对嫂子用强,万不该不怜香惜玉,污了嫂嫂身子不说,还不怜香惜玉,弄伤嫂嫂。我任由嫂嫂处置,绝无二话。」
吴踪在道歉的时候,那话儿竟又不合时宜地胀大一圈深,弄得妇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吟。
意识到不妥,吴踪道:「对不住了,嫂嫂,您别见怪,我这就拔出来,你忍一忍就好。」说罢,移动胯部,将jī_bā由妇人紧窄的屄穴内往外抽。
前车之鉴摆在那,屄小jī_bā大,过盈配合,贸然拔出肯定不容易。吴踪一用力,又扯得妇人下体剧痛,这会知道蒙面客非是杀人不眨眼的贼人,而是自家小叔子。潘氏不再有任何迁就,她一疼,就对吴踪又抓又掐。
「别掐了,我不拔,不拔还不好么!嫂嫂,这可不怪我,都怪你那个什么玉壶春水屄太他妈的极品了,咬住jī_bā就不松口……」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