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桌前,把托盘放下,端着燕窝粥朝赵不逾走去,“王爷,妙白熬了燕窝粥,您趁热喝了吧。”
片刻后,赵不逾回过头,接过余秒白递过来的碗,坐在软榻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来,只是他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大半碗后作罢。
余秒白推着他递过来的碗,非常坚持,“王爷,请把粥吃完,您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我们做下人的得上心。”
赵不逾挑眉,绕开她的手要把碗放在软榻前的茶几上,手腕却被余秒白一把抓住,“贵妃娘娘临走前托妙白照顾好王爷,王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秒白有负娘娘所托,黄泉之下,无颜向娘娘交代。”
痛,心口又开始痛,赵不逾甩开余秒白的手,令一只手抚着心口的位置,片刻后,痛意慢慢消失,赵不逾抬头看余秒白,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
余秒白被他那一眼看的心口小鹿乱撞,深陷在那迷人丹凤眼中几乎不可自拔,慌乱的垂下双眸,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办,可在下一刻,他突然抓住他的手,目瞪口呆的的瞅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她心跳如鼓擂,如玉的脸染上粉红色,娇艳如三月枝头盛开的桃花,她勉强找回声音,颤抖着轻唤一声,“王、王爷?!”
赵不逾握~住她的手,放开握~住又放开,反反复复几次,只要碰到她就痛,不碰痛意就会消失,想起之前褚蓉碰他时也是这般,但和郭槐安、聂千回还有项十三有身体上的接触时却不会,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放开余秒白的手端起剩下的燕窝粥一口气喝完,然后吩咐余秒白召集王府所有的小人到前厅集合。
半柱香后,所有的下人集合完毕,看王爷脸色不佳,全都战战兢兢的等着训话。可是却什么都没说,而是诡异的去拉每个人的手。
郭槐安和余秒白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头雾水的看王爷这莫名其秒的举动,王爷不会是病坏了吧,不行,他待会儿得差人禀告陛下,请太医为王爷诊断,郭槐安心想。余秒白则瞅着被他握过的那只手,上面似乎还有他的余温。
片刻功夫后,赵不逾把所有人的手握遍,他发现只有在碰到女人时心口才痛,男人就不会有反应,抚着心口的位置,他认真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不逾离开后,面对下人,余秒白聪明的对赵不逾怪异的举动做了合理解释,“王爷刚是在慰劳各位辛苦,奉王爷之命,本月月俸每人加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