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楚天舒再左转右转,转过几道弯,眼前一亮,却是小桥流水,曲径幽栏,鸟 语花香,云雾缭绕。

他停步静静的站立一会,双手在一道石壁上缓缓运劲,石壁突然洞开,前面 是几道阶梯直下。阶梯尽处,却只见几楹茅屋,前面一湾流水,后面植着数竿修 竹,四周山峰兀立,触目处青苔掩绿,几株古柏苍松交相叠翠。

楚天舒轻轻推开虚掩的门扉,一个身材曼妙无比的黑衣女人站在碧绿竹窗下, 正凝目远望,几只白鹤清唳,正排空直上云天。

只有到了这里,什么王霸雄图都付之尘土,豪情胜概也为之神消。

那女人慢慢地转过身来,脸蒙轻纱,但掩不住那美目流盼间重重的哀伤和忧 郁。

她静静地躺在那紫藤床上,闭上美丽的眼睛,不发一言一语。

楚天舒跪在她的身前,慢慢褪去她的蒙巾,细细地端详着这张精致的脸庞。

岁月并不曾在这上面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如少女般细腻洁白的肌肤,可又 有着少女所没有的那种成熟少妇所独具的韵味和风情。

“求求你,跟我说一会儿话,哪怕只是一句!”

他嘴里喃喃低诉,“你知道,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一件事,这一生,我最爱的 就是你!”

他轻轻吻着她光洁的前额,长睫闪动的星目,瑶鼻高挺下,是那不点自红的 樱唇。

他醉了。

可是他好恨!他可以触摸到她的温热的胴体,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可是他 到底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我比他早认识你,是的!可为什么你却去爱上他?”

他紧紧嗫吸着她如芝兰般香甜的樱唇,但那被动的双唇却没有丝毫热情。

“是的,在那个阳春三月的江南,我看到了你,我就爱上了你。你那时才十 六岁,真是好美好美,你穿着鹅黄|色的一袭纱裙,手里拿着一管洞箫,坐在金大 财主的蓼风轩中,满座惊艳。”

他把脸埋在她玉立的双之间,深深嗅吸着她天生自然的体香,似麝非麝, “我记得,那天你吹的是《潇湘水云》,清新飘逸,韵音悠扬绕梁,令人魂魄皆 消。”

当那袭黑衫褪去后,楚天舒两眼放出逼人的光芒,这赤裸的胴体完美得令人 窒息,倾刻间他呼吸急促,气息混浊,让人无法想像这是一个令江湖群豪闻名丧 胆的武功高手。

他退后数步,环眼怒睁,瞳孔放大,突然他大叫一声,扑上前去,在那艳光 夺人的胴体上不停地亲着,爱抚着,尽管那具胴体麻木不仁,如僵尸般一动不动, 但这并不影响楚天舒已然释放的激|情。

他亲着那高耸如峰的椒,深深吮吸着那两颗颤然欲滴的樱桃,良久,他缓 缓地向下,顺着那曲线玲珑,停在了那芳草萋萋处,他呆呆地看着那精美的突起, yīn_fù上忽然有了数滴清露,却是楚天舒虎目含泪,情不自禁地夺眶而出。

他的长舌尽入,在那幽深的桃源洞里不断地挑弄轻拨,极尽变化,他期盼着 她春情的甘露。

可是他失望了!

她静静地躺着,任人上下其手,呼吸没有任何失常的起伏,她的心澜不惊, 如观音入定,纹丝不动。

她早已信水不再!

在十余年前听到丈夫的噩耗时,她就已心如槁木,任世间风云变幻,沧海桑 田,她已如古井不波,可以说,她早已是一个活死人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楚天舒大吼一声,声透长空,惊得周遭寒鸦四起,聒噪不已。

“你就不想听听你儿子的下落?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他改变策略,他知道她在这世间还眷恋着的一个人会惊扰她波澜不惊的心海。

只见她眼皮一动,随即又沉静下来,再无声息。

楚天舒绝望了。

他除去全身的衣裤,掏出了那柄乌黑锃亮的丈八长矛,一举掼入了那令他魂 牵梦萦的阴牝内,里面还是温热的,只要她还是活人。虽然已届中年,但她还是 肌理细腻,肌肉细润,纤腰处没有丝毫赘肉。

楚天舒按着她坚挺的ru房,腰间不停地发力,猛力抽送着,仿佛要插破它。

他怒吼着,抽了数百下,由于缺乏配合,他还是不能尽兴。

他拔出了那条长矛,gui头尚自流着涎液,他扳起她发硬的身子,将她的双腿 压在前胸,突然插入了她的gāng_mén,没有任何前奏,他期待她的痛苦呻吟,哪怕只 是一丝丝。

然而等待他的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他尽情的抽送,想像与她泛舟五湖的旖旎春光,她骑在他的身上,随着那轻 波摇摆,花枝乱颤,而紧密的蜜|穴儿紧紧的包着他长长的荫茎不停地套弄着,脸 上呈现出那种欲仙欲死的勃勃春情。

他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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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洛阳罗家声一向是敬忠侯战宇的盟友和挚友。

当年敬忠侯奉命远征北虏时,粮草不继时,是罗家声千里迢迢雪中送炭,于 风雪交加之夜将受困木棉山的将士们拯救出来。两人登时相交,引为莫逆。

时当八月初旬,秋风凉爽,井梧数叶飘零,秋月庵后庭桂花盛开。

这秋月庵向为敬忠侯家产,只因战宇之母笃信佛教,一向虔诚礼佛,战宇也 喜这儿清静幽雅,就购置下来,以增母亲善业。

罗家声有三子,长子罗修,次子罗真,幺子罗列在洛阳白马寺上香时,被一 白衣少年所杀,死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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