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是觉得血脉膨胀,身下的ròu_bàng早已怒不可遏地翘起:「好雪儿,乖,相公还没看清楚呢。」
雪儿娇躯微微颤抖,皓齿紧紧咬着润唇,螓首终於艰难的点了点。我欣喜万分,便温柔地将她小手拉开,一对傲挺挺的酥乳便又暴露在我的眼前。
雪儿的rǔ_fáng十分的坚挺饱满,那怕是躺着,shuāng_rǔ仍是没有什么外括,依然如两座小山峰般高高耸立着,峰顶上两粒粉红色的小rǔ_tóu娇嫩无比,在我的目光下微微翘立着。
生平头一次像这般细细端详一名赤裸女子的雪乳,何况这对雪乳是属於一名绝代佳人。我终於按耐不住淌着口水,一手抓着一边揉捏起来,一对jù_rǔ已被我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张开大嘴,将雪儿其中一边的娇嫩含入嘴中,舌头在只有小黄豆般大小的rǔ_tóu上又吸又舔,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终於在我的口中了。
雪儿紧紧地抓着我的头,一双嫩滑无比的雪白yù_tuǐ夹着我的大腿来回的摩擦着,xiǎo_xué隔着亵裤在我大腿处轻轻地挺动着,而我大腿处的裤子也已和她的亵裤般湿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淫心大动,毫不客气的用大腿往雪儿的yīn_hù上用力一顶,这一顶险些没把雪儿顶晕过去,一声娇呼,把我的头抱的更牢了,死死的搂在她的shuāng_rǔ间。
嘴里除了喘息就是难奈的呻吟:「相公,雪儿好奇怪啊,怎么办呀!」
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沟间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难受呀!」
真该死,一直对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宫也曾看过,可真到了紧要关头却又不知该如何着手。早知道那时候就算去一次春满楼也好呀。
雪儿狂乱地摆着娇躯,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已渗出了细细香汗,咬着我的耳朵呢声呢气道:「可……可是雪儿快烧起来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儿吧。」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诗儿突然推门而入,背后竟还跟着一名青年男子,四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着雪儿的面容和刺裸的娇躯,口中不由一声讚歎,神魂颠倒间,两眼已是直勾勾地盯着雪儿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háo_rǔ不放,彷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两位少女同时一声尖叫,雪儿立即躲到我身后,拉起身边的衣服遮住傲人的裸躯。诗儿见我们两在床上的缠绵,却被她破门瞧见,俏脸已是红若晚霞,赶紧推着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声将门关上。
我和雪儿俱是心头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儿,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躯竟被第二个男人看见。而怒的却是我,心爱的娇妻竟被人这般占了便宜,那本是只属於我一人的美景啊。
烦躁间赶紧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却传来诗儿的声音:「爹爹喊你们两去用饭,我们在前屋的饭厅等你们。」
一溜烟已拉着那个青年男子跑了。雪儿一脸红晕未退,幽怨的看着我,两人一时无话,最后只能无奈的相视苦笑一番,便拉着手往饭厅去了。
*************
缓步走到饭厅,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张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两坐下,因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们四人皆是满脸的尴尬,也不开口说话,便开始埋头吃饭。
李伯伯见场面奇怪便先开了口:「赋儿,这位是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的儿子林轩,这位是轩儿的未婚妻秦雪儿。」
又看着我,指了指那个青年男子道:「这便是我的儿子,李赋,六年前没能带他去天元山庄,所以你们没见过,这次刚好认识认识。」
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赋沖我一笑也对我拱手行礼,举止甚是潇洒:「贤弟好,六年前没能一见甚是遗憾,好在今日终能一见。」
虽知雪儿玉体被窥看并非他有意,可心头难免有根刺紮着,便强颜欢笑敷衍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
李赋又对着雪儿拱手道:「弟妹好。」
雪儿沖他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可不笑还好,雪儿这一笑直把李赋迷的没了知觉,只是傻傻的看着雪儿发呆,雪儿被看的红了脸忙低下头去,场面再一次陷入尴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声咳嗽,李赋才如梦初醒。
「啊!贤弟弟妹吃饭。」
心中更为不爽,想这李赋果然是一个色鬼,暗暗骂着,场面再一次沉寂下去。咳,真是尴尬无比的一顿饭呐……终於李伯伯看不下去了,还是他先开口了。
「轩儿,关於你们身上的毒我终於有办法了,不过我这还缺几味解毒的草药,下午你和诗儿到后山帮伯伯采来,等你回来之后我就给你和雪儿解毒。」
我和雪儿听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兴万分,匆匆的吃了饭,待送雪儿回房休息后,便跟着诗儿上山采药去了。
************
改写开始
打发了我和诗儿上山采药之后,李伯伯便向雪儿吩咐道:「雪儿姑娘,你且随我来。」随后就起身迈步往自己房间走去了。雪儿想着这定是要准备为她解毒了,闻言连忙跟上李伯伯。
进得房间后,看见李大夫手中握着两个药瓶,正坐在椅子上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一边的火炉上还有一个铜壶,里面传来一阵阵药香,却不知里面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