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带走了。”
夕夜长叹了一口气,泪花直在眼眶里打转。
“哥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一定不要丢下我啊!”小姑娘哭着说道。
夕夜伸手摸着她那枯黄的头,像是要下誓愿似的点了一下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有很多个名字,哥哥要问哪一个?”
“呃!”夕夜无语了。
“对不起,我是个孤儿,谁都可以给我取名字,虽然都不是我喜欢的。”
夕夜蹲下身来,直视着小姑娘,道:“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吧!我誓这是你最后一个名字了。”
“好!”小姑娘兴奋的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夕夜稍一沉吟,道:“就叫不孤吧!从此以后,你就不再是孤儿了。”
不孤扑进了夕夜的怀里,高兴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衣前襟。夕夜抱着不孤柔弱的身体,轻轻的安慰了一阵。
然后,夕夜放下饼干和可乐,嘱咐不孤等在床上,自己去急匆匆的下楼去了。
第六章 蝶蛙蛇?
朋友不是影子,并不是越像越好。相反的人走在一起,更有组合学上的意义。
用笑脸说话的时候,可能心中隐着刀剑;用拳头说话的时候,可能心中抱着赤胆。
大学里总是有一些奇怪的规定,比如明明教育学生严己自律,自己却蝇营狗苟;明明说要注意食物安全,餐厅里却制造出堪比伊拉克战场的伙食;明明宣传男女平等,却只让女生进男宿舍,男生却没有相等的权利。
社会上是男尊女卑,学校里是女尊男卑,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动态的平衡啊?
女生宿舍中,浮翠正站在窗口前呆,窗台的花瓶里插着六对红白玫瑰,其中几朵已经枯黄落瓣了。
正在浮翠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低头看向了下方的草地。
“浮翠,下来一下。”夕夜晃着浮翠的手机道。
浮翠怔了一会儿,突然一股无名业火直撞脑门,恨不得飞身跳下六楼去。但她还是有点理智的,虽然那理智已经到了极限。浮翠“噔噔噔”的跑下楼去,向着夕夜的笑脸打出一拳,直让他飞出了草坪,撞进了小树林里,吓跑了两、三对谈情说爱的野鸳鸯。
浮翠做着拳掌相击的动作,虎虎生风的走进了小树林,道:“竟敢不听我的劝。”
“对不起!大姐头,我错了。”夕夜弯腰90度,向暴力女道歉道。
“道歉管用的话,还要拳头干什么?”
“别打!别打!这里人多眼杂,可别让人传出去,影响你在学生会里伪装出来的淑女形象。”
听到这话,浮翠有些忌惮的看了看四周,不过稍一回味,她又觉得不对劲,双手扼着夕夜的脖子,道:“什么叫伪装出来的啊?老娘我天生就是淑女。”
“咳――咳――我明白了,明白了。”
浮翠冷哼了一声,接回了手机,问道:“事情办妥了?”
“嗯!”
“走的是什么途径?”
“呃!私人途径。”
“哦!”浮翠来了兴趣,权力欲极高的这女人,总是喜欢了解一些黑白两道上的掌故,“是什么啊?你还认识那种人?”
“这个!以后再跟你,现在帮我一个忙?”夕夜犹豫了一下,尽量使自己正经一些,道:“借我一件女装。”
“呃!”浮翠像是被吓到的变色龙一般,双眼立时突出了眼眶几分,“夕夜,你终于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不!不!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你想的那种事情。”
“变态!变态!我不认识你。”浮翠调头就跑,眼里浸满了泪。
“喂喂!不是我要穿,是给别人穿的……”夕夜还没解释完,就见浮翠没了踪影,只好无奈的叹气蹲在地上。
可忽然,身后脚步一响,浮翠如鬼魅一般的出现了,用叫魂一般的声音问道:“给谁穿啊?哪来的女人?”
夕夜向前一蹿,捂着“嘭嘭”跳的胸口,道:“我的妈啊!你别吓我啊!你怎么绕到背后的?”
“回答问题啊!”
“呃!一个亲戚。”
“亲戚?”
“嗯嗯!妹妹,妹妹。”夕夜再三强调了一番,才勉强说服了浮翠。浮翠将信将疑的返回宿舍,向舍里身高最矮的一位,借了一套运动型的休闲服。
“多谢!还有一点,能不能帮我给妹妹买套内衣。”夕夜支支吾吾的道。
浮翠又一次的挥起铁拳,将夕夜横着打飞了出去,“变态!变态!”
男生宿舍楼内,柳清风狼嚎一般的走过走廊,前面的来串门的女生纷纷回壁,后面的宿舍如战舰的侧舷一般纷纷开门,一起拿垃圾丢向他那光板的后背。打了一下午的篮球,柳清风出了一身汗,刚才随便冲了一个凉,光着膀子便走回了宿舍。
“嘭”的一声将门踢开,柳清风看了一眼四周,现空荡荡的宿舍里没人,“奇怪啊!谁出门不锁门啊?”
柳清风报怨了一句,随手捡起桌上的可乐,现全成空瓶了。柳清风四处一打量,只见夕夜床上摆着半瓶可乐和一包饼干。柳清风拍打了一下堆成一团的床单,顺势躺倒在了夕夜的空床上,一边喝可乐,一边哼自己改编的黄|色小调,“给我一杯壮阳水,换我一夜不下垂。”
一分钟前,不孤听到了走廊里的歌声,在脚步靠近房门的时候,她小心的将自己藏进了床单里,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躺到了床上。柳清风那体育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