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尤其对于赵月奴和杜风荷来说,眼看自身价值被全面削弱,又苦于无力回天,那份自艾自怜之情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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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痕基地已陆陆续续迁入近两千名武士,皆是野马武士,龙井武士、缤纷武士、少年后备军仍驻留于跃马城。呼延唤准备在此过年,眼看春节将近,便暂缓修练,出关会见手下与众女,他体内毒血已无大碍,自然少不了要和众女亲近,几日内忙得团团转,虽已进入寒冬,庄园内却一片春意盎然。
四月时间,呼延唤虽不在总部,扬鞭会发展势头照旧,且迎来两件好事。一,黄河沿岸码头、船厂全部竣工,京城经济与百姓生活从此更与扬鞭会息息相关,加上扬鞭会弱化武装实力,朝廷再难寻理压制,开封府尹包拯也已停止对扬鞭会的调查;二,齐平山“金鞭城”一期工程竣工,呼延守勇、呼延守信两位长辈及女眷小辈已迁入新居,接下来将全面开始二期工程建设,金鞭城已初具规模。
大年三十,呼延唤与天痕基地人员欢聚一堂,喜迎新春。
进入嘉佑二年,呼延唤决意庆祝生日后率众回京。于是又逗留十余日,与众女共度正月十五元宵节、正月十六生日盛会,其乐融融,美不堪言。
正月十七夜间,呼延唤与齐远涛、刘显龙等人在外喝酒作乐,呼延登却不在天痕基地,已赶去金鞭城拜年,顺便帮呼延唤为每个亲人送去大红包。尽兴后,呼延唤醉醺醺归来,本想回练功房,也不知生出何念,脚步一转,往江夜泊房中走去。
江夜泊习惯熬夜,尚未入睡,正在屋中练习黄莺传授的一段舞蹈,听见敲门声,暗忖:难道是追云过来找我?上前打开房门,只见呼延唤笑吟吟站在门口,心下又惊又喜,道:“你来做什么?”凑鼻过去嗅了几下,皱眉道,“一身酒气,臭死了。”
呼延唤嬉皮笑脸地道:“江大小姐,请问小生是否有幸在此留宿一夜?”
江夜泊白他一眼,鼻孔出气:“哼!本小姐的闺房是你想留就能留的么?做梦去吧!”
呼延唤愁眉苦脸地道:“我的美人儿,今年过年我给你的红包可不在少数,生辰宴会时也有大礼,而且我救你脱离**门苦海,怎么说也算对你不错,你不该如此绝情吧?”
江夜泊继续两眼翻白,曼声道:“哦,喝得醉醺醺臭烘烘就来找我,香喷喷的时候怎没想到我?难道我江夜泊就只能配一个醉鬼么?”
呼延唤道:“你放心,只要让我洗个澡,保证香喷喷地来见你,好不好?”
江夜泊依然摇头,道:“明日我们就要离开天痕基地,旅途劳累,我要休息了,你别打扰——哎呀!”忽惊呼一声,原来呼延唤已不管三七二十一闯入屋子,将她一把抱住,大笑道:“正因为明日就要离开,我们才必须珍惜美好时光,在这天痕基地留下纪念,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江夜泊与呼延唤早有亲密之举,这几年已养成生活规律,每隔一段日子便要与他亲热一番,但奇就奇在两人仍未真正成就男女之事,江夜泊对**早已了然于胸,却至今仍是chu女。她乃死要面子之人,只要呼延唤不强迫,她永远不会开口提出要求,即便有时难耐之极也苦苦忍受,呼延唤则有心与她戏耍,始终不用强,只等她有朝一日主动开口。两人皆知对方心意,却不揭破,始终保持这种奇特的男女关系,而唯一知晓内情者仅有邓追云一人,见两人如此斗智斗勇,每每苦笑不断。
江夜泊早已熟悉呼延唤的怀抱,很快便平静下来,似笑非笑看他一眼,道:“你说的留下纪念……到底是什么意思?”随即伸出一只手,轻轻掩上房门。
呼延唤暗忖:今晚你将告别chu女之身,从此江枫眠就是我大舅子,你说什么意思,嘿嘿嘿……如此一想,便有些性急,索性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往卧室走去。
江夜泊皱眉道:“你去洗澡,否则休想碰我!”
呼延唤心急火燎,哪里愿意浪费时间,走近卧室,一把将她扔上床,饿虎扑食般重重压在身下,道:“等会再洗,让我们先玩玩游戏……”
江夜泊压抑四月时间,也有些身心寂寞,此时被他抱个满怀,只觉甚为舒适,但她倔犟惯了,自然还要作态一番,道:“哼,今天我可不会碰你,必须你伺候我才行。”
呼延唤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随口问道:“为什么?”
江夜泊道:“你体内都是剧毒,我可不想中毒身亡。本姑娘大好青春,尚有数十年光阴,岂能不明不白死在你这小鬼手下?”
“放心,”呼延唤笑道,“这几日我可没消停,她们都没事,包括追云在内,可见我体内的毒液已大致清除干净,你也不会有事,包你度过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嘿嘿嘿。”
江夜泊却突然恼了,道:“好啊,她们一个个都享受了,却把最后一天留给我,还一身的酒臭味,你把我当成什么?别碰我,我一个人照样过得好好的!”言罢双手用力,要将他推开。
呼延唤忙伸手抱紧她躯体,本想顺势解她衣扣,但对她的性格极为了解,知道她一旦心中有气便死活不配合,惟有先行解气才能享乐。于是凑嘴到她耳边,柔声道:“傻瓜,我把你放在最后,因为你是压轴好戏啊,要是放在中段,怎能突出你江夜泊的重要性?”
江夜泊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顺着她的心意,实比大多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