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送走胡可人,呼延唤来到宝石山下的“风荷苑”,正值午睡时间,杜风荷、翡翠、珊瑚三人皆在房中休息,玛瑙和琥珀百无聊赖地下着棋,见呼延唤到来,无不大喜过望。呼延唤如何会放过这等良机,当下和二女进入卧室,开始做只属于他们三人的美妙游戏。
玛瑙和琥珀皆英秀亮丽,身材高挑,不同点在于玛瑙比较清瘦,五官秀气,而琥珀更为丰满,珠圆玉润。两女祖籍江南,玛瑙本名吴杏仙,琥珀本名李兰珍,少年时便是好姐妹,因家境贫穷,自小投入一门派做女徒,学业有成后结伴行走江湖,乃结识庄谐生,并相知相恋,于是隐去原名,改为玛瑙和琥珀,双双出嫁为妾,感情极为深厚,甚至互相分享男人,不愿一人独占。两女『性』格直率,从不娇柔作态,委身呼延唤之后也是倾心相待,令呼延唤满足之余也大感惭愧,毕竟他的动机远比她们复杂得多,因此对她们也分外宠爱,平时大多时间皆带着她们,一方面是安全上更有保障,一方面也是为了能多和她们相处。
激|情过后,三人满足之至,眼见天『色』不早,杜风荷已然睡醒,呼延唤便穿衣起床,让二女继续休息,他前去拜见母亲大人。
杜风荷早已起床,并沐浴洗梳完毕,正在梳理长发。呼延唤悄没声息走到她身后,突然将她抱了起来,作势吓唬道:“喂!”
杜风荷却不惊慌,只是微微一笑,兀自梳着头发,道:“你来了。”
呼延唤怔了怔,笑道:“真没意思,妈妈一点也不害怕,让我白忙一场。”
杜风荷白了他一眼,道:“天底下除了你以外,还有谁会这样抱我,我早习惯了。”
呼延唤抱着杜风荷坐下,如今他个头远超当年,杜风荷比他矮了一个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依偎到她怀里,只能这样让她坐到他的腿上,情形虽有些暧昧,但他们抱得多了,也早习以为常。
杜风荷凑近鼻子轻轻一嗅,又白了他一眼,道:“刚从玛瑙琥珀房里出来吧。”
呼延唤愕然道:“你怎么知道?”
杜风荷鼻孔出气,道:“哼,你满身上下都是她们的香水味,我能闻不出来么。”
呼延唤大感尴尬,暗忖下回完事后定要先洗个澡,但他脸皮厚如城墙,随即便恢复如常,笑道:“刚才妈妈正在午睡,我不敢打扰,就去她们那里坐了一会。”
杜风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就是坐了一会么?”
呼延唤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就坐了一会。”
杜风荷轻轻打了他一下,啐道:“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这只偷腥的小馋猫!”
呼延唤嬉皮笑脸地凑近脸去,道:“妈妈如此生气,莫非是在吃醋?”
“小鬼头,谁吃醋了!”杜风荷啐道,想了想,又道,“就是吃醋也不稀奇,我儿子不来陪我,却总是去陪别的女人,我这个妈妈心里不痛快也很正常。”
呼延唤将她搂入怀里,笑道:“儿子这不是来陪妈妈了么,妈妈你就别吃醋了,谁也比不上你。”
杜风荷苦笑道:“你这挠人心的小家伙,总是安分不下来,让我时时刻刻为你担惊受怕。”
呼延唤吻了吻她的脸,柔声道:“我也一样,时刻为你牵肠挂肚。”
杜风荷个头虽高,但呼延唤实在太过高大,如此坐在他腿上被他紧紧抱住,就像小鸟依人一般,整个人缩入他怀里,正感舒适惬意,忽然发觉两人此时行状颇有些暧昧,忙坐直身子,笑道:“要是让不知情的人看见咱们这样,准以为咱们是一对儿,压根想不到咱们是母子,呵呵。”
呼延唤见她脸蛋红彤彤的,也不知是刚洗澡的原因还是什么,笑道:“妈妈你总是放不开,咱们母子俩亲近,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给别人看见又有什么打紧?”
杜风荷笑了笑,道:“其实来杭州以后,我已经被你改变了许多,就像我们这个样子亲近,换作以前根本难以想象,现在却泰然处之。看来环境确实能改变一个人,我如今的心境已大大不同了。”
呼延唤道:“妈妈是否正在暗示我也和以前不同了?”
杜风荷苦笑道:“你很聪明,也很敏感,其实我没有这个意思,但你既然提及,我也不妨说上几句。你确实和以前有些不同了,没有一个男孩子像你这样,十八岁不到就懂这么多东西,说话做事也老练之极,处处透着生意人的精明。唉……其实在我眼里,当年的你才是最可爱的。”
呼延唤皱眉道:“妈妈不喜欢现在的我了么?”
杜风荷摇头道:“当然没有,我对你的喜欢早已渗进骨头里,只会越来越深,但是……我实在不希望你变成一个复杂的人,那样的你将会生活得很累,我想你更快活,无忧无虑,好像大多数孩子那样,有一个完美的童年。因为你活得累,我也会活得累,我想我们都轻松下来。”
呼延唤道:“妈妈你总以为我还是个小男孩,其实我已经不小了,而且我觉得自己活得并不累,这样挺好。妈妈如果觉得累,那是我没做好,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轻松下来,你就等着看我的表现吧。”
杜风荷微笑道:“不用了,你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天底下很少有第二个儿子可以为了跟妈妈住得更近一些、就一掷十万贯在这宝石山下黄金宝地建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