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唤心念一动,道:“杨兄,不知那飓风馆座落何处,小弟想去拜访一回。”
杨文广吃了一惊,道:“陈兄弟难道想只身挑了飓风馆不成?此事最好从长计议,不可鲁莽行事。”
呼延唤微笑道:“杨兄有所不知,我不久即将搬来汴梁,以后常驻于此,那飓风馆迟早也要与我会面,既然如此,不如先行上门踢了他的场子,也便于日后生活。”
杨文广赞道:“陈兄弟胆气过人,我十分钦佩。不过飓风馆并非普通武馆,背后实有朝廷官员撑腰,如果贸然歼灭,只怕会妨碍陈兄弟日后生意。此事且先交于我处理,待我将一切调查清楚,自当给陈兄弟一个交待,到时我们一同过去灭了飓风馆,也好替汴梁百姓出了这口气。”
呼延唤心中已决定让邓追云帮忙调查飓风馆背景,便也不多说,笑道:“如此最好。”
这时高增发言道:“陈兄弟,我听表弟说你想购买一些屋宅,但目前情况不甚理想,是么?”
呼延唤暗叹道:阿玉这小子看似精明,其实嘴巴最靠不牢,还比不上阿强,这一会工夫就把我的底细都吐了出去。当下笑道:“还好,我已托了一位京城的朋友帮我寻找宅子,应该不成问题。”
高增道:“陈兄弟如果有何难处,我自当竭力相助。现下我有消息想提供给陈兄弟,乃是一处绝佳的大宅,不知陈兄弟是否愿意听听?”
呼延唤心下一动,暗道:听听也无妨,可能真是个好宅子也未可知。便点头道:“高兄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高增道:“是这样,京城原本另有两大家族,为郑家和曹家,多年前搬离京城去了外地。两家与我们三家略有不同,我三家府宅皆在内城,那两家却是内城外城皆有府宅。如今搬去外地长居,内城宅子偶尔或会过来少住,外城大院却已空置。前几年这两个大院均有用处,被八王爷租来私用,如今租期已到,八王爷不欲续租,两家便有意对外招租,甚至出售。只是这两座宅院委实太大,地段也好,价格极为惊人,至今无人可以承受。年后八王爷属下人员已悉数搬出,两所院子空置至今,如果陈兄弟有意向的话,我可以帮你去说说,让你接手这两座宅子,或租或买,任凭你决定。你看可好?”
呼延唤心下大动,忙问:“那两座宅子位于何处?究竟有多大?价值多少?”
高增道:“两宅靠近朱雀门,东侧为御街,南侧临近蔡河水,御街一方有临街门面,长达三十丈,皆为最佳商铺,后方为住所,屋舍连绵紧密,两宅占地总共超过五十亩,为外城数一数二的豪华私宅,也是自南薰门进入汴梁城必经之地,纵观整个汴梁外城,像这两处宅子般宽敞豪华的委实少之又少。”
呼延唤不由大喜,问道:“高兄,这两宅总共价值多少?”
高增沉『吟』半晌,道:“价钱十分惊人,每一宅均开价十万贯,总共二十万贯。”
呼延唤陷入沉默之中,良久无言。
高增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受了曹家一位好朋友的托付,才四处帮忙叫卖两宅,今日对陈兄弟这一开价已减去了零头,本来他们总共开出二十万八千贯,我将这八千贯抹去,算作了整数。”
呼延唤思索一阵,道:“高兄,不知那两处宅子附近是否还有其它空余屋宅?”
众人心下暗叹,思忖:二十万贯确实太过惊人,饶是杭州首富也吃不消。杨金花登时笑了起来,曼声道:“这位陈公子,买不起就是买不起,不要岔开话题,让高大哥空欢喜一场。”
呼延唤懒得理会,兀自看着高增。高增看了一眼杨文广,道:“那附近的宅子倒有不少,只是不知屋主是否愿意出售,我可以帮陈兄弟前去问询一声,看看是否能出让给你。”
呼延唤道:“看来高兄对那处相当熟悉,不知旁边那些宅子大概占地多少?”
高增苦笑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陈兄弟不妨问问杨大哥,他比我熟悉。”
呼延唤奇道:“杨兄怎也熟悉那处?难道你也受人所托,要出售那里的宅子么?”
杨文广面有难『色』,往穆桂英处看了一眼,一时无语。另一边的杨文举淡淡地道:“陈公子,那里的宅子就是我杨家产业,你想购买可不太容易。”
呼延唤道:“为何不容易?那宅子占地多少,价值几何?”
杨文举兀自不敢看他的眼睛,游目四顾,故作淡然地道:“实不相瞒,那处产业就在郑宅曹宅两家大院背后,并不临街,但占地极大,足有五十亩以上,价格当然也不会太低。”
原来那处地皮乃是天波府产业,后来被八王爷租去,与郑曹两宅一起做他私用,现下租期已过,八王爷另有安排,便将宅子归还,那处宅子地段不佳,并无店面,是以远不及郑曹两宅抢手。天波府如今大不如昔,财政较为吃紧,早已想将宅子变卖补贴家用,但实在找不到买家。这宅子乃是当年杨家与八王秘密约定购买,用途保密,是以知晓者不多,仅有折老太君、穆桂英、杨文广等有限几人,外人除了郑曹两家和高锦高增父子外更无几人知晓,其它如杨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