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苦笑道:“可也正是因为官人和龙定邦始终没有做出决断,轻娆才会三番五次与官人大吵,最终离家出走一去不返,咱们这个家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冷清了。”
翡翠叹道:“轻娆总是埋怨官人怯懦胆小,不敢与龙定邦一决生死,其实官人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那时儒天阁势力不及腾龙门,官人在江湖中的声望也不及龙定邦,如果不找全罪证便贸然行动,反而会让儒天阁陷于极其被动的局面。轻娆报仇心切,不顾大局,实是错怪了官人。”
玛瑙点头道:“其实官人一生最爱的就是三姐,他与龙定邦苦苦争斗多年,最后修习仙家法书一步登天,究其缘由,其实也是为了三姐。三姐实是该知足了,不该如此负气出走,官人升仙也不安心……”
呼延唤暗道:书生老儿哪里是为了岳轻娆才去钻研仙术,他根本就是因为当年看到了我妈妈,一时惊为天人,才苦苦钻研这种莫名其妙的功夫,你们总以为他对你们有多好,其实他压根儿就没把任何人间女子放在眼里,他心里头爱的只是天上的仙子。
这时琥珀冷哼道:“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提它作甚?我们现下过得好好的,谁在乎他们恩爱不恩爱、安心不安心?”
玛瑙笑道:“说得对,咱们现在可比那时快活多了,何必多般回味往昔,没的坏了心情。我只要有唤儿这个小宝贝就好,别的什么也不在意。”
呼延唤笑道:“这么说就对了,四位师娘不必总是忆苦思甜,咱们应该放眼未来,好好谋划以后的美好生活。过不多久我们就要同去东京生活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就一股脑儿扔了吧,怎生立足东京才是咱们现下该考虑的头等大事。”
杜风荷渐渐平静下来,终于从他怀中探起头,看看众人,笑道:“什么陈芝麻烂谷子?”
呼延唤笑道:“妈妈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杜风荷眼中闪出万般柔情,嘴里却轻嗔道:“你这小家伙,一去就是三个月,害得我茶饭不思,天天为你担惊受怕,人都瘦了一圈,你该如何补偿我?”
呼延唤亲了她一下,道:“没的说,自然是刀山火海、义无反顾,殚精竭虑、一往无前,保证让妈妈满意。”
杜风荷笑了笑,对四女道:“你们去吧,我要狠狠惩罚我儿子,不能让你们看见。”
四女皆笑,琥珀道:“大姐,我也想惩罚唤儿来着,你总该给我留些余地吧。”
玛瑙笑道:“还有我呢,大姐你可不能一人独霸喽。”
呼延唤心中一动,试探着道:“妈妈,不妨让四位师娘都留下,你们五个一齐惩罚孩儿,让孩儿深深记住这次教训,你看……怎样?”
杜风荷“噗哧”一笑,挥手打他一下,道:“贪心的小馋猫,终于把你那预谋很久的念头说出来了,嘿嘿,我须不饶你。”
呼延唤急道:“到底好不好?你倒是说个准数啊!”
杜风荷笑得花枝『乱』颤,道:“进去吧,别多说了,今儿有你受的。”
呼延唤大喜,一跃而起,叫道:“受得了!受得了!孩儿一定受得了!哈哈哈!”当下抱着她往房内走去,大笑道:“四位师娘,一起来吧,我等着你们给我执行家法,哈哈!”
玛瑙和琥珀嘻嘻哈哈地跟了进去,翡翠和珊瑚虽感羞涩,却终究压不住那份念想,也脸红红地随后同行。一男五女进入内屋,欢度良辰美景去了。
◎◎◎ ◎◎◎ ◎◎◎ ◎◎◎
呼延唤满身舒爽地离开风荷苑时,已是次日晚餐后,本当继续陪伴杜风荷,但想到要去清河坊见徐抿雅,便只好告辞离开。
来到兆丰珍宝大宅,罗金键四小出去逛街了。章凌军和宋千红已结束三年学艺回到家中,是以近来均与罗金键一起学习,四人形影不离,现下也一同跟了出去耍子。呼延唤找到徐抿雅,两人长谈一个时辰,徐抿雅破天荒地主动邀他过夜,呼延唤虽已精疲力尽,终究不忍拒绝她的盛情相邀,便答应下来。两人待罗金键和王静波回来休息,便悄悄来到后院贵宾楼,进入卧房,开始了又一轮激|情缠绵。
这一夜的徐抿雅疯狂得无以复加,只把呼延唤应付得身心俱疲,平生首次对床笫之欢产生出恐惧感。但想到日后将要前往东京常住,徐抿雅仅剩孤单一人,便感怜惜,只好打足精神与她周旋。
次日清晨,徐抿雅犹未尽兴,再度邀他激战一场。事毕呼延唤已腿脚发软,搂着徐抿雅苦笑道:“雅姨,你莫不是吃了什么『药』吧,怎地精力如此旺盛?”
徐抿雅也已累得浑身无力,懒洋洋一笑,道:“这样也好,把以后要做的一道儿尽数做完,省得你走后我一人难受。”
呼延唤吻她一下,轻抚她丰腴滑溜的身子,柔声道:“别担心,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你有空也可以去东京看我。几年时间很快过去,等金键学好本事,正式出任大掌柜之后,你便退休与我长相厮守,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徐抿雅苦笑道:“那时候我都是个老太婆了,你哪里还会看我一眼?唉……一转眼我已三十六了,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