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云叹了一口气,对沐染说道:“有何事尽情唤我,我虽不能救他,终归还是有些用处的。”说完看了看门外,南瑾已走远看不见了身影,亦悄然走了出去。
沐染回头看门外已无人,对凤歌伸出手,说道:“匕首。”
凤歌缓缓从腰间解下匕首,握着,迟迟不肯递去。
沐染目光淡淡地扫向他,眸子忽然有些发黑。
“真的要这样做么?”凤歌眸底闪动着不忍。见沐染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闭着眼将匕首放入她手掌中,想要离开。
沐染见匕首拔出,淡淡说道:“呆在这里,将他的嘴掰开。”
凤歌一颤,走到床边,捏起冥艽的下巴,看向沐染。
沐染拿起匕首,划开手腕,血腥的气息顿时在屋子里散开。只是不知为何,那血味又似乎
带有一丝灵气。
血液从沐染手腕上流入冥艽的口中。
随着冥艽无意识的吞咽,他的脸色一点一点红润起来,脸上的黑气也渐渐退去。而沐染的脸色却在一点点泛白,似乎有些疲惫。看到冥艽的毒差不多解了,方从身上撕下一块锦布。缠在手腕上,单手打了个结。扶着椅背虚弱地站起,嘴角微微咧开,看着凤歌。
凤歌伸手搭在冥艽手腕上,神情夹杂着惊喜和不可思议,睁大眼睛看向沐染,说道:“血灵珠功效果然不同凡响。大约明天早上他就能醒过来。”
“是么?”沐染笑笑。
凤歌看到沐染苍白的脸色,原本露着喜色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难得的对沐染恶狠狠地说:“下一次再不准这样!”
沐染看着凤歌,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
忽然,有一阵芳香之气传来,二人顿时意识模糊,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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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想放弃
中 忽然,有一阵芳香之气传来,二人顿时意识模糊,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沐染留有最后一丝意识气恼自己松下了警惕性,之后幽幽地没了意识。
一阵冷风吹开来房门,冷气直直灌入屋内。
两个人轻轻走进房间内,见二人倒在地上,冥艽面色红润,黑气尽退,看的出毒已经解了。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南瑾与隐云。
隐云扫视了地上两人一样眼,走到冥艽身前将手放在他的手腕上,微微笑了笑,道:“毒已解,且受到的重创也再恢复。”满意的点点头,又说道:“真没想到我的*散还会用到此处,真是罪过罪过啊!不过倒是有很大收获呢!呵呵。真是……世间皆有不可料之事啊。”转头看向南瑾,表情似乎有些意味深长。隐云眼睛眯了眯。又问他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南瑾从进来就一直看着沐染,眸中覆了一层黑雾,面上似结了一层清霜,整个人透着彻骨的冷意。直到隐云开口问他方才说道:“原本只是怀疑,现在……”说完,眼睛从沐染身上移开,扫直直的看向凤歌道:“我送她去西厢房,至于他吗,凤将军身份尊贵,若是彻夜未归,而且还传闻与沐染小姐在一起总是有些说不过去,你知道该如何处理吧!”声音轻浅温润,却让隐云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隐,僵硬地地点了点头。目光跟随南瑾出了房门直到消逝了身影。看了看房顶,叹了口气道:“谁是谁的情劫啊!”
月光在寂静的寺中显得极为清冷,似夹杂着凄凉的情愫。夜风在山寺穿行,温凉中透着丝丝的冷意。
南瑾横抱着沐染来到西厢房,将她放在床上。伸出手抬起她包扎的那只手臂,扁起她水蓝色的衣袖,只见臂如雪藕,亮若玉石,似是精美的艺术品。只是看到那手腕上已浸满了血的白色锦布,眸光暗了暗,似卷起了黑色的涡漩。眉头微蹙,将沐染手上缠着的的锦布解开,细长的伤口还在流着血,一滴一滴,仿佛都若焦灼的火花傷灼着南瑾的心。
南瑾嘴角紧紧地抿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和一条月牙白的绢帕。将玉瓶中的液体倒在沐染手腕上,动作轻柔,似是在轻轻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收藏品。
上完药后,他将绢帕缠上沐染手腕,打上一个漂亮雅致的蝴蝶结。
看着沐染苍白的几近透明的面容,南瑾忍不住伸出手抚上沐染的脸,喃喃道:“是什么人,让你第一次相识便就做到如此这般。”自嘲般的嘴角微微勾起,继而又恢复平静,又幽幽说道:“你说我该那你怎么办呢?你那么冷心冷情的人,如何能动真情,如何能让人进到你的心里?我们,已经十年了呢……当初的八年之约你是否已记不得分毫了?你着般的人……可我不想放弃怎么办呢?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毒?每当想要放弃时,心就如万火焚烧,冰剑刺入血骨,那痛入了灵魂里,生不如死。沐染,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毒?”
南瑾另一只手扶了扶额,淡淡苦笑。看着沐染颜若雪玉,清丽脱俗,看的南瑾心头一动,脸缓缓靠近沐染,双唇轻轻含住沐染的唇瓣。温若暖玉,香若水蜜的触感使他一僵,原本苍白若雪的面容竟泛着微微粉红。身子猛地坐起,苦笑道:“没想到我也有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