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你的肉肉里,很舒服,就控制不住了。
杜医生继续地抚摸着他的yīn_jīng,很快他又硬起来。杜医生说:不要想别的
事,你静心感受就行了。杜医生在他的yīn_jīng上倒了点润滑油,轻轻地变换着手
法抚摸。但始终不动他的蛋蛋和pì_yǎn周边的地带,杜医生用一根指头在他的guī_tóu
马眼上轻轻滑过,传递给卢得林的是一阵浑身缩紧的感觉,他努力地控制自己想
shè_jīng的生理反应。这时杜医生也感到这一点就停止了抚摸。那种令人消魂的刺激
在瞬间停止,这让他的yīn_jīng坚硬如铁涨痛起来。
卢得林羞涩地问:能不能再来一会?杜医生笑了笑说:很有感觉吗?
那就点到为止,现在你来感觉一下guī_tóu下那些肉刺的抚摸。杜医生的手指头轻
巧地抚摸着他guī_tóu下方的肉刺,让已经肿胀的guī_tóu一抖一抖地跳动,一股浓精在
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射在杜医生的手上。射完精后,卢得林的yīn_jīng仍然硬
挺着,杜医生用手上的jīng_yè做润滑,继续上下套弄着他的guī_tóu。卢得林有点受不
了这种刺激,直躲避着杜医生的抚摸,气喘喘地说:你能用嘴来做吗―――
杜医生笑着摇头说:我是从不用嘴来动男人的yīn_jīng。她那小手仍旧在卢
得林的guī_tóu上抚摸,她看着卢得林涨红的脸,额头上渗出一丝汗珠来,就抽出一
张纸巾给他擦拭。不要紧张,放松自己―――杜医生的话还未说完,卢得林
又一次shè_jīng了,这时他的yīn_jīng还是未能软下来。杜医生很平静地评价说:你真
行,连续射了两次还不软。
那天早上,卢得林在杜医生的手上射了五次,最后一次几乎没什么可射的了,
只有yīn_jīng一抖一抖地在跳动,从guī_tóu上渗出一点透亮的体液。后来他虚脱地躺在
床上,杜医生给他盖好被子,用小手压了压被角,轻声说:好好睡一觉,等会
我来叫你吃午饭。
卢得林一觉睡到下午快四点,他被一阵香味从迷糊中醒来。他的眼前是一盆
浸泡着中药的汤水,杜医生站在那笑着说:总算醒了,是先吃点东西,还是开
始训练?卢得林这时才感到肚子饿,说:给我来碗面吧。杜医生向外招了
招手,官师傅走进来,她的穿着让卢得林大吃一惊,官师傅全身只围了个围裙,
宽宽的身板显露出来,腋窝下涌出一撮乌黑的腋毛,她是一个扁胸扁屁股的女人。
一进来她就高声说:听说你的jī_bā很白嫩,我看看。说着就翻开被子,看到
卢得林那根白嫩的yīn_jīng,颜色呈青白色,与此相交的是布满yīn_jīng上的深青色的血
管,大如鸡卵的guī_tóu呈深红色,由于还未勃起上面有许多皱折。官师傅正想伸手
去摸,被杜医生拦下,说:你别忘了老板的规定。官师傅好像突然醒来似的,
把手缩了回去,笑嘻嘻地说:以后会有机会的。
吃了官师傅送来的面条,杜医生就让卢得林坐进木桶里,那桶中药汤水还真
的芬香,吸入鼻腔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特别是对受到重创的pì_yǎn,更是一种
说不出的舒服。就在他享受这种舒服时,忽然觉得有无数只干瘦的手在抓着他的
蛋蛋和jī_bā,而且越来越吃痛。卢得林有一些惊恐地问:这药汤不会把我jī_jī
泡坏了吧?杜医生双手抱胸,微笑地对他说:一切正常。就这样卢得林坐
在药汤里承受着这种千万只蚂蚁抓咬jī_bā的痛苦,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晚上的时候,杜医生进来换一趟药汤,然后蹲在木桶边,把她娇小的手伸到
汤里,用早先的手法抚摸着卢得林的yīn_jīng和蛋蛋,让yīn_jīng在药汤里勃起。卢得林
觉得没有勃起时那种痛痒还能忍受,勃起后的痛痒增加了百倍,他从木桶里跳起
来,哭叫道:不要再摸了,你让我软下去,我受不了这种痒痛。杜医生仍旧
微笑着抚摸着他的yīn_jīng,丝毫不管卢得林的请求。
那种性欲的刺激与痛痒的难受交织在一起,产生出另一种奇妙的快感,卢得
林这时开始快活地呻吟起来。杜医生也加快了手上套弄,让他越加感到这种刺激
到了一种极限,他想射出来,但又感到还未到射出的时候,他对杜医生说:你
能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吗?卢得林看得出杜的白大褂里面什么也没穿,
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想让自己早点射了。
杜医生还是那样的微笑,说:还没到时候,你不要着急,迟早你都会看到
luǒ_tǐ的我。
卢得林就在这样的痛苦中度过一周,每天如万蚁咬体、万箭穿心,特别是勃
起的yīn_jīng怎么也没法如愿地shè_jīng,那根曾经白嫩的yīn_jīng变得通红无采。后来杜医
生就不到现场了,每天老刘把泡好药汤的木桶送来,监督他泡到桶里,实在难受
不行时,卢得林就自己打飞机,想把憋在肚子里多日的jīng_yè射出,也不管老刘在
场。
这样过了半个月,一天早上,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