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都射得好。我们洗洗,吃点东西回去。明天早去泰国的普吉岛。”杜医生和卢得林抬着陈大姐,阿金扶着洪姐,都到船尾的洗澡间冲洗。
三、
坐上去泰国普吉岛的飞机,卢得林才发现这是架私人专用小飞机,机上只有洪姐、阿金和他。昨天晚上卢得林又被洪姐单独叫走,连阿金都没带,到家海滨城的娱乐店里玩了整夜。
现在想昨晚的情景,卢得林的yīn_jīng有些勃起。
在那家娱乐店里,洪姐叫了三个年轻漂亮的俄罗斯姑娘,个个身高马大,当她们tuō_guāng衣服时,卢得林看到这些姑娘都被要求保存纯天然的,也就是说个个没有刮体毛,她们腋窝、胳膊、大腿和yīn_hù上保留着浓密的金黄色的毛。
每个姑娘都站到洪姐跟前,伸开胳膊,露出腋窝,让洪姐嗅她体味浓重的气味,洪姐伸出舌头,舔弄着她们的腋窝,用手拍打着她们的yīn_hù,让她们腋窝出汗,yīn_dào流出yín_shuǐ,以增加体味。
在她们满足了洪姐的这需求后,有两个俄罗斯姑娘为洪姐舔弄rǔ_fáng和yīn_hù,有个走过来,为卢得林服务。在这间大包间里,并不像些娱乐店那样灯光昏暗,而是亮着刺眼的灯光,卢得林看到这个身材最高的俄罗斯姑娘坐到他身边,手就直接摩到他的yīn_jīng上,她手臂上长着浓浓层金毛,腋窝里的毛更是多如草丛般涌出腋窝。那个俄罗斯姑娘抱住他的脖子时,股香水和汗水混杂的气味直扑鼻子,差点没让他吐了出来,在拥抱接吻会儿后,卢得林渐渐地习惯了这种难闻的体味,觉得还真有点刺激他的性欲。
他用手拨开那姑娘的yīn_chún,只见在浓厚的金毛下,颗大于常人的yīn_dì正在冲出包皮,裸露出来,像根大人的手指头。卢得林低头去舔弄这颗yīn_dì时,股又股骚味涌进鼻子,他情不自禁地推开她来,问:“你有多少天没洗这地方了?”那姑娘对他笑了笑,咕叽了几句俄罗斯语。洪姐在那边说话了:“她们都是地道的俄罗斯人,专门让她们三天不洗澡,把身上的气味留下。她们都没病,身上的气味能激发人的性欲,你闻的时间长了就会体验到的。”
卢得林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舔弄着那姑娘的yīn_dì,尝试着用舌头舔吃yīn_dào里流出的yín_shuǐ。那yín_shuǐ的味道有点咸又有点苦,骚气太大,实在无法呑下。又舔弄了小
会,卢得林就扶着yīn_jīng插进多水的yīn_dào里,没想到,这姑娘不用男人chōu_chā,夹住卢得林的yīn_jīng自行动了起来,这下卢得林到是省力了,挺着身子,尽量把yīn_jīng往前挺,那姑娘边动边反手捏拿他的蛋蛋,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卢得林知道这样再捏拿下去不会他就会shè_jīng。于是,运足了气,用杜医生教他的转移法,把眼光飘向其他地方。他看到洪姐那边,那两俄罗斯姑娘头碰头地挤在洪姐的下身部,用舌头chōu_chā着洪姐的yīn_dào和pì_yǎn。那两根特别长的舌头,灵活地在洪姐yīn_dào和pì_yǎn里搅动,把洪姐爽的像婴儿哭泣似哼哼起来。
卢得林想象着如果这两根舌头在舔弄自己能受得了吗?这么想,那根shè_jīng的神经又活跃起来,股精意顶上脑袋,又冲到下身。卢得林赶紧把眼转移开了,看着天花板,想起杜医生对他悄悄介绍的有关洪姐的事。这点他非常佩服杜医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掌握了这么多的资料。
洪姐出生于商家,年轻时在欧洲留学,后承父命与另个富商之子结婚,育子女,其丈夫在四十岁时出车祸去世,她从个全职太太变成公司董事长,在三年的时间里把公司扩大了倍。在生活上她更加放纵自己,过了五十岁后她迷上了所谓美容美身药,从此药物成了她的第二血液,也是药物成就了她现在看着年轻貌美的样子,也延续了她不断高涨的性欲。
洪姐高潮的叫声传来时,卢得林跟前的那个俄罗斯姑娘立马跑到洪姐跟前,加入到其中。这四个老少不的女人纠缠在起,像幅白肉起伏山峦画,画中的肉山蠕动着,娇呤着,发泄着。卢得林面对此情此景,yīn_jīng硬得直抖动。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最后的冲刺不能给那些年轻的俄罗斯女子,应该给洪姐,这是他的职责、职业、使命。想到这卢得林走上前去,拉开那些俄罗斯女子,挺着yīn_jīng就插入洪姐的yīn_dào里。“啊―――”洪姐长叫声,紧紧抱住卢得林说:“小卢,来得好,老姐正需要来个真正的大jī_bā。”
卢得林在洪姐身上大力chōu_chā,那几个俄罗斯女子的舌头和手也不停下,在卢得林和洪姐身上舔弄抚摸。有个俄罗斯女子专门把头伸到卢洪两人性器交接处,舔弄轻咬洪姐的yīn_dì,激得洪姐股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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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冲出来,冲到那女子的脸上,她丝毫不避地把尿接到嘴里呑了下去。
“啊,我、要,飞,了―――”洪姐像青春少女第次来高潮似的,嘶叫着,把身上拚命向上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