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玉佩放入她衣服内,“如果你拿出来,我就没收,听见没?”他抬高她的下巴。
杜晋芸倔强地不回答,只是瞪着他。
“好了,别孩子气。”
“我才没有孩子气。”她怒道:“是你一直在威胁我。”她挥开他的手,她在心里发誓,她一定会找出玉佩的秘密,她讨厌被蒙在鼓里。
“这玉佩很值钱,对吗?”她试探道。
陆震宇耸肩,没回答她的话,他拿起木箱往门外走去,杜晋芸跟在他后面,不死心地道:
“是不是有人抢这玉佩,所以你不要我戴出去?”
他放下箱子,转身道:“别在那里瞎猜。”他皱眉。
“我没有瞎猜,我会查出来的。”她信誓旦旦的说。
“你要怎么查?”他交叉双臂于胸前,好整以暇的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扬起下巴,转身走回屋里。
陆震宇抓她回来,“你别做蠢事。”他警告。
“什么蠢事?”她打他,“放开,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忙,那就快去。”
“如果你敢戴着玉佩四处晃,我会扭断你的脖子,听见没?”他顿了一下又道:“算了,我直接没收,省得你给我惹麻烦。”
“不行。”杜晋芜尖叫,她死命抓着领子,“那是我的,我的。”
“那不是你的。”他抓她回房里,关上房门,“好了,快点拿出来。”
“不要。”她叫。
“那我要亲自动手——”
他话还没说完,杜晋芸已往内室跑去,她顺手拿书丢他,要不是他闪得快,差点就击中他的脑袋。
“姑爷,长工来了。”绿儿在门外喊道。
“在外面等着。”陆震宇说道,他往内室走去,他的妻子竟敢拿书砸他。
杜晋芸一手抓着玉佩,一边兜着屏风绕圈,唯恐被他抓住。
“过来。”陆震宇命令道,他站在屏风的另一头。
“不要。”她叫,他的脸色好难看,好像要揍人似的,她可不要白白送死。
陆震宇快速向前,在她想逃跑时,扣住她的手腕,杜晋芸打他,“放开。”
他拿起她的玉佩,杜晋芸死命挣扎,“不行,那是我的,你不能这样。”
陆震宇想将她的项链取下,可是她在那儿乱动,使得这项工作加倍困难,而他已失去耐性了,他还有要事要忙,可是现在却在和他的妻子“玩耍”。
他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把她的双手反扣在她的头顶上,一手扯着她的项链,杜晋芸踢他,“你不能这样。”她叫,“不要。”
“小姐。”绿儿听见她的尖叫声,“小姐,你没事吧?”难道姑爷在打她?
“快来救我。”杜晋芸喊道,她死命踹他。
“不许进来。”陆震宇怒声道,他不需要另一名女人来瞎搅和。
绿儿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绞紧双手,“小姐?”
陆震宇用身体压住杜晋芸,因为她快把他踢到得内伤了,杜晋芸全身动弹不得,眼看他就要取下她的玉佩,她不禁痛哭失声,“那是我的。”她哭道。
“老天?”陆震宇闭上双眼,“你到底在哭什么?”他怒道。
“那是我的。”杜晋芸见他不再扯她的项链,于是哭得更大声,以转移丈夫的注意力,她知道他讨厌她哭泣。
“你别哭行不行?”他叹口气,“你怎么这么爱哭?”他受不了的说。
杜晋芸只是哭,不回答他的话,陆震宇坐在床沿,再次叹口气,而后他抱她坐在他腿上,“你别哭了。”他拍拍她的背。
杜晋芸环着他的腰,哽咽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坏?”
“我哪里对你坏?”他没好气的说。
“你粗鲁无礼这我可以忍受,可是你怎么可以抢我的东西。”她委屈的说。
那是他的东西,陆震宇在心里喊道。“是你逼我的,我说不能让它暴露于外,可是你不听,我只好采取比较激烈的手段。”
“你说的好像你一点都没错。”她不平的说。
“我本来就没错。”他说的理所当然。
“所以错的又是我。”她扬起下巴怒视他。
他微笑,“认错就好?”
“你……”她再次被气得说不出活来。
他拭去她的泪水,“如果你别动不动就哭,我会更高兴一点。”‘
“娘说我们会相处愉快,可是我觉得这根本不可能。”她拉他的衣服擦泪水,“你老说我爱哭,可是我很少哭的,我从来没遇过像你这种可恶的人,我不知道要如何和你相处,而且你根本不合作。”
她的话听起来真是可怜兮兮,“如果你别老质疑我的话,我们就能和平相处。”
“可是我说过我不是一条只会应声的狗。”她打个嗝,偎紧他。“我的背好疼。”
他叹口气。“哪边疼?”
“整个背都疼,绿儿说我瘀伤了,你介意我不会骑马吗?”她仰头看着他。
“不介意。”他耸肩,“我只介意你哭个不停。”他扯开她的腰带。
杜晋芸吓一大跳:“你做什么?”她打他。
“你别动来动去行不行,我要看你的背。”他拉开她的外衣。
“不要。”她涨红脸。
“该死!你别乱动,我是你丈夫,你到底怎么回事?”他火大了。
杜晋芸一听到他的话。立刻停止挣扎,她忘了他是她丈夫,可是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