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学没毕业就跟这老家伙处对象,到了现在已经四个年头了,那个茶楼的法人写的是罗珊珊,印在营业执照上,把这姑娘高兴坏了,觉得这玩意可比钻戒名牌牛逼多了,严希一看她乐的花枝乱颤的心里都直叹气,心想也不知道这姑娘四年大学都上哪儿去了。
这种茶楼的法人是什么?空壳子一个,除了像模像样的发点工资做账用,剩下就是出事了用来顶包的。
严希见多了空壳公司老板用自己丈母娘的当法人的,足见广大男同胞对丈母娘深深的恨啊。
还真当这个茶楼就是她的呢...
结果一问这茶楼果然算账是郗战强亲自弄,那这里的猫腻都显而易见了。
比如郗战强开这个茶楼是为了什么。
再比如挺大个老板连个财务都不顾,非要自己亲自上是为了什么。
这老狐狸,真是百密一疏,可算给严希挖着漏洞了。
这天从电视台出来的时候,石久的车正好在楼下等自己。
没办法,因为上午赵庭长来电话说要回老家日照,车不够用,想着跟严希借一下,两天后还他。
严希哪敢不从啊,赶忙把车开过去,自己又打车去的电视台,这不中途接了一个石久一个电话么,随口开了个玩笑,结果完事这小子真来了。
深秋天黑的很早。
路灯昏黄,下面满是枯叶滚过的黑影,在风哗啦啦的响,呼号着越跑越远。
严希身上就一个小西服,缩着着脖子往车上跑,坐进车门那感觉真跟开了春一样,暖意融融的。
石久把副驾的外套扔到后排座椅,身上就一个小衬衫,
“你大爷...热死哥了...不说一分钟就下来么?”
虽然车里很暖,严希还是习惯性的把手放在暖风口,
“你把座椅都加热了?你嫌热不用开啊...”
“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怕冷....我还上网查了,都说怕冷的人是什么上辈子折翼的天使,结果发现头发少的也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你说咱俩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当天使多遭罪啊,一辈子光腚不说,还得到处飞着现眼...生怕人看不见...”
严希嘴角微弯,腾出一只手在石久车上翻烟,
“我怎么觉得我这辈子也挺遭罪呢,你这有烟么?”
石久打了转向灯,侧头看了他一眼,
“就在你右手边....你老在我这边翻啥....”
严希从车门处的储物盒翻到一包玉溪,从里面抽出一根点上,又把车窗稍稍降下来一点透气,
“咱们这是上哪儿?”
“当然是带你去吃饭啊,特别好吃的一家私房菜,以前供应商经常请我去,唉,现在不行了,我要当清官啊...”
严希没说话,抽了口烟,从鼻子里缓缓的呼出烟雾。
有时候想想也挺纳闷自己怎么会跟石久搅合到一起。
每天一起吃饭,偶尔这人还会在自己家过夜,腻歪在一起的时候也牵手接吻,搞的跟谈恋爱一样....
其实就是在谈恋爱...
而且还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意图,但也不是因为很喜欢,自己也没冲动,仔细回忆这个过程,倒像是习惯。
潜移默化,跟毒瘾似的,严希真是有心无力。
旁边的人猛踩了一脚刹车,严希身体一震,烟灰就掉在裤子上。
前面就是红灯,映着严希的脸,红彤彤的。
石久斜他一眼,
“干什么心不在焉的啊,你不会是在电视台让制片人给潜规则了吧?”
严希把烟头灭在车带烟缸里,顺便弹掉裤子上的烟灰,
“我很贵的,就给你一个人潜过,对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把账给我结一下?”
53晋江文学
晚上的时候,石久在浴室好好给严希算了一回账。
连本带利的算啊,算的律师撅在洗手台上死去活来,下面的小嘴给堵严实了,上面的小嘴就没停过,一开始还讲理,后来看身后的人也不还嘴,就一个劲的压着自己猛干也不讲理了,又畜生又野狗的,什么词儿难听什么往出蹦,十分钟把石久脸都骂绿了。
因为前一阵子给律师养菊花,石久过了好几天盖被纯聊天的日子,好容易逮着机会好好爽了一把,还给人骂成这德行。
觉得律师以前挺文明的啊,现在跟谁学的啊...嘴太损了...
你说哥俩打.炮时偶尔来句‘qín_shòu,坏人’啥的也挺有情.趣,可是诅咒人掉头发这就有点缺德了吧。
什么素质啊。
烦的石久憋着股劲把人捅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律师趴那儿压抑的哼唧半天,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抖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做的还是疼的。
石久发现后特意看了他后面,没出血也没咋地,就摸摸脊梁骨问怎么了,严希这才回过头哆哆嗦嗦的说要冻死了。
这个小区是集中供暖,不是自家烧地暖的那种,所以没到日子在家呆着只能开空调。
但严希浴室是没有空调的,就算是有浴霸,可站在热水里还算凑合,满身是水在洗手台那边运动,自己还行,严希就遭罪了。
脚丫子凉的跟冰块一样,石久一看赶紧听下来,拿着大毛巾把人一顿擦,裹起来就往床上跑。
盖上被的时候俩人是侧躺,就着这姿势,石久摸着严希臀.缝把老二插.进去,不紧不慢的运动温存了一会,等严希身上开始冒汗了,才又捞起他一条腿儿,可劲的折腾,直到把存货都射.在套儿里。
其实石久挺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