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再吵,我便不救了。”老怪怒道。
“我只问一句,他还有救的对吧。”我满眼希翼的盯着老怪。
那老怪似乎很不屑我提的这个问题,“哼,要是旁人是救不了的,遇到我算他命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要您老把他救活,多少钱也没问题。”说着从怀里掏出玉佩,那情形跟所有的病患家属的心情是一致的,只要从医生的嘴里说出的话不是我尽力了,那种感激是掏心掏肺的,“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这块玉佩你看着喜欢就先留着,等他醒了,自会拿钱给您。”
我拿着玉佩刚往老怪手里送去,半途插进一只血手握住,我诧异的转头,常乐半睁着眼皮,轻微的摇头。
我笑的满不在乎,拿开他的手,“没事,等你好了,再拿钱赎回来不就行了,再说了,这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只会生事,我本来也只是打算用它来换钱花的。”
这老怪今天真的不一般,没吱声,也没接过玉佩,只一味的低头清理伤口。
“是啊,把东西收好,这诊金我来付就好。”
第五十六章 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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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奇怪着老怪今天不怪了,不过在他收到温书涵那沉甸甸的金锭子后,以治疗期间,需要绝对的安静为名,把我们仨撵了出来,终于应了那句老话,钱不到,猴不跳。
托着手臂,摸了摸下巴,对着门口的那块妙手回春的牌匾琢磨着。
“这个有那么好看吗?”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嗯,你有没有练过二指禅,铁砂掌之类的功夫?”
“~~~没有。”
“可惜了。”
“哦,没练过有这么可惜吗。”
“是啊,太可惜了。”我抬头盯着那块牌匾,很惋惜的摇了摇头。
“愿闻其详。”温书涵站到我的身侧,与我并列,也抬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块牌匾。
“看在你这么不耻下问的诚意上,告诉你也无妨,我想把那两个字改改。”抬了抬下巴,点着那块牌匾。
“改字?这几个字,虽不是出自大家之手,但行笔流畅,泼墨淋漓,倒也余韵十足啊。不过这又跟学过铁砂掌二指禅,有什么关联。”
“大有关联了,练过二指禅的话,就可以把那两个字给抠掉,再不成,那铁砂掌也可以把那字给磨没了。”我恨恨的说。
“你,”温书涵有些失笑,“你想改哪两个字?”
“哼哼,我想把它改成辣手回春。不过可惜了,你不会,要不然,便宜了那老怪,说实话,你的字卖相比他的好看,谁让你不会来着,不过,不会也好,如果你会的话,我还要接着考虑善后问题,你说是现在改好呢,还是等他把常乐救活了再改,现在改,我怕那老怪神经不救了,走时改,我怕时间来不及,以后改,我怕我没时间回来,你说怎么办好呢。”我不停的摩挲着下巴,真烦恼啊,改字这是个问题。
“你说完了没有。”
“说完了,不过打断别人思路是很没礼貌的事,下次注意。”我很大度的挥了挥手。
“其实,小白也有他的苦衷~~~~”
“跟你说了,不要打断我的思路,我很忙的,没空听你唠叨。”我不耐的打断温书涵的话。
“翠花~~~~”声音有些无奈。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叫沈碧君。”
“翠花,”声音显得有些严厉,在我转身要走时,蓦地抓住我的手腕,“现在不是负气的时候。”
“我负气,我负什么气了,我凭什么负气,我有资格负气吗,我不过就是交代而已,说白了不就是个过气女朋友吗,我至于吗,我负气。”眼泪怎么这么不争气,我还没开始呢,还没准备好呢,我还没喊一二三,怎么这么就出来了。
“翠花,有些事是由不得人的,这些事,你都明白,小白他也有逼不得已的苦衷。这次来夷月国和亲,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不在的这十几年里,朝中的早已遍布宁王的党羽,我们虽尽力扭转,奈何杯水车薪,纵然他再有雄心豪情,也无法力挽狂澜。失了人心,他在朝中是寸步难行,你知道他走的有多辛苦吗。”
“这跟我有关吗。”咬着牙,咬的有些狠。
“这次签订盟约,我们早已料到会生事端,早已做了防备,没想到宁王竟然破釜沉舟,釜底抽薪的使出这下下之策。”
“就算他使出上上之策也不干我一毛钱的事。你放手。”
“宁王与巫罡国国师早有勾结,二人都是想借助对方力量来达到逆取顺守的目的,只是一直苦无机会,这次他终于有借口出兵了。明日一早,便会传出,桑楚国太子刺杀凤栖城主的逃逸的消息,夷月国定会派兵追杀,当然途中还有巫罡国派出的杀手,这样,宁王借着拯救太子为名,派兵攻打夷月国。”
“不是要签盟吗,怎么又打起来了。”
“巫罡,桑楚,夷月三国就像个三角一样,无论其中哪两国打起来,只会任由没有参战的国家得利,所以三国尽力的维持这个稳定的局面,可是如若其中哪两国联盟起来,那剩下的那个就只有挨打的份了。这些年来,巫罡国屡屡犯境,又传言说要与夷月联盟,所以小白想要借着联姻来取得先机。可惜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