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的。」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关系,我既是你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
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他们会说我们母子乱lun,法理不容!哼,我才不管它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荫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也就是我身上的肉吗?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荫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
再说,为什么儿子吃奶时能整天吮着妈妈的ru房,而不能cao妈妈的bi?ru房和bi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官啊,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妈的ru房,而caobi是用鸡芭cao妈妈的bi,对不对?」
「妈,你说得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放心,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妈一定豁出命来奉陪!不过,你可不能在外面到处乱玩,万一染上性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俩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交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2
妈妈自从和我有了结体之缘后,双颊红润,胴体丰腴,眼波流盼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再也不复存在,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么不可捉摸。
我和妈妈的性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虽然夜夜春宵,但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妈的房间,她正在午睡,玉体横陈,只穿了一件短睡衣,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嗯,摸够了?」妈妈忽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我辩解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了:「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妈妈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开始时妈还像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香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抚动着。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方tuō_guāng了衣服,我抱紧妈妈的娇躯,压在妈妈的身上;妈也紧紧地搂着我,一对赤裸裸的ròu_tǐ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鸡芭,对准自己的洞口,我用力一挺,大鸡芭已齐根到底。
妈妈子宫口像鲤鱼嘴似地猛吸猛吮着我的gui头,弄得大鸡芭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嗯…你慢慢地cao,妈会让你满足的。」妈妈柔声说道。
于是,我把棒棒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妈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妈妈……你的bi真好……儿子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cao得妈美死了…妈妈的bi好舒服……」
「妈妈…谢谢你…我的美bi妈妈…儿子的鸡芭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儿子……妈妈的大鸡芭儿子…
…从妈妈的嫩bi中生出来的大鸡芭儿子……弄得你的亲娘美死了…
…啊…啊…哦……妈要泄了…哦~~」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妈妈,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yin声浪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chōu_chā更用力也更迅猛了……
妈妈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x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妈妈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x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she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妈妈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棒棒一下说:「好儿子,好大鸡芭,真能干,弄得妈美死了,你休息一下,让妈来弄你。」
妈妈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鸡芭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