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腿分得开开的,那根胀痛不已的荫茎再也无法安分,挺起雄腰便遂了他爱人的心愿,重重地往外抽出,又往花心处插去,一来一回之间,尽是情人之间能享受到最美妙的巫山云雨,交合之乐。
他的太傅大人是心甘情愿让他这般cao弄的,他求著自己动一动,他的小u棒淌著骚水,他的眼眸欲语还休地望著自己,他的唇轻轻咬著,随著自己的chōu_chā的力道而发出一声声浪哼,不再像从前那样咬破了也不肯叫一声。
“宝贝,再叫得大声些,我喜欢听。”一边动著,段清朗亲了亲他的唇,诱惑著他叫出更多让自己喜欢的yin话。
萧凌孤哪里知道那种话该如何说,仿佛被人刁难了不知道答案的问题,盈盈的眼睛眨了两下,不时跟著他的抽动而款摆身子,结结巴巴道:“我……我不会……”
“我教你,嗯,乖乖,我来教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带坏太傅大人了,段清朗故意把cao弄的力度放得柔和至极,每次凿弄到敏感的花心,都会在里面轻轻地转一个圈,娇嫩的花壁被他流氓一般的行径骚扰得流泪不止,颤抖著收缩著,阻止他毫无道理的挑衅和侵犯,却又如何是男人的对手,只能乖乖地任他摆布,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动听,仿佛那冰山被化开後带著暖意的火焰,烫贴到了段清朗的心尖子上。舔著他的耳垂,用教坏人的声音轻轻到:“首先,太傅大人得学著叫我相公。”
这种称呼太过羞人,萧凌孤咬著唇,声音在嗓子里转了半圈,根本不好意思叫出来。可是男人似乎非得逼著他妥协,那根东西把小|穴灼得快要起了火,还故意在花心上捻转了一下。本来就已经够大够硬了,一阵酸涩感从下体传了开来,荫茎根部却被段清朗的手掐住,抑制住了想要高潮的快感,萧凌孤难受得哭叫了出来:“不要,不要这样……”
“那你叫,叫相公,快,叫了就让你高潮。”
萧凌孤被这种折磨弄得没办法了,按照段清朗的愿望,喊交出支离破碎的称呼:“呜……相……相公……”
“真乖,然後要说,我喜欢相公这麽操我,相公的rou棒好大,操得我里面好热。来,重复一遍。”这个下流的男人像在教授牙牙学语的孩子如何说话一般,说得又慢又细致,可话里的内容却是yin邪至极,萧凌孤可怜的嫩茎还被他掐在手中,大rou棒在自己的小|穴里不轻不重地chōu_chā著,这种悲惨的局面自己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而且,这种话虽然很羞人,可听他在自己耳边yin猥地引导著,心脏不规则地跳动著,不知名的快感席卷全身,连两人交合的下体好像也更湿黏黏,更糟糕了。
“我,喜欢……唔喜欢相公这麽操我……相公的rou棒好大,操得我里面,呜好热……”
“继续说,说自己的身子骚透了,谢谢相公帮你破身,以後天天晚上让相公干你。”
“呜呜不要说……啊──”太过分了,他说不出来。才一点点反抗,就让段清朗加重了在他身上使出的手段,荫茎快速退出到了花|穴入口,又势如破竹地将花唇破开重新塞满了娇嫩的穴壁摩擦得像火一样热,身子似乎还差一点点就能得到美妙的高潮,段清朗却故意不去撞他的花心,每次都将到未到,把他的快感硬生生地当做猥亵他说出yin话的武器,逼迫著他按照他的心意叫床。
“我我,我说,我的身子,呜呜骚,骚透了……谢谢相公帮我破身,以後……以後天天晚上让相公干……呜你个混蛋,你欺负我……我都让你干了你还欺负我……”说这种话显然突破了萧凌孤的底线,他崩溃似的哭了出来,再也不肯说一句这般不要脸的话,而因为哭叫颤动收缩得更厉害的小花|穴把段清朗的大家夥吞吃得舒畅无比。
他玩得有些过火了,怪只怪太傅大人饿他太久,好不容易吃到了嘴就想把所有东西都玩上一遍,却是忘了太傅大人都愿意当他的娘子了,以後日头还长著呢,现在图一时之爽把人惹急了,到嘴的鸭子可都得飞了。
把太傅大人搂进怀里紧紧亲著,亲他哭红的眼睛,将他已经无力的大腿打开圈住自己的腰部,掐住肉根的手转而开始套弄安慰被欺负得流眼泪的青芽,做尽坏事的rou棒也不再为难可怜的太傅大人,chōu_chā之间,挑顶他敏感的花心,刮骚他发浪的|穴壁,等太傅大人圈著他的胳膊开始用力,唇凑上来讨他的亲吻,才猛力往里戳顶,边擒住他的舌头使劲吸吮。
“唔……嗯……”上面被吻得一塌糊涂,下面又被顶得一塌糊涂,萧凌孤的身子被弄得又酸又涩,心里头又甜又疼,刚才被打断的快感好不容易又重新积聚了起来,在他的身体内部膨胀蔓延,迅速火光四溢,身子一阵哆嗦,腿根颤抖得不行,被段清朗高超的cao弄技巧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