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哀求,痛苦溢满了心田,哪个男人经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啊。
好好,给本王吸yín_dàng点,否则本王本王非操死你不可。
唐碧哀怨地很想给他一拳,插进去到底是谁死呢?他被欲火烧糊涂了,还是
气坏了。
他起身站在床边,抓过她摆成了跪姿,不容她有半点犹豫,快速地将她按在
了ròu_bàng前。
吞了吞口水,唐碧有些欲哭无泪,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长这么粗,这么胀,
贱人,快点。
可恶,心疼的时候宝贝宝贝叫个不停,床欢的时候什么淫辱的称呼都唤得出
口。唐碧来不及后退,樱唇几乎是被逼挤开了,贝齿挡住了巨物的进攻,云王大
手狠狠地拍打在翘起的臀瓣上。
唐碧吃疼张开了口,云王挺起巨物仿若chōu_chā般快速捅了进去。
唔啊小嘴差点被撑裂,深入喉咙的感觉几乎令她差点吐了出来。
可恶的男人,真要玩死她吗?
好爽,再来!他扣住了她的头,几乎有些粗暴地chōu_chā了起来,却也深知
自己的巨物太过粗长,而不敢插得太深。吸,努力吸出来。否则本王要贯穿你
的小嘴。
唐碧只觉得自己仿若被欺负凌辱的布娃娃,她何尝不想好好地侍候他,可他
已经顾不上她的感受,加快了腰杆的速度与力度。
一下,两下,一次,两次天,谁来拯救她的嘴巴,好酸,好疼,好累
射啊射啊她唯一的意识便是在呐喊着这两个字。
在她以为自己的唇瓣,会被陡然胀大的ròu_bàng撑裂的一刹那,滚烫的男性液汁
如水枪般pēn_shè在她的喉咙中,呛得她白眼直翻,来不及吐出而被迫吞咽。
喉咙因吞咽着自己的液汁而颤抖,压迫的吸力仿佛将硬棒往肚子里吞去,爽
快需求再度升起,然而看着她无力地滑下,美眸含泪迷离,他终于恢复了神智,
快速抽出,心疼地将她捞入了怀中,宝贝,对不起。
银丝自ròu_bàng拉出,淫靡极了,沾上了嫣红的唇瓣,诱得云王真想大干一场。
云要弄死碧儿了。唐碧吃力地低声怨道。
真想把宝贝玩死,谁叫宝贝这么迷人啊。云王沉醉在欲火中叹息不已。
人家好心给你,你还软软的嗔怨叫云王心都醉了,虽身未畅快,心
却满足了,大手爱抚着她的娇躯,带给她感的余韵。唐碧的气恼地他温柔体贴的
爱抚下渐渐消散了。
闭上眼眸,享受着温馨的爱意,不知道何时已进入了梦乡。夜半只觉得春潮
连连,娇恼醒来清楚体内的快感来自何处,不禁又羞又恼,你别太过分了。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他的声音充满了魔力般诱惑着,长指借着娇穴的
淫液,一点点地挤进后面那张菊穴内,该死的,什么叫我玩我的,明明玩的是我
的,出去。
后面也可以的,只是怕弄伤宝贝,所以先开拓开拓。
唐碧翻了翻白眼,还有哪个男人比他更放肆地,然而这床不大,退哪都能被
他轻易地抓住,你再玩我可要生气了,你还让不让人睡啊。
春宵一刻,云舍不得睡。云王可怜兮兮地哀叹,这儿还没人碰过吧。
谁敢!
呵呵,它的第一次又属于我了。云王极有技巧在一手插玩着两个洞,不
紧不慢地玩着,压着她的脸颊吻咬着,宝贝,在它还吃不下去前,云保证不放
进去。
算了,你的誓言都是狗屁。唐碧总算是看透了他的得寸进尺,作势恼道:
再不松手,我可要走了。
好好!云王无奈抽手,淫得一手好湿。
唐碧差点没噗笑出声,不行,不能再涨他威风了,她咬牙在他怀中闷笑了许
久,紧张的心情再度放松,你真不睡吗?
我怕眼一闭一睁,宝贝就不见了。云王瞪着无辜的眼眸,让自己的忧郁
尽数倾泻,如孩子般的单纯流露,叫唐碧的心狠狠地疼了。忆起那日莫冉就是这
样舍不得睡,拉着她东扯西扯,呵,莫冉,他怎么可以
他可恶,龙胤风真可恶,可是,思来怨去,最可恶的似乎是自己,若不是她
这个舍不得,那个爱之深,又何来这么多狠毒的事情。思及龙胤风,她越发的痛
苦,思绪千万,盘来算去的,结局似乎早已注定,只有必然徒劳的无奈。
宝贝在想什么?
想龙胤风、想莫冉、想洛哥哥、想小墨唐碧在心里低叹,却不敢说
出口,摇了摇头,云,安心睡吧。
好,睡吧。云王好希望这样的对话能永远延续下去,打了个呵欠,困意
竟也慢慢上来了。
次日清晨,天刚发白。
在下人的敲门声,二人悠悠醒来,唐碧睡得并不安稳,倒是云王,多来年第
一次睡得这么沈。
奴婢们已准备好洗浴,唐碧被迫无奈同意二人一起洗浴,在他的抚玩下免不
了娇喘轻吟。也许一辈子只有一次回报他的机会吧,唐碧接过丫环送来的衣裳,
细心地替他穿衣束发,前来侍候的丫环一个个脸色绯红,羡慕与怨恨参掺其中。
倒是青妃,面色自若,给云王跪地请安,又给唐碧请安,俨然将她当成了女主人。
唐碧整妆画眉时,云王耐心地着递胭脂水粉,青妃上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