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黄老将军也是此人治好的。黄老年事已高,已经卧病在床多年,师兄您想想。以黄老的身份地位,国内外什么样的名医专家请不来?如果他的病有救,至于常年卧床不起么?可这个叫石晓磊的年轻人昨日上午进入黄府,昨日晚间汉嵚就看见黄老已经可以自如走动了。
汉嵚当时所见,黄家无论老少,全体成员都在那石晓磊的门外排队等候,为的就是对此人表示感谢。如果这石晓磊没有真本事,黄家能对他这个小年轻这么看重?我看此人医术超凡,说不定真能治好汉嵚的伤。”
燕破风点点头,继续问道:“你和我详细说一下你和他接触时的情况。”
燕乘风详细讲解了他跟踪石晓磊以及与之动手的过程,最后总结道:“……我看不出此人的深浅,但我脸上挨得这一下绝非偶然,这人除医术了得外,他的身手也一定不简单,对付他我没有十足把握,所以才把师兄你请过来。”
“这人现在何处?”
“应该还在黄府内。”
“他的身份来历可曾打听清楚?”
“这却还没有来得及调查,事关黄家这样的政治豪门,我不敢惊动别人,所以没有动用国安局的力量。不过我已经从门卫处知道了他的身份证号码,想来凭此查出他的底细应当不难。”
燕破风点点头,说道:“此事不能急,等调查清楚后再做打算。这人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本领,其来历一定不简单,如非必要,还是不要采取强硬手段为好。”
“但我今日已经和他有过摩擦,而且汉嵚的家族与黄家并不和睦,我担心此人不愿意出手救治嵚儿。”燕乘风有些担忧。
“哼!到时候你不出面,汉嵚随便编个身份去求医就是。你在朝多年是怎么做官的?连这点小问题都想不明白?”
燕破风训斥师弟几句,接着说道:“这人如果答应出手治疗,咱们自当对他好好礼遇,结下这个善缘。如果他不识时务,我们也只得采取其它手段了,无论他来历如何,他的家人朋友不可能各个都是高手吧,总能找到其弱点的。”
燕乘风闻言大惊,说道:“用他的家人相要挟?这恐怕不合规矩吧!这人应该有些来历,看样子还与黄家这样的豪门交好,咱如果用了这样的下作手段,万一事情败露,整个燕家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下作?难道你在公门待久了,连脏家是靠什么起家的都忘了?咱老祖宗就是靠这些下九流的手段发迹的,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样手段不能用?”讲完这些,燕破风冷笑连连,接着说道:“嘿嘿……乘风啊,你被官府招安前。手底下也不干净吧?现在居然和我讲规矩!嘿嘿……当了官可也不能忘本啊!”
燕乘风被师兄挤兑得脸上阵青阵红,但又摄于其yin威,发作不得,只得开口辩解道:“我只是担心对方厉害,如果事情败露,连累家族。”
“这点你无需担心,对于那些江湖手段咱可是行家里手,由我亲自出手,绝不会露出马脚的。再说我现在的修为达到暗劲巅峰,已经触摸到了化劲的门槛。不出一年,定能再做突破,进军化劲这个无上至境,就算对方厉害,我正面无法与之抗衡,但若论身法速度而言,天下间又有谁能与我相比?怎么可能让对方抓住我的把柄。”燕破风颇为自信的说道。
“您的修为真的已经到了如此境界?”燕乘风看来是初次听闻此事,表示怀疑。
燕破风傲然答道:“不错!”
听到这里,石晓磊是又生气。又好笑,初见燕破风的做派,他还对此人比较看重,想不到其实质却是这样一个坐井观天的狂妄之徒。让石晓磊无法容忍的是这人居然敢把注意打到了自己家人头上。这可是的逆鳞,谁都不得触碰。石晓磊心中已经对此师兄弟二人生出杀意。
“哈哈……太好了,家族有近百年未曾出现过化劲高手了吧?师兄你如能真的达到此境界,还有谁敢小瞧脏家?”燕乘风对此非常羡慕。唏嘘道:“化劲宗师啊!不知我这辈子能不能达到这样的高度?此境界的高手我们整个系统内也不过只有六位,要知道这可是寻遍全国才找出来的,每一人都是坐镇一方。位高权重的绝顶高手啊!”
听到师弟夸奖,燕破风有些得意,继续问道:“击伤汉嵚的开枪者,身份已经确认了么?”
“这……这恐怕没有必要确认吧?当时同时开枪的士兵有多人,恐怕连他们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谁击中汉嵚的。”
“弄不明白的话,就把当时所有开枪士兵的身份都记下来,过段时间再和他们算账!哼!不要他们的命,也要留下一双腿来抵债,我燕破风的徒弟是这么好伤的么?”燕破风语带煞气,两眼凶光逼人,连他的师弟都不敢与之对视。
石晓磊“噌”地站起,同样杀气腾腾。这燕破风如此不可理喻,居然连黄府的守卫战士也要报复,简直是护短乖张至丧心病狂。此人绝口不提“元凶”黄家,只敢报复那些普通士兵,显露出其欺软怕硬的低劣本质。石晓磊决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他已经决定今晚就取了这二人的性命。
燕家二人又安慰了刘汉嵚几句,然后就出了医务所,乘车离开。
石晓磊调动念力,准备造成一起交通意外让二人送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