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黎书睁开双眼,几缕阳光射进了黎书的眼里,有些刺眼,这真正是太阳晒到屁股了。又伸手摸摸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温度,想必付杉早早就起了床。黎书也不磨蹭了,很快就起了床,来到外面,呼吸着一会儿新鲜空气。
等黎书洗漱完毕也不见付杉的踪影,黎书就自己动手煎了几个肉饼,见昨天的野菜还有剩些就加炒了一盘野菜,煮了一些粥,一顿丰盛的早餐就做好了。付杉是挨着点回来的,刚进了屋,黎书已经将饭菜摆放在桌上了。黎书见付杉回来的巧,佯装着不高兴,“一大早上的,干嘛去了?”
付杉听到黎书质问的口气,当下也不敢隐瞒,说:“我给相熟的几家送肉去了。”‘顺便还了村完,憨憨的看着黎书,深怕黎书怪罪似的。
黎书也无谓送了哪几家,付杉应该自己心里有主意的。心想,‘你送就送了呗,干嘛一副怕我不同意的表情看着我,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黎书心里有气,只是“哦。”了一声。付杉知道自家夫郎生气了,立马解释着,“小书,你不要生气了,我下次不送了,一定不送了。”黎书惊讶又纠结的看了付杉一眼。付杉举起右手,说,“小书你不要生我气,我发誓以后都不送了。”
黎书气结,还发誓,伸手把付杉举起来的的手啪’的一声给打了下来,“我说了不让你送了吗,我是因为你居然认为我是小气的人才生气的,哼。”黎书说完把头偏了过去,坐下来自己吃着早饭,不理会对面傻站着的人。
付杉可怜兮兮的望着自顾吃着早饭的妙人儿,诚恳的哀求着,“小书,我错了。小书才不是小气的人,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错了,小书。”
黎书心里好笑,叫你下次还敢不敢胡乱猜测我的人品,哥的人品一向好到爆的。见付杉知错能改也就不追究了,说,“傻站着干嘛,饭菜都冷了。”付杉听了心里一暖,知道自己夫郎原谅自己了,立马一屁股做到凳子上,伸手叫抓着一个肉饼大口吃起来,“好知,好知。”接着又喝下大口粥,连连道,“好知,好知。”看到黎书见着付杉的熊样觉很好笑,心里直得意,‘我做的东西能不好吃吗。’两个就这样在快乐的氛围里吃着早饭。
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亮起来,“大侄子,大侄子诶。”声音还未落地,就见一个身材浮肿,肤色偏黑的伯麽站到了面前。黎书知道这个伯麽,是付杉的二伯夫,村里关于这位二伯夫的事迹可是不少啊。付杉父亲排行老大,还有一个弟弟,就是付杉二伯。二伯叫付余,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庄稼汉,娶了隔壁大祥村的哥儿,也就是现在付杉二伯夫。这位二伯夫凶悍泼辣那时远近闻名,原本这样的哥儿是嫁不出去的,奈何,付杉二伯没钱娶夫,就屈就的娶了这个悍哥儿。虽说二伯夫人品不怎么地,持家干活很是有一手,能抵上个两个汉子的劳动力,自此二伯家也越来越富余了。二人生下一个小子一个哥儿,小子叫付金,哥儿叫付银。这名字取得当真有寓意,充分的体现了二人爹嬷的美好愿望。只是两个人都随了父亲,为人勤实,和二伯夫的性格是一点也不沾边。还被自己的爹麽骂着‘一棍子也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的闷瓜。’这位二伯夫还有个很了不得的名字,叫钱袋。我还‘钱袋子’,话说钱袋子更加文艺有木有。
这位二伯夫在付杉家还很富余的时候经常过来蹭东西,自从付杉爹娘去了,也就没了来往。一是,自从付杉爹爹和爹麽去了,家里办了丧事之后银钱所剩无几,没有什么东西可蹭了。二是,一个成年人欺负一个未成年的小子会让别人笑话,怕丢了自己得脸面。
黎书也不知这位二伯夫是为何而来,并没有开口,就静静等着那人接下来的动作。付杉也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位二伯夫不是什么好人,来了也准没什么好事,憋着嘴,也不出声。付杉二伯夫见两人没动作,自顾就桌做了下来,伸手就抓过一大块肉饼自顾啃起来,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加快了咀嚼的动作,跟牢里刚放出来的似的,几百日没吃过新鲜的饭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