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还未到门口,就见到自家的院子被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个水泄不通,有拿着扁担的,有拿着铁锹的,有拿着锄头的,有拿着锅铲的,还有拿着火把的。这阵势,难道家里来贼了,又或是什么歹徒?正奇怪的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有人对着自己喊着,“大家快看,瘟神来了。快打死瘟神。”
黎书气愤了,‘瘟神?我瘟神?瘟你个大爷。你们全家才是瘟神。’还没等黎书说什么,就听见有人说,“大家快打死瘟神,不然村子就要闹瘟疫了。”谁知这句话想一个大炮弹是的,在人群中炸开了锅。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拿着手里的家伙对着黎书冲了过来。
黎书还来不及如何反应,就见付杉冲到自己面前,将自己揽到身后,对着冲过来的人群说:“大家要打死小书就把我一起打死吧。要是小书身上有什么瘟疫,那我和小书呆在一起这么久,肯定早就被传染了。要打就一起打吧。”众人见付杉如此动作,都停了下来,交头接耳的说着。
一个声音说着:“难道我们要将杉小子一起打死,付贵家的可就这么一个独子啊!”
又一个声音说,“要不等等再说,村长马上就要从镇上回来了。着闹上人命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另一个声音说:“怕什么,难道就放任这个瘟神祸害我们整个个村子吗。难道你忘记了两年前的那场瘟疫,不就是一个外来人害了我们村子。整个村子死了多少人啊?难道你们都忘了吗”大家听到两年前的瘟疫身上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心肝都抖了起来,显然害怕到了极点。那人也是,想到自家再问一众死去的亲人,眼泪就流了下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着,“我不会放任任何可能。定不会再让我的家人受灾。”一脸的信誓旦旦。身边的几人听了为难了。现在情况也不好说,都是道听途说,没个准头。也有人纷纷应和着。
黎书见着众人还在七嘴八舌,自己还没个清楚,不甘心的问道,“大伙静一静,我想让大伙听我说几句话。虽然说大家嚷着说我是什么瘟神,还要打死我。我想就算是死我也要做个明白鬼。”
人群中,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黎书知道,那时付年的声音,只听见付年说道:“你有什么话好说的,你这个外来人,不知道在哪里带了瘟疫过来,祸害杉哥哥还不够,难道还想留下来祸害我们整个村子吗。”也不是为了故意引起大家的注意,付年的声音特别大,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了,直至每个人的脑子里,敲了个钟似的,‘嗡’的一声给大家一个警醒。
黎书听了好笑,我祸害别人,像我这样心底善良的宅男,别人不祸害我就足够好了。随即反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带了什么瘟疫过来,我这不是好好的站着和众位说话呢,怎么就成了一个得了瘟疫的人了。我看着像是生了病的人吗?”众人看着黎书脸色红润气色绝佳,是不像有点小病的人,当下也生了怀疑的心思,自己也是听别人说的着付杉的小夫郎是个瘟神。黎书又接着反问道:“你们再看看,杉哥和我呆在一起许久,不还是好好地,难道杉哥看着像是个的了瘟疫的?”付杉听着黎书所说,握紧了黎书的手,以示安慰。众位又看着付杉十分高大壮硕的身躯,还有红润有光泽的脸面,真是再健康不过了。接着就越来越狐疑了,隐隐有着退却的心思。
付年瞧见大伙这是要散伙的势头,心下着急了,偏着头看着不远处的付晴小哥儿。只看付晴小哥儿点了点头,付年便握紧了拳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你说自己没得带着瘟病,那杉哥哥家后头的院子里的鸡怎么突然之间就死绝了,这不是瘟疫是什么?”说着狠狠地睁着大葡萄眼看着黎书,有种‘你敢说不’的意思。黎书将付年的一切括和付晴的互动。‘原来如此,我就说付年这个单纯的小哥儿怎么想到如此恶毒的招,竟然借人人谈之色变的瘟疫之事借着乡亲们的手打死我这个无辜的人儿。‘大伙听了,又躁了起来。这死了那么多鸡绝不是什么小事情,说不得真的是有瘟疫,也不知是真是假。付年见众人七嘴八舌,每个人站出来说话,急了,有道:“大伙不信的话,跟我进去看看便知。”说着带头朝着付杉家的后院的方向去了。所有人紧跟其后,看热闹的有之,刨根问底的有之,关心的有之……
当众人看见鸡窝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四只野鸡还有十几二十只小鸡仔时,吓得脸色惨白,四散开来,恨不得离得鸡窝越远越好,更有甚者,胆小的直接就放弃看热闹的心思,回家里躲了起来。没想到这年小哥儿说的是真的,众人都在心里如是叹了一句。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烧掉,烧掉。瘟疫了,瘟疫了……”说着竟是如同鬼哭狼嚎一般哭了起来。很多人听了也央着要烧掉,场面十分混乱。黎书看着众人的动作,嗤笑着,‘你当这是你们自己家想烧就烧呢。真是了不起呢。’
付杉见形势不利,站了出来,喊着,“这不可能,这鸡我早上还喂过,早上还好好的吃食吃的欢呢,怎么说死就死了呢?定是有小人在作祟,大家要明察,不能让小人得意。”
付年听了付杉的话后,脸色有些惨白,低着头不敢出声了。接着又是炸开了锅,众人又害怕是瘟疫又害怕冤枉了付杉家的,这是骑虎难下只是,就见着付大河挤开了人群,说:“大伙让让,村长来了。”众人听到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