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配不配的上的,我只要你,只要你……跟我回去吧!小培。”牛金苦苦的哀求着……程培听了牛金的话,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躲进牛金的怀中哭个不停。
通过这两人的对话加上黎书打听到的消息,这两人的故事大致是这样的:牛金和程培两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随着两人年龄的增长,越发坠入爱河一发不可收拾,家中长辈见两人都这样了,硬是给拆了也不好,就这样默许了。可是有一天牛金突然就跟程培说他要去和他的表哥出去闯闯,主要就是走货,挣些差价钱。程培纵是又万分不舍也没阻止牛金的去路,因为程培自己也觉得汉子在外面闯闯也是好的。就这样,牛金告别家人和爱人之后就跟着表哥走南闯北去了。谁知牛金走了半年也不见回来,书信倒是有几分,更加没想到的是程培的家乡清河县闹了洪灾,村民死的死,逃的逃,家乡亲人大都被洪水卷走了。程培有幸捡回一条命但也是颠沛流离,后来因为不谙世事,几经被骗,最后被卖到妓院,之后又被付晴买回去就是为了破坏自家表哥和表哥麽的感情,甚至让自己下药毒害表哥麽腹中胎儿,并以牛金作为诱惑。正是此时程培才想到自己是有个大姨麽,想必有个表哥也是常理之事。程培也是无奈,处于私心就答应了,但并没有毒害表哥麽的胎儿,这等害人性命之事程培还是知道做不得的,就这样程培在付晴的安排下来到了付杉家里,进行着一步步的计划,无疑后来失败了。而牛金知道自己家乡糟了难之后,马上赶回来,四处奔走,找家人找程培。果然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付红村找到了爱人,之前牛金将家里还活着的人都找个八□□九了,只可惜,程培家中只剩下他一人了,牛金知道程培一人受了多少累受了多少苦,此时看到程培,高兴之余,心疼的要命。
也不知道牛金最后是怎么说服程培的,程培愿意跟着牛金走了。只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些小麻烦,那就是程培的卖身契还在付晴手中。为此,牛金特意准备了一些银钱要去李府赎人,却被黎书阻止了。黎书让两人先住下了,过几日事情定会解决,并且到时候可能还会让程培帮个小忙。
牛金的到来时程培心情开阔不少,身体恢复的也快,这不,今天就能下地了,在程培的搀扶下,两人在院子里迈着小步子悠闲的逛着。黎书看着这两人的相处,心里也是替程培高兴的,毕竟是亲戚,更何况,程培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也幸好程培没有听从付晴的安排,要不然自己的孩子保不保得住还真是难说。付晴,呵呵,相信很快就不能在得意多久了,这所谓不做就不会死,向付晴这样做的人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作死,万劫不复。
果真,如黎书所想,老天都看不过去付晴的所作所为了……
这日,许多从镇上回来的人都回村炸开了锅了,说什么付晴犯了大罪了,在衙门跪着被县老爷审问呢,两边还有十几个衙役恶狠狠地盯着他,那眼神,真的是太可怕了,像是要吃人是的,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了,之后都用了刑具了,那叫一个惨啊,十根手指头血淋血淋的,都快被夹断了。又有人说什么活该,那种做了妾都不安生的人活该被关进牢里……总之,经过众人的七嘴八舌加上黎书自己的整理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来村里好些人去镇上赶集的人看见街上许多人往县衙的方向去了,说是有热闹可看,大家就跟上去了。到了县衙门口居然看着付晴跪在大堂之上,这下就更加来了兴趣了。镇上有钱的李员外的正夫要告付晴通奸,毒害自己的腹中胎儿便嫁祸给自己。县官会意审问付晴,谁知付晴拒不相认。后来县太爷被逼无奈就对付晴用了刑具,可谁知付晴被刑具弄得快断气了也不认罪最后还晕了过去,无法,县太爷宣告明日再审就退了堂,命人将付晴关入了大牢,众人没得看了这才作鸟兽散。
没想到付晴还真是有些骨气,被如此折磨着还咬着牙不松口,他以为自己只要抵死不认,县官就无法断案了吗?真是想得太天真。看来,明日是要出招了。
第二日。
镇上的县衙里里外外的好几层挤满了人,都伸头伸脑的向着大堂的方向看着,就见一个长得十分清秀脸色惨白的小哥儿跪在堂下,此人正是付晴。堂上正襟危坐着一个严肃威严四方的头戴乌纱帽身着玄青色官服的青年男子,两边各站着执棍衙役。
只听见县官惊堂木一拍,下首衙役叫着:“威……武。”
“带原告李和李舒氏上堂。”不一会儿,一对富态的中年夫夫就被带到了大堂之上,随后双双跪倒在地,“草民李和,李舒氏参见大人!”
“李氏夫夫可有证人证明罪犯付晴所犯之事属实?”县官问着。
“有的,有的。大人,草民正夫的下人魏巍可以作证。草民实在是觉得此妾可恶至极,祸害草民家宅不宁。”
“带证人魏巍上堂。”不一会儿,躺下有跪着一个年轻的哥儿,此人正是魏巍。“躺下魏巍,你有何证据证明李员外的妾侍与人通奸并且自害胎儿嫁祸于正夫?如实说来,若有假话,重型伺候。”
“回大人,这付晴明明怀孕四个月,却买通郎中说是三个月,且于我家老爷相见也不过三月余,这孩子定不会是我家老爷的,这事可传那日的郎中一问便知。至于嫁祸我家夫人一事是小民亲眼所见。我那日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