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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凉子低低回一个字,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红发女子一时无语,然后愤怒地看着凉子的背影。

柯南也看一眼女子,然后拉着服部跟了出去。

名古屋的清晨,百灵一直在低低地叫。

时不时的,树叶还会随风伴碟地舞动一下,沙沙地响着。

被大雨冲刷过的街道,还有着倒映着人影的水。

凉子抱着手臂,飞快地心跳着,走向那个一开始的大厅里。

“喂,濑户,你干嘛跑出来啊,现在早上很冷的。”柯南跑到凉子身边,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凉子披上。

“画像,我怀疑那个画像,当时那个大厅里那副占了整面墙的画像。”凉子示意的点头穿上柯南的外套,然后疾步走向大厅。

“就是那个很大的画?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大厅的装潢本来属于素雅的那种,却偏偏要挂上一幅巨大的画。”服部支着下巴。

“白马探没跟来?”凉子回头看了看。

“他好像是去跟目暮警官说明原因去了,和叔叔一起。”柯南撇嘴。

“你们两个的女朋友应该很害怕啊,我记得当时我是被她们的尖叫给吵得一时耳鸣。”凉子说着还用手拍了拍耳朵。

“……”柯南服部同时半月眼。

说话间就到了大厅,门没有锁,推开就进去了。大老远就看到了那副画,是森林的画,溪水、鹿、林子、草地。

凉子昂着头,绕道画像的一侧,打开手机借着手机的关想从画像边看到里面一些东西。

“你这样看不到的。”服部说着,敲了敲墙壁。

没有空心的声音,硬生生地敲打在实心上。

“很普通的墙啊,怎么了?”柯南走到墙背后,绕着墙敲打了一圈,耳朵贴着听了听,也没有任何奇怪的现象。

完全封闭。

凉子摇摇头,有些不可置信:“在组织里做任务的时候我经常会有这些密室之类的,按理说这个墙背后会有什么东西的啊。”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柯南再一次从挂画的墙背后敲了敲。

“那一次,你们在那个房间里的时候,我进去时正好看见有人……”凉子吸一口气,“就在这幅画和墙的中间。”

“不会是恶作剧放的假人吧?”服部皱眉,然后试图掀开这幅画,可是太重了。

“不会,我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人,眼睛一直盯着我。”凉子整理了一下情绪。

“除非这堵墙只有四分之一是空的,就不会有空心的效果,可是看这墙也没多厚,四分之一是不能塞下一个完整的成|人,除非是侧身还有些可能,但是濑户你又说那日那个人的眼光一直看着你进入房间,这样也只有正着才能看到这一范围的事物,而如果只有四分之一的话,正常成|人是无法正着藏在里面的。”柯南终于确认,其实也不会没有可藏匿的空间,只不过藏一个成|人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成年人呢?”服部提出疑问。

“……你觉得高中生会整出这种事吗?而且高中生也是近乎成年人。”柯南白了服部一眼。

“也不是没遇到过高中生干的啊。”服部吐吐舌头。

柯南终于受不了再一次狠狠了白了服部一眼。

“看来一时半会是没办法解决这幅画的问题了,白马探刚才打电话来说他在那里发现一些东西,要我们赶回去。”凉子这边挂断电话,然后边说话边从两人中间走过。

“发现什么东西啊?”服部小跑跟上,天知道他一个高中生走路的速度竟然会跟不上一个只到他大腿的小女孩。

柯南也插着口袋疑惑地询问。

凉子脚步颓然一停,然后侧头。

“凶器。”

·12·游荡在名古屋的厉鬼

.12. 游荡在名古屋的厉鬼

眼前,是一把不起眼的用来吃西餐的刀。

不太锋利,很难想象出来是这种刀干的杀人事件。

“白马你确定?”服部一脸见鬼的样子看着刀。

“确定,dn都鉴定完毕。”白马淡定地保持着拿着袋子的动作。

“很难想象。”柯南抬头看着白马,“你会不会是为了抢功拿把刀在死者身上抹了点血?”

“你觉得呢?”白马非常绅士地回了个阴险的笑容。

“不排除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凉子放下手中的一个鉴定报告,“可能凶手实在暂时找不到凶器,而且,法医鉴定了死者的伤痕确实比上次的要浅很多,而且明显看出有重复切割的痕迹。”说着,凉子把报告递给服部和柯南。

“还是凉子小姐最了解我。”白马微笑地把凶器交给警察。

“我再声明一次,你可以叫我全名,或者叫我的姓,请不要再这样称呼我。”凉子直起脊梁,坐在椅子上不住地按太阳穴。

“喂,都看一下这句!”柯南突然兴奋起来,“这里说是从左割到右的,那就证明凶手极有可能是左撇子!”

“话是没错,但是如果是从死者身后割呢?”凉子点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泼凉水。

“真庆幸我没说。”服部安慰地拍拍有些许石化的柯南。

“不过从背后割似乎不会太过于精准。”白马接过报告。

“所以也不排除左撇子的可能,最好还是找找看吧。”凉子点头,眼神突然瞄到和叶和小兰的身影,她们在和那些受保护的人们在一起呆着,几个人还说说笑笑地吃着酒店准备的早餐。两人似乎已经从恐怖的画面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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