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施墨染虽然长得一样但性格完全不同。施墨染是骄傲的,他容不得别人的放肆,就算是我有时也不敢太过分。而他却是温和的,他的爱如地底的尘埃,一点点的光照就能欣喜不已。
他不是我的施墨染,我的施墨染不会将自己置于如此卑微的境地。也不会执着我的手如同奴隶一般低声起誓。
只是寄相思这首曲子不是比舞大赛那天施墨染吹的吗?还有那女子跳的舞也跟我跳的一丝不差。
他们到底是谁?施墨染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问题扰得我头疼不已,整个世界一下倒立了过来,眼里一阵眩晕。粉色的潭水竟慢慢变成赤红,蔓延到岸上向我袭来。
顾不得别的,尖叫一声,使出全身力气向前跑着。不知跑了多久,竟然看到不远处的围墙门,找了许久的黑玉正挂在一旁树枝上,难怪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
随手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将黑玉从树上挑了下来放进口袋。
想起在森林遇到了一切的些后怕紧紧的抓住学校后院的铁门,恨不得立马就飞过去。
即将踏入学校地面时,一只手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肩:“祈筱妍,你怎么会从这里出来?”
我一阵心惊,回过头时伏瑀昔正惊讶的看着我。
是社长?扶了扶心口,还好不是校长。
“东西掉到里面,进去拿了。”摸了摸口袋中的东西笑了笑,还好找到了,也不枉吓个半死。
伏瑀昔脸色立刻就变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没看到旁边的警示牌吗?这可是学校的禁区。里面跟原始森林没什么两样,要是遇到野兽你就死定了。”
我沮丧着脸小心问道:“社长,你不会告诉校长的吧?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伏瑀昔又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样子:“筱妍学妹终于也有害怕的时候了?这里可不是别人地方,趁现在没人赶紧走吧!下次可就没这么好动会遇到我了。”
我微笑道谢,转身打算开溜,一时身子僵硬在原地。
校长正站在我们身后,青筋暴起,阴郁的看着我们。
“怎么还不走。”伏瑀昔问着也转过身,看到校长时瞳孔有些收缩,竟比我看起来还要紧张。
“校长……”
“不是警告过你不能过去吗?为什么不顾学校纪录闯入禁区?”校长锐利的眸子盯着我。
伏瑀昔伸手将不知所措的我护在身后。
“校长,她是我的社员,都是我没教好她才会违反学校的纪律,这件事我也有责……”
校长没听他说完一耳光重重打了过来,我惊呼一声,看像伏瑀昔。
他捂住被打得肿起的脸颊,低垂着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你有什么用?没一件事做的好的。”
伏瑀昔受伤的倒退了一步,擦了擦嘴角血迹,闭着眼:“……对不起。”
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为什么伏瑀昔?为什么要这么卑微?明明不是你的错,就算是校长也没有资格这么对待学生啊?
“不用这么恶狠狠的瞪着我,你以为你就没事了么。”校长淡淡的看着我:“明天叫你家长到学校来一趟。”
我一时惊呆在原地。
“校长,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一定不能叫我妈来学校,求求你了。”
不行,不可以的。妈妈平时那么辛苦,我怎么能让她到学校受气给她添麻烦呢?
校长冷哼一声对伏瑀昔说道:“到悔过室待着。”
“我知道了。”伏瑀昔谈谈说道。
悔过室?他不用叫家长吗?如果我也去悔过室校长会不会就不找我妈妈了?只是学校还有这样的地方吗?
看着伏瑀昔的伤口很是内疚,都是我害了他。
第八十章 面壁思过
说是悔过室其实更像一个杂物间,里面摆放了些花盆及一些花匠使用的工具。令人感到赏心悦目的是墙壁上挂满了一个女人的画像,那女子长得非常貌美,眉宇间不时显露出一丝温婉。
听到门外重重的落锁声,看来没有允许是出不去的。
伏瑀昔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般坐在墙壁一角,还真有那么点面壁思过的意思。
我走过去安慰他,声音有些暗哑:“社长,你还好吧?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爬那个墙了。”
他突然反映过来,看着我一脸迷茫:“你怎么在这?没说让你也来啊?”
我要一个人走了米娜知道一定会将我掐死。
见我同情的看着他,他立即转移了话题。
“我去敲门让别人放你出去。”他说着走到门过大力敲门,见没人呼应又大声的喊了起来,可不论他叫得有多大声,外面依旧静悄悄的。
“算了吧!他们一定都走了。反正这里环境不错还不用上课也挺好的。”
“好?你真的以为他就只是将我们关在这晚上放学就开门放我们出去了?是三天,整整三天还没有任何食物。如果你想死就不出去好了。”他说完更加大力的敲打着木门,又跑到窗户边叫喊着,可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三天?还没有任何进食,这未免太残忍了吧!伏瑀昔知道得这么详细,看来这不是第一次“面壁”。
看着他被打得高高肿起的伤口,为他感到不平。这算哪门子的惩罚?明明就是虐待。校长这样做跟黑市里的绑徒有什么区别?不,他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