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他当然不能傻忽忽地承认自己去找红妹子解决了一下生理需要,这种事情男人打死也不要承认,不然后果是很严重的,不管女人一开实了什么,保证了什么,只要你一说出口,女人都会立刻变脸,没得商量,所以他一脸苦笑道:“好,好,我坦白,我交代,这不是成天呆在家里无聊,那个事情几天不做也闹心难受啊,我就寻摸着去你家找你去,那知道在你家寻摸了半天,也没见你回来,不得已我只好回来,那知道你却在我家,这个事整的,都整两叉去了。”
狐疑地看了看二彪子,马翠花当然不会让他一句两句好话就给蒙住了,但是却又一时找不到他的破绽所在,所以只能不确定地问道:“真的还是假的啊?”
这次轮到二彪子笑了,为自己的精彩表演而笑,笑眯眯地道:“当然,当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摇了摇头,马翠花还是表示不相信,撇着嘴道:“你小子嘴里吐不出什么真事来,我才不信你呢!”
仗着对方抓不到自己的把柄,二彪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伤心啊,伤心啊,翠花姐姐,你可太让我感到伤心了,咱们都那个关系了,你居然还这样不相信我,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二彪子是多么纯洁,多么善良,多么不爱上假话的人了。”
看着二彪子那副贱贱的样子,马翠花不屑的撇了撇嘴,这么多年了,她如何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一副狗屁样子,可是她又没有证据说明他是在说假话,只能看着他拙劣的表演,气是不打一处来,眼珠子骨溜骨溜地四下转了转,却是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能恨恨地道:“好了,你就别在这表演了,咱俩谁不知道谁。”
一见马翠花拿自己没有办法,二彪子顿时就是打蛇上棍,一副顺竿爬的样子,激动地道:“翠花姐姐,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以前的二彪子是以前的二彪子,现在的二彪子可是现在的二彪子,你说的话要对我的名义负责,不然我二彪子的名声可全都毁了。”
看着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马翠花还真有点苦笑不得,难道还真的冤枉他了,可是依照自己对这小子的了解,他可不是那样的人啊,可是又对他没有任何办法,正打算要借坡下驴,自己找个台阶的时候,她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好办法,想到一个堵住他的嘴巴,并找到证据的好办法,四下转了转,却是在一户人家的外面看见一个用红砖砌成的茅房,现代农村也都讲究个人卫生,再不是挖个坑围个圈就当茅房使用了,也都如盖房子一样盖个茅房,四下上面都是封闭,只有一侧有门,里面挖成的坑也都又大又深,夏天的时候都撒上白灰,冬天也都清理得很干净,这样的环境在农村也算不错了。
指了指那里,马翠花笑着道:“好了,既然你说没有,我又不相信,那么咱们只有证据说话了,走,咱们去那里,你让我脱裤子检查一下吧!”
二彪子本来还咋呼着呢,一听这话顿时就蔫巴了,农村条件自然不能跟城里比,也没有个屋里装淋浴的设备,二彪子和李红妹整完那个事情也就随便用手纸擦了擦,本来想回家睡觉的时候再顺便清洗一下那个部位,那知道这下算是让马翠花抓住把柄了。
刚才还气势十足,一下子就耷拉下来,支支吾吾地道:“这个,那个,我看就不必要了吗,这天还挺冷的,脱裤子一下子就冻上了啊,我看就不必了吧!”
一看他这副模样,马翠花那还不明白他是心虚了,趁他病要他命,女人要是狠起来,同样也是杀人不眨眼,趁热打铁地道:“少来了啊,就是知道你有这么一说,那茅房四处都堵着风,冷什么冷啊!”
二彪子当然不甘心被抓住把柄,而是继续推脱道:“可是那个地方臭气熏天的,还是不去了吧!”
“你上茅房不觉得臭,怎么这个就觉得臭了,哼,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是心虚了吧!”马翠花步步进逼,一副吃定了二彪子的模样。
二彪子进也进不去,退也退不出来,最后只能做最后坚持,“那个,万一要是来个人上茅房,咱们不是让人家一抓一个准了吗?”
马翠花瞧瞧二彪子的侧脸,很干脆地道:“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你是去啊,还是不去啊,就一句话!”
二彪子能说什么,他又敢说什么,去万一能蒙混过关,不去可就直接被判定死刑了,他咬着牙道:“去,去就去,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我先声明一点啊,这几天我不是再家憋得难受吗,就,嘿嘿,就用手给自己解决了一把,那个,可能,那个可能那个地方有点味道,你不要往别地方想啊!”
马翠花阴侧侧地一笑,一拉二彪子就进了茅房,直接道:“是不是真的那回事,还得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不过你放心,我马翠花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同时也不会放掉一个坏人,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咱用事实说话!”
忐忑不安地进了茅房,里面空间不是很大,就一个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