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席呈安愠怒的小脸,梅炎心头发苦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好像踩到地雷了。
“好,我这就去休息,妈应该马上就会过来,爸这里就拜托你了。”紧了紧席呈安的腰肢,梅炎轻哄道。
听见梅炎准备去休息,席呈安的小脸才多云转晴,抚了抚梅炎眼底淡淡的乌青,语气微软:“放心,伯父这里有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轻轻碰了碰席呈安的额头,梅炎才松开手缓缓往旁边的房间走去,一进房间梅炎唇边就溢出丝丝无奈,没想到丫头生起气来还真有几分母老虎的味道。
等梅炎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口,席呈安才往病床方向走去,过了一夜梅伯父也应该快醒了吧!
狐刚从极度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看见席呈安嘴角勾着一抹轻浅的弧度,笑吟吟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梅青林,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
“席小姐!”深呼了几口气,狐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大叫出来。
听见狐的声音,席呈安微微偏头唇边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恩?有事儿?”
“没,没事!”看见席呈安水眸里荡漾着的笑意,狐发现他说话都开始结巴了,狠狠的掐了大腿一把,逼迫自己稳下超标的心跳,狐干咳了声再次发声,“席小姐,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伯父的病是不是、、、。”和你有关!
只不过他最后几字还没说出口,就看见席呈安干脆的点了点头,灵动的眸子里闪过淡淡的华光,“恩,是我没错,伯父身体里面的毒素现在已经全部清理出来了。”
虾米?!
狐扭曲着表情觉得森森的蛋疼了,他昨天认真的为梅青林检查过,连他体内是什么毒素都还不知道,结果才过了一晚发现那让他头疼无比的东西已经被别人轻松的解决了,对于一个医学狂热爱好者来说,这简直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啊!
“席小姐,能不能请教一下你是怎么为伯父清理的毒素,还让他的身体受到损害的器官与机能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苦想了半天,狐还是没想出席呈安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不得不说狐的问题的确让席呈安犯难了,她总不能大大咧咧的告诉他,她是用空间灵气为梅青林清理的毒素吧!
“我昨天晚上只是为梅伯父针灸了一次!”席呈安看着狐那双写满强烈求知欲的小眼神儿,半真半假的说道。
“针灸!”一听到这俩字,狐的双眼里就迸发出了可以媲美强力电光灯的灼热,没办法自从见识过救他那位高人出神入化的针法以后,狐对于针灸就有着变态的执着与狂热。
席呈安看着狐黑眸里的灼热,唇角一扯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就轻轻的挂在了她粉嫩如玉的小脸上,“是啊,就是针灸!”
看着席呈安悠闲自在的模样,狐眸光更加灼热,“原来席小姐还是一位针灸高手,真是失敬了!”
“好了,想说什么就说吧,别用那种渗人的眼神看着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席呈安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好笑的看着狐渐渐发红的俊脸。
席呈安的‘直言’让狐特别不好意思,毕竟他心里很清楚他直直的盯着一个人时候的眼神儿是什么样,就像多久没见到肉的饿狼,泛着绿油油的暗光的确有几分渗人。
“咳咳,不好意思席小姐我这人一听见针灸就有些失态让你见笑了。”狐红着脸为自己辩解,正当席呈安准备说没什么的时候,只听他话音一转声音蓦地提了起来,黑眸里又燃起了绿油油的暗光:“席小姐,我能不能拜你为师?”
拜师?!席呈安被狐这脑抽的举动,弄得脸色一囧拜托她刚刚出师好不好!
“这个问题比较严肃,我觉得、、、”席呈安本来是想说,我觉得还是算了吧!但一触上狐那炙热兴奋的眼神儿时,心头一动拒绝的心思淡了几分,“我觉得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在说!”
见席呈安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他,狐黑眸里染上浓浓的兴奋,“好、好,没问题席小姐可以慢慢考虑考虑。”
“你很喜欢针灸?”看着狐黑眸里毫不作假的兴奋,席呈安水眸微闪轻轻问道。
一听见席呈安这话,狐迅速回答上来神色中带着几分缅怀:“那当然,要不是这些年一直没有找到真正的针灸国术高手,我早就学中医针灸去了,谁还会去学那些劳什子的西医。”
听见狐这话,席呈安不免有些疑惑,“怎么会没有针灸高手,据我所知在你们上流社会口中就有一位争相传颂的‘鬼金手’吧!”
鬼金手是一位专为上流社会服务的中医一手银针使得极其有门道,年纪不过四十几岁,但他着手医治的病人有个很显著的特点那就是非富即贵,一般的平民是请不动这位鬼金手出面的!
说起来这位有名的针灸大师也曾与席呈安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她十二岁的时候一个暑假陪师父出去义诊,在酒楼吃饭的时候恰好遇见这位医术不错的鬼金手,让人将一个七十几的老婆婆从包间里给撵了出来。
被撵出来的老婆婆却在包间门前哭着不走,一直央求着包间里的鬼金手能帮忙救救她那因为高烧快要没命的孙子,谁知苦苦哀求了半天只换来那人一句‘草芥何须他出手’。
单单一句话,就让席呈安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