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亲爸爸杀害有功之臣,不办吧,又会说亲爸爸是包庇自己人。我看、不如、不如……”说到这儿,光绪突然停了下来,不时抬眼看着慈禧的脸色,慈禧见他停下,怒道:“你倒是说,不如什么?!”
光绪一惊,跪了下去,道:“亲爸爸,不如削了他的职,再收了他家的财产,然后回原籍,永不叙用吧。这样不但保了有功之臣,还能给天下百姓一个交待,秀妹妹若是醒了,也必会很开心的。”慈禧看了光绪一眼,沉思了一会儿,道:“你妹妹只怕也不见得会有多开心,哀家知道她的脾气,唉,不过你的法子也未尝不可,不过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了荣禄这个糊涂东西。”
转身看了眼李莲英道:“传旨下去,就照皇帝的意思办,不过还要再加一条,打五十个板子再回原籍吧,传哀家的意思,都得给哀家照实了打,狠狠地打,替哀家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奴才!”李莲英忙躬身道:“喳,谨遵老佛爷懿旨。”
就这样,荣禄这个晚清的名臣,曾经密谋要废黜光绪的守旧派大臣,也是囚禁光绪的祸之一,在我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便被回原籍,永不叙用了,再也没有了重新返回历史舞台的机会。
当我最后醒来之前,再次梦到了父母和弟弟,他们正在我的遗像前,伤心的啜泣着,弟弟靠在我的轮椅前,低低的说着什么,妈妈过去揽过他,轻声道:“你姐姐现在一定很幸福,很开心,她现在一定可以又跑又跳了,这是她的梦想啊。”我看着妈妈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脸,却穿过了她的脸颊,看着弟弟,想要抱他却怎么也抱不住,好伤心,心好痛,我流着泪水,终于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到的是玉儿那张挂满泪水,惊喜的脸。
第十九章 美国人回来了
当我醒了之后,得到荣禄的消息时,就觉得哭笑不得。什么回原籍,荣禄是满州正白旗,祖籍?这那是回啊,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回辽东?还是京城?不管是哪儿,那都是一样,朝堂之上听说也争了两日,最后还是慈禧拍板,回了沈阳。这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我,看见没,你不喜欢的人,哀家都给扔出京去,让你眼睛干干净净的。
醒来后的第二天便软软绵绵的被驾着进宫,请了个安,磕了个头谢老佛爷的恩典,她和光绪自然又是一番嘉奖,赏了一堆东西,不过玉儿和那些个侍卫却没逃脱,玉儿挨了十个板子,余下的一人二十个板子,说是你们的主子忧国忧民,该赏,可你们却没能为你们的主子分忧,让自己的主子身处陷地,还差点没命,这次只是小惩,若再有下次,严惩不待,这哪是打他们的屁股,这是在借他们的屁股警告我,看着一个、两个的屁股都开了花,挺心疼的,可是却又不敢吭声,等回到府里了,额娘才出声好好勉慰了一番,又训斥了几句,赏了些药和银子完事儿.
玉儿在自己的房里养伤,派了个丫头侍候着,另找了两个先跟着服侍我,这件事儿总算完了。可是第二天,就听说朝堂之上又因为药局的事儿吵了起来,谁都想揽到自个包里,但是这一次慈禧倒还真让我跌了回眼镜,她把药局交到了同仁堂的手里,同仁堂只需每年向朝庭缴纳一定数额的银子就可,可是到底是多少,慈禧却没说,我心里一乐,这不就是承包吗?没想到这老女人还真的是非常聪明的一个人。
在家躺着休息了小半个月,身体恢复的很快,我没几日就能起了,只是不想进宫,托口身子还软,告了几日的假,陈师傅来看过我两次,见我没事也放下心来,劝慰了几句便离开了,这一日我正在房里看书,就听得有人回报,说是有两个洋人来找我,这才想起来还在等美国人回话,便穿戴整齐了,去回禀了额娘,差了管家哈齐跟着,才去了客厅。
不过这次彼得却没来,是马克和另外一个人,看他的打扮应该是在使馆工作的人,两人向我行礼之后,马克向我介绍道:“尊贵的郡主阁下,这位是我国在贵国的大使馆工作的史密斯先生,他是大使先生的书记官。”
我点了点头,笑道:“欢迎你mr.史密斯。”那位史密斯先生又再次向我行了一次躬身礼,然后朗声道:“尊贵的郡主阁下,非常高兴能认识您,我们大使先生常向我说起您和您的兄长,说你们都是大清帝国难得一见的天才,也是皇族中最有皇室风范的人。”我一愣,就见他又接着道:“您的兄长在圣约翰上学时,我们的大使先生曾经很有幸的见过他。”我恍然大悟,难怪他会提到哥哥了,忙谦虚道:“你们大使先生过奖了,我和我哥哥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好。”
那位史密斯见我如此说,也没多说什么,看来是知道中国人这种客套话的风俗,便直接进入主题,问道:“我听说郡主阁下想在北京开办大学,不知可是真的?”我点点头,他又道:“不知道郡主想要开办一所什么样的大学?”
“就像你们的哈佛和耶鲁大学一样。”我坚定地道。
“郡主阁下,看来您对我国的历史和文化都是非常了解的,您是在容闳先生之后,又一位让我们感觉震惊的中国人。”史密斯再次向我躬身施了一礼。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忽然觉得似乎还应该让他再震惊一次,便道:“我还希望能在中国开办一所像韦尔斯利一样的女子学院。”
史密斯吃惊的看着我,愣了好一会儿,才道:“郡主阁下,您的想法真是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