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

“所以,我才十万火急地赶过去,想必你也知道风月宫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为什么不报警?”

“又来了!告诉你,我对警察向来没什么好感,我做事更不需要找警察来帮忙,可那天坏我大事的偏偏又是你这个交警!”说着樊路崎瞟了一眼丁瑞妍上身深蓝色的警服,摇着头说,“遇见你之后,我就再没收到关于那个女的任何音讯,也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

“那你现在是要把所有的帐都算到我头上喽?”丁瑞妍问。

樊路崎苦笑一声,又摇了摇头,道:“其实别人的旦夕祸福、生老病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纵然我想救人是出于一片好心,可是你给我留下的是一种**无法实现的挫败感,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好像开始明白了,原来你们富二代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还想要天得天,要地收地——噢!我差点儿忘了,你老爸就是地产界的巨头,他可能一句话就可以引发整个楼市的‘大地震’。但是你要明白这个世界并不只有你们姓樊的一家人,也并不是你樊路崎有了任何**,别人就要全力以赴地去配合你,甚至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

“但是……反正……总而言之……”面对丁瑞妍的指责,樊路崎露出一脸不服气的神情,但似乎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于是又喝了一口酒,道,“反正现在我是更加讨厌警察了!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讨厌你,虽然你那天对我又打又骂,还让我当众出丑。”他说着放下酒杯伸出食指对着丁瑞妍点了几下,说,“是你,你毁了我的一个**,但却让我有了另外一个**——我现在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希望你辞掉交警这份工作。”

丁瑞妍听罢脸上不由苦笑起来,她望着坐在自己对面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心想他的逻辑简直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于是冷嘲道:“这个因果关系根本是一种脑残的逻辑,你该去看个心理医生,我怀疑你的思维有些畸变,甚至可能长了肿瘤。”

“借你吉言,可这种莫名其妙的逻辑就是爱情。你知道世界上最权威的百科全书对爱情的定义是什么吗?”樊路崎顿了一顿,见丁瑞妍无意回答,又继续说道,“答案是:极其复杂,不可定义。”

“呵呵!那么看来如今我能做的只有逃避爱情了!——噢!是我用词不当,其实你我之间根本就和爱情沾不上半点儿关系,我今天来见你更不是和你谈情说爱,约会相亲。”

“我看现在是轮到你的逻辑有问题了。无论家世、资产,还是容貌、学历,我樊路崎有哪一点不令人羡慕?我二十二岁从牛津大学毕业,二十五岁拿到硕士学位……”

“就你这样的,还是牛津大学的高材生哪?”丁瑞妍突然打断樊路崎的话,说道,“我看你应该是从‘牛蹄筋’大学毕业的还差不多。”说完,她看到不远处的邓莞尔冲她莞尔一笑,同时又高高竖起了大拇指。

樊路崎再次被糗,有些气急败坏,大声道:“你知道每天有多少女人向我投怀送抱吗?”

“具体数字我不晓得,但我知道那边正坐着一个。”

樊路崎顺着她的目光回头望去,看到的是坐在远处的方灵芝。“我和她只是酒后yī_yè_qíng而已,那完全只是一场真性假爱的应酬。”他自己说得轻描淡写,不想却让在场与不在场的众人皆震惊不已。

“哇噻!说话这么雷人,也不怕遭天打雷劈。”龙熙蕊听到邓莞尔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简直就是个人渣!”又听邓浩然怒道。

丁瑞妍的惊讶写在脸上,让樊路崎也间接看到了自己的出言无状,于是他赶紧打圆场道:“可能我说得有点儿唐突,但那倒也不失坦白,我只想表达一下自己发自内心的一种不含糊的、不羞涩的爱,而这种爱根本不应惹人怀疑。”

也许是樊路崎的坦率打动了丁瑞妍,她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我不得不承认,自作多情也是一种人权。你这身西装不错,哪儿买的?”

樊路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染了红酒的白色西装,回答道:“如果没你挥毫出的‘血染的风采’的话,倒还算养眼。这不是买的,是量身定做的,而且是今天早上才刚刚做好的。”

丁瑞妍拿起酒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多半杯红酒,然后说道:“其实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像这杯酒。”

“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丁瑞妍右手一扬,将杯中的红酒全部泼在了樊路崎上身的西装上,随后伸手将空杯悬于桌外,手指一松,杯子自由落体坠于地面,“啪”的一声,摔个粉碎。

“喂!你又发什么神经?”猝不及防中招后,樊路崎惊叫道。

“我说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像这杯酒——覆水难收,破镜难圆。”丁瑞妍说着已站起身来,道,“看来你得重新订做一身西装了,也预祝你洗心革面,重新作人。对你而言,到警局自首始终是个不错的选择。”

看着丁瑞妍转身离去的背影,樊路崎慌忙起身,迈出一步想追,却又猛然跌坐回到座位上。

“你把我找来根本是画蛇添足!你那个闺密也真够可以的了,如果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那全世界的男人可就累喽!”邓浩然悄声对邓莞尔说道。

“那当然!咱们瑞妍可是一代芳娇!哥,既然你也没帮上什么忙,又顺便看了场精彩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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