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怎么这么说话。”轻风用扇子轻轻敲了铃铛的头:“我fēng_liú倜傥,哪里是你那个年纪黄毛丫头能看出来的。”
“哪里fēng_liú倜傥了?”铃铛不客气的撇撇嘴:“我现在长了这么大了,看了整整两年,都没看出来你fēng_liú倜傥在哪里了。”夏景语一路默默的跟在两人后面,她不介意铃铛占了她的位置,相反还很乐意的故意每一小步慢上一点,慢慢的落到了后面来,偷听起两人的谈话。
听到后来,两人话里的刺也越是厉害,夏景语不禁汗颜,她本来还打算找个时间把轻风单独留下来,问问他看没看出来铃铛对他的心思,现在看来,这怎么看的出来,铃铛这妮子厉害惯了,喜欢人的方式也太特别了点——整天针锋相对着,如果看出来觉得她喜欢自己,不是有鬼了就是有受虐倾向。
好在铃铛的年纪也不算很大,她也不急着嫁她出去,不如就留在身边慢慢磨,最后让时间来替她决定这一切。
不知什么时候,“冰晶石”这种高档的装饰品在苏州的富户人家中流行开来,并且大受闺阁小姐的喜欢,谁要是衣裙的下摆能挂上一串冰晶石的珠子,立马能让同行的姑娘生出无限的怨念来。这珠儿比珍珠还要美丽,远远看去,犹如晶莹的冰雪闪耀光芒,微风吹过,还能引起一阵清脆的撞击声。
只是这冰晶石的价格犹如天价,苏州能买得起的只有那么几十户人家。
但是夏景语很快就明白了作茧自缚的意思,她不得不亲自下令停止了冰晶石的生产,魏泽源背对着她,苦笑着摇头:“算你还有点魄力,没被钱给迷昏了眼睛。”
魏泽源对冰晶石的生产过程一直保密着,往外面传播的消息,称这种石头是从外域船只带来的珍品,数量有限。
数量有限,到底需要有限到什么程度呢,夏景语不知道,她原先想着的是,那些大户人家可以安上玻璃窗,可以用这玻璃花灯,可以用这玻璃首饰盒……当那些玻璃饰品被卖出天价的时候,她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欣喜了——她们的玻璃是按照重量称的,价格是黄金的十倍。
魏泽源幽幽的在那里解释道:“那些富户之所以想买它,一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物以稀为贵,如果再不断的生产,说不定哪一天配方就流传出去了,你也知道,只要技术成熟,这种东西就可以一定规模的生产,这倒无所谓,大不了我们让别的生产商分一杯羹,关键问题是现在已经花了天价买了冰晶石的富商,他们这些人我们谁都得罪不起,我们现在停了生产,也是铲除了一个潜在的风险。”
夏景语想想也是,毕竟她现在手上收到的钱绝非一个小数目,她在石城的百味斋开了两年也没有此次的收入多,理智战胜了情感,她心中感慨一声,她需要赶快想一个能够长期经营,并且为她独创的生产经营方法。
现代有句说法叫什么来着的,女人和学生的钱最好赚,不如,这次就把定位定位在女人身上吧,不对,是定位在富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