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什么你要告诉我们两个呢?”
奚北打断了阮清夏的议论,指指那张卡片,大有你不说我就不合作的意思
“那是因为在我晕眩的时候,”阮清夏抱胸站起来,倚着床杆直直地看向奚北,“你也晕眩了,而且和我一样无法控制地看向前方——那里、”
阮清夏没有说下去,奚北也明白那个空白的地方应该填下哪个人的名字
她也看到了,安韩亚温柔执着的目光,嘴角轻牵起的美好弧度,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刹那就有了朦胧的心跳加速,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没了,她对于安韩亚这种奇怪的、却觉得很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就没了,在看他,也只不过觉得是有点熟悉的室友的小竹马了
“回到话题,那个提示,似乎想告诉我们有一场游戏即将开始,而这场侦探游戏,当我们弄清楚一切时,【森之主】就会出现。”
“游戏——是很想,那么第一个小线索是什么?是这幅壁画吗?”
奚北又把目光投到画面上,“不过画得倒不错,特别是这些荆花。。。荆花?”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阮清夏也凑过去,但除了这些花都是垂下来的意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路缇亜!”森宁夕击拳于掌心,“是路缇亜的魔法咒文——路缇亜一段卓尔冰矢爆——第一句就是垂首的荆花,就是这幅画!”
阮清夏看向奚北,后者也颔首以应,“那么,我们去问问路缇亜,看看他关于这一个魔法的创建史?”
“路缇亜?我是奚北,有事情要问你——路——”
训练馆里路缇亜选走的个人作业室的门前,奚北和阮清夏边敲门边告之来意,门被忽然打开,奚北没喊完的名字卡在喉咙里,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什么事?”
路缇亜边说着,边把地上的一堆堆散乱的厚重书籍随缘的摞成一堆,算是开了条路出来
“呃、有点乱——你要知道,有关魔法和药剂的书一般都。。。有点厚。”
嗯、有点乱和有点厚
——尼玛这个小的可怜到极点的站立的地方和我看算是地震过后的房间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有你一半这么大有你脑袋这么厚的书算是什么有点厚啊魂淡你可以直接拿去抢劫了口胡只要你拿得动啊!
“那个、虽然有点突然,不过我们想知道你是怎么创建出‘路缇亜一段卓尔冰矢爆’这个魔法的、”
索性直接在一摞书上坐下,阮清夏偷瞄着路缇亜的脸色变说出了来意,这个问题很突然也很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自己
“呃、冰矢爆的创建过程?”路缇亜在书桌前坐下,拿起椅子左边放在地上的一点五升装的可乐抱在怀里,“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
“理由暂时不能告诉你,你就当做是好奇心作祟吧。”
“呃、好吧。”
看起来路缇亜是答应了,不得不说还真是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奚北暗自腹诽,换做是自己,要是没个可以接受的理由还真不会答应去说这种东西
他拧开盖子一口气喝掉四分之一的碳酸饮料,看得一直对于自己的体重耿耿于怀而不得不远离这些容易发胖的碳酸品的奚北小小地心酸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在办公椅里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让自己舒服一点,然后双腿微交叉架在桌子上,这才用一种老爷爷将故事的欠揍语调扯到主题上
“嗯。。。要说那个我觉得应该要先简单提一下【魔法】拥有者的魔法创建的相关基础常识——要创建一个魔法,通常需要一个梦境的知道——我是说,一个人创建的魔法,一般都会在梦里预知,你会看到一些东西,然后醒来后,看你还记得多少,根据那些梦境来编制咒文就可以了。然后是手势,念诵咒文时你的身体会自动摆出相应的姿势所以不用担心。一个【魔法】拥有者做这些梦是需要运气和天赋的,包括你对于这个梦境的理解和叙述——我是说咒文的编写,也是需要这些的。有些人可能穷其一生也不能做这样一个梦,有些人可能每隔几天就会有一个——当然有些魔法是在太鸡肋或者会消耗极大的【源】,这些都可能会被做梦者有选择地pss。”
他虚空划下一记手刀,然后继续他的故事
“那天——在我十三岁生日那天,十月二十一日,我午睡时做了个奇怪的梦——就是这个魔法的来源。我在梦境里重获意识时,发现自己在一个白色的空间里——是一种很奇怪的白,像是油画上厚厚砌起的颜色层,而且白的透亮。”
“厚、厚、砌、起、的、颜、色、层、你这样就好像是我在对你说漫画不过是街头违法涂鸦一样!!!!!!”
“。。。奚北、这不是重点。”
路缇亜有些无奈地瞥了眼被戳中红心的奚北,“那些白色却又像是在流动一般,缓缓地、缓缓地围着我旋转,天空——或者说是顶部也是白色的,就像透明唇彩的颜色一样浮在那里,但是是静止的。然后我低头,发现自己被漆黑色的荆棘丛所包围,荆棘丛范围很大,至少是能让我看不到边,上面点缀着精致的荆花,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垂下来的,就像臣子对着帝王行礼一样垂首以应。”
“忽然那些荆棘丛就开出一条路来,一条直供一人通过的小路,地面也是很有质感的亮白色,但走上去很平整。我沿着小路走过去,最后在一座悬崖前停下,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