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麽?”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麽奇怪?”
“这麽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後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麽,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麽办?怎麽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後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摸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麽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gāng_mén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着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麽?”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後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yīn_fù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麽。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麽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