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轻轻合上,李景贴在‘门’后闭上双眼,过了一会儿,李景慢慢睁开眼睛,这时双眼已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隐隐可以看清屋内物件的轮廓。 。
循着呼吸的声音,李景蹑手蹑足的走近‘床’边。
‘床’上躺着两人,李景也不客气,俯身一拳打在里面那人的颈部,将他击晕。随即左手掩住外面那人的口鼻,右手匕首‘逼’在那人的颈部。
那人睡得正香,猛然间口鼻被掩,顿时惊醒过来,随即发现一个黑影站在自己面前。
那人惊恐之下,张口‘欲’叫,可惜嘴部被掩,哪里叫的出来,只是喉头发出嗬嗬的声音。
“别叫,不然老子立马毙了你。”李景匕首用力一压,轻声喝道。
那人惊恐不已,慌忙点头,忽然颈部一痛,却是皮肤碰到了匕首,划了道伤口。那人吃痛之下顿时不敢再动。
李景左手缓缓下移,松开那人的鼻子以便让他呼吸,然后轻声喝道:“老子问什么便答什么,若有隐瞒,马上让你见阎王!”
那人口不能言,又不敢‘乱’动,只好用眼睛往下看。
李景轻轻松开匕首,那人急忙用力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在徐府是干什么的?”李景说完,轻轻放开左手。
“小人叫徐来福,是负责徐府田庄的管事。”那人急忙回道。
“这人是谁?”李景接问道。
“她是小人的老婆。”徐来福忙道。
李景一愣,黑灯瞎火的,倒是没看出里面那人是男是‘女’,若是‘女’人的话,刚才那一下出手倒是有些重了。
其实这倒怪不得李景,明朝无论男人‘女’人都是长发,躺在被窝里,若不是仔细端详,根本看不出哪个是男哪个是‘女’。
有些电影或者电视剧经常会出现某个‘女’人扮作男装,忽然帽子掉了,然后一头秀发散落,于是被人看出是‘女’人来,那纯属胡说八道。
无论男人‘女’人头发都是一般长短,你凭什么通过长发就敢说人家是‘女’人?
至于说某个漂亮‘女’人戴上帽子穿上男装就以为能冒充男人,就更是胡扯。
就算再丑的‘女’人也知道搽胭脂,知道戴耳环。
有些‘女’人搽的胭脂气味重的能让人作呕,就算洗上三天三夜恐怕都去不掉胭脂的味道。
男人只要鼻子没坏,眼睛不瞎,哪里分不清男人‘女’人?
认不出‘女’人的男人得蠢到什么地步?
区别男‘女’不是头发的长短,而是发型不同。
‘女’人留鬓,用来‘插’‘花’,戴簪子等装饰品,男人束发,戴帽子。
但是到了晚上,这些簪子帽子之类的东西都摘掉了,加上躺在被窝之中,自然不好区分男‘女’,因此李景没看出里面那人是个‘女’人根本不足为奇。
摇摇头,李景接问道:“徐老爷和几位少爷住在哪里?”
“老爷和少爷住在内宅。”徐来福忙道。
“内宅怎么走?还有,徐老爷和几位少爷都住在什么位置?”李景接问道。
听到这里,徐来福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眼前这人要找徐老爷父子的麻烦了。
只是匕首就在脖子上面,哪里又敢撒谎?
当下徐来福老老实实地把通往内宅的道路说了一遍,又说了下徐老爷和几位少爷住的房间的方位。
将徐来福拉到自己面前,李景恶狠狠地说道:“你若是敢骗老子,老子回头就杀了你。”
随着距离的拉近,徐来福这才看清李景的面容,顿时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老子是鬼,索命的恶鬼!”
李景说完,一掌砍在徐来福的脖子上。
徐来福颈部受击,血脉不畅,顿时昏‘迷’不醒。
轻轻从房间退出来,李景循着徐来福说的方向,很快看到一个院‘门’。
其实这个院‘门’刚才李景来过,只是李景根本想不到里面还有内宅。
翻过内墙,李景看了看这座院落。
内宅的面积相对来说小一些,但是比起寻常人家还是大得太多。
里面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不知‘花’费了多少银钱才建成这样一处宅院。
李景并不是一个有生活情调的人,但是处于这样的环境,颇有一种心旷神怡地感觉。
穿过几道亭廊,前方出现三座阁楼。
李景知道中间那座是徐老爷自己住的,旁边两座则是为当知府的弟弟和‘女’婿准备的。至于徐家三位少爷则分居在南北两侧的数间屋内。
李景不想费什么心思找徐家的老少爷们,反正只要能在内宅居住的男人,肯定是徐家的至亲,那就不用客气什么。
李景从第一间房屋开始,沿着内宅转了一圈。
内宅里面寝室真是不少,李景大致算了下至少也有三十多间。
不过里面大多只有‘女’人,只有五间有男人。
李景并没有对徐家痛下杀手,因为他知道,徐家有很多‘女’人其实都是无辜的良家‘女’子。
李景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连这些‘女’人也要全部杀掉。
但是在夜里要区分男人‘女’人确实有些麻烦。
后来李景找到一个窍‘门’儿,从‘床’下摆放的鞋来断定屋里有没有男人。
男人和‘女’人的鞋,样式是完全不同的。
男人穿的是薄底高腰筒靴,‘女’人穿的是绣‘花’鞋。
把徐家所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