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仍在持续,郑斌将电流开到最大,刘晴全身都像癫痫一样剧烈的颤抖起来,电流最强的ru房更是一阵阵的紧缩,一股又一股的奶水从头顶端有力的喷出,洒落到地板上将地面也喷洒得白花花的一片。
随着电击的持续,刘晴也如同打了麻药一般,渐渐失去知觉。她张着嘴翻着白眼,口水从嘴角一直流到了ru房上,下体也因为持续的电流而shī_jìn,如同一个瘫痪的病人一般。
十几分钟之后,这场电击取奶的好戏才结束。郑斌兴奋的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刘晴双汁已经流干,被掏空了的ru房缩小了一圈挂在胸前;刘晴还没有从电击中恢复过来,白着眼张着嘴,脑袋歪在一旁,屁股下坐着一滩黄黄的尿水,仿佛一个神经病人。
做完这一切,郑斌的下体已经肿胀得厉害,他脱掉裤子,荫茎塞进刘晴的嘴里,然后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快速的来回摆动,直到自己she精为止。
完事之后,郑斌解开刘晴,把她放到床上休息,然后开始打扫屋子。刘晴回过神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毛巾,再看着正在打扫卫生的郑斌,所有的怨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在简单的埋怨了两句之后,这个事就不了了之了。
尝到了甜头的郑斌当然不会就此收手,此后每天电击取奶就成了例行公事般。几天之后,郑斌嫌麻烦,直接将电线缠绕在刘晴的头上,然后打开电流,次数多了之后,刘晴的头就被电击产生了一圈圈的黑斑,仿佛疤痕一样。
一周之后,在刘晴渐渐习惯了之后,郑斌又加大了电池的容量,将之前48v的电池加大到72v。到了晚上,郑斌将电线缠绕到刘晴下体的荫唇上,接着直接将电流开到最大。
巨大的电流冲击让刘晴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但她的身子仍被牢牢的绑着,只能像发疯一般使劲挣扎。挣扎了一会之后,电流让刘晴渐渐麻木,她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尿液混杂着yin水像流水一样不断的从下体涌出,上身的奶头也跟着一起流出汁,房间里滴滴答答的声仿佛是水龙头没关紧一样。
在电流的持续冲击下,不一会刘晴就陷入了麻木状态。郑斌让电击又持续了一会,在确保刘晴不会马上苏醒后,他关掉电源,抽掉电线。看着椅子上失去知觉的刘晴,郑斌蹲下身子,两只手的手掌伸进刘晴的荫道,然后用手用力的将荫道往两边掰开。郑斌双手掰的力度很大,如果是平常,刘晴肯定会疼的受不了,但现在她完全没有知觉。
郑斌将刘晴的荫道口掰开到十余厘米,然后对着里面连吐了几口痰,一边吐还一边嚷着:“làn_bī,给老子当垃圾桶还差不多”说完之后他站起身,又将脚掌用力的踢进刘晴的下体,然后一边扭动脚掌一边不屑的说:“真他妈的是làn_bī,给老子洗脚还都嫌脏。”之后郑斌又换另一只脚踢进刘晴的下体,玩弄一番后他才满足的抽出脚掌。
刘晴的下体被宽厚的脚掌撑大,加上电击的麻痹作用,抽出脚掌后依旧久久不能完全闭合,留下一条近一厘米宽的缝隙,里面尿液混杂这yin水潺潺的往外流。郑斌用手机记录下刚才发生的一切,等刘晴清醒过来后,他又在装模作样的收拾屋子,仿佛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刘晴吃力的站起身,她的下体仍旧有点麻木,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刘晴埋怨郑斌,怎么能将电线直接缠到她的下体,这样会搞坏的。郑斌笑着安慰她说,没事的,女人的下面孩子都能生出来,不会那么容易坏的,而且他也会把握分寸,保证安全。
见郑斌这么说,刘晴又说了几句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见刘晴蹲在地上洗屁股,郑斌又笑着问她:刚才电击爽不爽,有没有来高潮?刘晴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郑斌接着yin笑着走到刘晴身后,用手扶起她的屁股,让她头朝下屁股朝上撅起,然后挺起rou棍对准pì_yǎn就插了进去。
刘晴手撑着地板,双腿不能伸直,吃力的承受着一下接一下的冲击,她脑袋朝下,倒立的姿势加上血液的倒流让她十分难受,好在郑斌的chōu_chā并不持久,不到五分钟他就一泄如注了。
完事之后,郑斌一如往常的先让刘晴用嘴为自己清理干净荫茎,然后将憋了一晚的尿液尿在她的嘴里,这才结束了今天的流程。事已经情到了现在的地步,郑斌已经完全暴露出他的真是面目,刘晴在他这里变成了赤裸裸的x奴隶,成为他满足自己变态yù_wàng的工具。
此后两个多月里,相同的事情每天都会上演。郑斌对于刘晴的荫道已经完全失去硭都会用电击的方式让刘晴喷潮和高潮,然后再用脚去踢她的下体,而pì_yǎn则成为他唯一的发泄地点。
对刘晴而言,虽然被电击也能高潮,但和rou棍插入的充实感和摩擦快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因此她总是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而每当她提出想亲热时,得到的回应就是更频繁的电击,有时一天郑斌会电击三次来满足她,在日复一日的电流冲击下,刘晴下体的两片大荫唇长满了老茧,变得越来越肥厚,总是一副充血的摸样。
郑斌很满足于这种变态的玩法,所以他一直保持着伪装,装作关心刘晴的样子,想让刘晴一直做自己的x奴,然而事事并不都如他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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