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要是真能考第一的话,不但能获得奖学金,还能在自己的学习生涯中添上精彩的一笔呢!”
“别做梦了,咱们这些小喽喽们能考第一吗?”
“也是,呵呵呵,我们就不要做白日梦了。”
竞赛?夏氏?奖学金?我听着旁边几个女生的叽叽喳喳,不由得心生猜测。难道这又是那个人搞的鬼?他把我的信用卡冻结,就是想让我这次考第一,凭自己的本事赚钱?
“i&#03 you&#03w……”
“喂?砒霜姐,你是不是想和我说竞赛的事?”我接通电话,一点也不奇怪砒霜姐会给我打电话。
“悠然小姐一如既往的聪明!老爷说小姐这次务必拿第一,否则没有零花钱哦。”电话那头的砒霜姐笑眯眯地说,仿佛这一切和她都没有关系。好吧,本来就没关系。
“多少人参加比赛?”我漫不经心的问。
“每个学校出一百名,一共十个学校,所以有一千百名学生。”
“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我扬起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我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我只有在觉得碰到真正的挑战的时候,才会这样笑。这一千名学生应该都是佼佼者吧?我最喜欢赢佼佼者了,挫挫他们的锐气!
“夏悠然,门外有人找。”一个同学对着我说。
我对他说了声“谢谢”,就出了教室。
“我当谁呢,原来是你啊,找我有事吗?”我瞟了一眼安喆景,问。
安喆景好笑的看着我:“怎么,我就这么不受欢迎啊?”
“欢迎,欢迎,安大少亲自来找我,我怎么能不欢迎呢?”我装出一副恭维的表情。
安喆景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亲昵的说:“这个星期六我和何宝儿请你吃饭!记得带上张蔓雅,小鹿和罗。我已经邀请炎了。”
我白了安喆景一眼:“请我吃饭,还叫这么多人?换说回来,你和小鹿还有罗哥哥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都直接称呼‘小鹿’和‘罗’了。”
安喆景抛了一个媚眼:“还不是托你和张蔓雅的福?昨天我们的管事那可谓是蹭蹭蹭的往上涨。”之后安喆景摆了摆手,说:“明天来我家哈!哦,对了,别忘了告诉他们我家在哪儿。”
“你就这么确定我还记得你家在哪儿?”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安喆景。没想到安喆景直接给了我一个“我看好你”的表情,害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晚上,我和张蔓雅倚着床头,手里各拿了一本书。
张蔓雅把书一合,问我:“你听说了吗,有关于竞赛的事?”
我点了点头:“今天课间听到几个女生说了。”
张蔓雅把我手中的书夺过去,让我看着她,之后说:“你说这消息可靠吗?不会是流言吧?”
我揉了揉张蔓雅的头发:“放心,绝对可靠,我已经证实了。”
张蔓雅大声的“咦”了一声,紧接着好奇地问我:“你怎么证实的?”
我漫不经心的说:“这次的赞助费,也就是那个奖学金是我父亲赞助的。所以我确定那是真的。”
“父亲?为什么不叫爸爸?我记得你好像管你妈妈是叫妈妈的。”张蔓雅疑惑的问。
“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提过我妈妈?”我也开始疑惑起来,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和张蔓雅提起过我的妈妈。
“就是秀姐第一次给你梳头的时候,你和秀姐提到过你妈妈,我听到了。”
“啊,那次啊。其实也没什么,我和你说个故事吧。”
张蔓雅点头:“好啊。”
我喝了一口放在床头柜上的水,娓娓道来:“我父亲并不喜欢我妈妈,他们是商业联婚,说到底还是为了金钱和利益。我父亲不喜欢我妈妈。这我可以理解,毕竟商业联婚的没有几对是真的相爱。但我妈妈却是真的爱我父亲,很爱很爱,爱到愿意为了他放弃自己所喜爱的音乐,乖乖的在家为他传宗接代,之后养育儿女,也就是我。 ”
“我永远忘不掉那一天,父亲说有一个文件落到家里了,让妈妈给她送过去,越快越好。妈妈立马就急了,自己亲自开着车去给他送文件,却没想到,在半路上出了车祸。我都没来得及看她最后一眼。父亲并没有流露出太大的伤感,甚至在妈妈下葬的那一天,他都以工作为由,没有去。从那之后,我就恨死了父亲,恨不得让他去死,不,是亲手杀了他。”
我平静的叙述着一切,仿佛我只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就像是有人在用刀割一样,生疼生疼。
张蔓雅怜惜的将我轻拥在怀,哭着说:“你爸爸太可恶了,男的你妈妈这么爱他骂他竟然就这样辜负了一个爱他的人。”
我好笑的拍拍张蔓雅的后背:“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所以你还是收起你的眼泪来吧。”
张蔓雅胡乱擦擦眼泪,轻轻的打我一下:“我是被你妈妈感动的好不好,哪有可怜你?不说了,睡觉。”
张蔓雅把灯关上,背对着我躺着。我对着张蔓雅的后背小声的说:“谢谢。”
张蔓雅转过身来,问:“你说什么?”
我摆摆手,说:“我说,安喆景让我们明天去他家吃饭,要早点起。”
第二十天
“来短信了,来短信了……”一个略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手机屏幕也随之亮了起来。
话说这个声音还是我亲自录的呢。我亲自在大街上找了一个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