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南短暂山区调研回来,机关大院的人们突然发现,信访办的刘九通主任,纺山第一个靠向顾诏的正科级干部,好像跑县长办公室的次数多了一些。
仅仅几天时间,刘九通就跑了十多趟县长办公室,而且每一次进去之前的表情都是很严肃的,出来的时候则一脸轻松。
这让机关大院的人非常的纳闷,有人开始猜测墙头草刘九通主任发现顾诏并不是预想中的那么强势,重新把目光放在了吴迪南的身上。而吴迪南跟顾诏的不对付那是公认的,刘九通的拜访很有可能成为他升级的转折点。
有人也想着通过李漠了解,李漠在机关锻炼了些时间,虽然不可能像那些老秘般游刃有余,但却绝对做到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在县委班子会上,吴迪南突然提出,纪委第一副书记在工作期间,有些事情做得并不到位,影响了群众的情绪,需要引起注意。这位副书记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万万没有想到,跟顾诏正斗得惊心动魄的吴迪南突然把矛头指向了他,随后两天他便被组织部叫去谈话,说是例行的组织考察,但转眼间就被提到了**,连个副书记的座位都没有捞到,直接养老了。
谁都知道这一位是许曙光留下来的人,大家奇怪吴迪南怎么突然向本土势力动手,而童朝云却没有表示丝毫的阻挡。连续的迷糊阵很快就揭开了迷雾,原信访办主任刘九通因工作能力突出,善于团结群众,提升为纪委第一副书记。而信访办主任的位置则由另外一个重要部门的副手担任。
这位副手也是许曙光留下的,被调往信访办之后,他原来的位置迅速被人填补,根本没有给下面人活动的余地。
等人事安排确定下来,大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童书记和吴县长双方达成了妥协,集体对老旧势力下手,拔除了许曙光留在纺山的两个重要人物,童书记顺利安排自己的人上位,而吴县长则借此把顾诏的嫡系刘九通揽于麾下,给了顾诏一个致命的打击,让本来就人浮于事的顾诏更加势单力孤起来。
吴迪南这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策用的很犀利,趁着顾诏搞试点的机会,直接把顾诏的后方捅了个窟窿,也让人们看到在于吴迪南的交锋中,顾诏完全处于下风,全县矿产资源整改化迫在眉睫。
能压住吴迪南的,只有童朝云和顾诏。现在童朝云不想压,吴迪南这么做等于向老旧势力宣战,无论结果如何,对于童朝云来说都是有利无害,而顾诏则压不住吴迪南,吴迪南确定县府话语权是肯定的。
这样的认识让县里的矿产公司老板们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就在他们通过各种渠道寻找后路的时候,曾经被顾诏介绍到平安乡的港商陆佳豪再一次来到了平安乡。
谁都不知道陆佳豪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只是在陆佳豪刚刚到达平安乡的时候,跟游**老板碰了个面。陆佳豪当时脸色变得很难看,没有出息顾诏为他准备的接风宴,急匆匆的和顾副县长在酒店某个秘密的房间交谈了一个多小时,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平安乡。
这样的动作顿时让平安乡眼睛铮亮,大家都是察言观色的人,陆佳豪为什么趁兴而来败兴而归,还不是因为见到了游**?连维港商人都对游**退避三舍,游老板背后的关系很硬。
经历了这样的事,随即县里就传出刘九通改旗易帜拜到了吴迪南的门下,顾诏在当天就离开了纺山,据说是去活动关系了。至于这个活动关系是准备给吴迪南难堪还是调离纺山,没有人会关心,大家关心的是,吴迪南吴县长和纺山已经形成惯例的矿产企业之间,到底哪个能胜出。
梁淑香无疑成了众多矿业公司看风的对象,而梁淑香的电话也打到了不知名人士的床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清纺山的情况了?”梁淑香喷了香香的香水,穿着很迷人的三叉开内装,慵懒的靠在床边:“这个吴迪南是哪根葱,这个游**又是什么来头啊?”
那边的声音有些苍老,但却非常有精神:“吴迪南嘛,是小郭手下的兵,这次下去很有想法啊,总体来说问题不大,不会影响到你的。”那边笑了起来:“至于这个游**,以前是个痞子,也不知怎么在维港那边有关系,转了一圈回来就成了大商人,相当有实力。”
“实力有多大啊,能跟你比么?”梁淑香风韵十足的笑着,tian着鲜艳的红唇:“还能坚持一个小时?”
那边同样笑得很有意思,声音朗朗的说道:“你个小家伙,是不是又嘴馋了,我告诉你啊,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绿帽子。”
“切,说说还不行,哪一次你不把人家榨得干干的啊。”梁淑香媚笑不已:“我就是想,要是跟游**合作控制纺山的矿产,会不会比南边利润更大。”
“那是肯定的。”那边沉吟了片刻:“这个游**啊,这两年跟重工三省那边不少人有了关系,相处得都不错。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我打听过,这个人还是有老板的,那个人的能量……”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很显然那个人的能量连他也有些忌惮。
梁淑香眼睛越发亮了起来,想着游**那笔直的身板和草莽的气息,还有大马金刀挥金如土的架势,浑身就燥热不已,双腿紧紧的铰了起来,空余的小手悄然伸向了那交汇之处。
伴随着一声似有似无的吟哦,梁淑香媚眼微闭,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