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酒楼,其实这里更像是一个小酒馆,一楼只有不到二十张桌子,此刻一个在用餐的人都没有。
二人走进里屋,袁据本来想先将麻袋放在阴凉干燥的楼道里,仔细一看才发现里面有一个一丝不挂仅着一双长靴的素颜女子,身体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肉缝被那人并不大的yīn_jīng来回chōu_chā着,把她的身体顶得一上一下的,yín_shuǐ的溅射声清晰可闻
而这女子的头发是盘成髻的,双手抱着另一个男人的双腿,嘴巴紧紧的含住那人的yīn_jīng,头部被男人的双手不停推拉,竟是把她的嘴当做肉缝来使用。
「弱水姐姐……」这个容颜如出水芙蓉的绝美女子,是袁据在这酒楼里除了解大言外最熟悉的人。
弱水听到了袁据的声音,两个人的距离只有半丈,她却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只是用被yīn_jīng插着嘴巴的俏脸做出一个「等一会儿」的表情。
袁据知道她并不似寻常女子一样会被人强制交媾,看表情她也很享受,于是丢下麻袋就进里屋去找解大言了。
马乙这个才来十几年的伙计,早已对弱水的ròu_tǐ垂涎三尺,这时候伸出右手在她的肩膀上抚摸起来,而弱水却是微微侧头用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马乙被吓得赶紧跟上袁据的步伐:「小哥,我给你带路嘛!」
在马乙的领路下,袁据很快就来到后院的一个房间外,这里并不是解大言住的地方,所以袁据自己根本找不到。推门进去,一股呛人的药味扑鼻而来。
房间很大,一张巨大的床放置于其中,床头抵在墙上,和皇宫里常见的布局一样,只见带着蛤蟆镜的解大言躺在上面,脖子以下都有被子盖着。一个戴着黑色二环只穿着一双蓝色丝袜的女子坐于床边将手中碗里的药喂到他的嘴里。内侧的床边则坐着两个一丝不挂的长发女子,将自己的一对jù_rǔ压在解大言身上的被子上,嘴里不停的问着「你怎么病了啊」「你不能死啊」之类的话,她俩的gāng_mén上方各有着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
「皇子殿下回来了啊……咳咳……我要走了……」解大言的眼睛并未转过来,却还是第一时间从脚步声听出了来者的身份。
「马乙说让我见你最后一面,难道你真的病入膏肓了?」
「马乙,这样信口开河,小心我解雇你……我这个病几年就会发一次,不过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个镇子说小其实也挺大,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我怕我这些天真的女儿们被带坏……所以几天后病好了就会搬去南辰的老家……我让你给我带的树叶你没忘记吧,这种植物只有北辰有几株,可是壮阳的好东西,拿到南辰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老板,那你把我这个伙计也带走吧……」
「一边去,你除了会揩我女儿们的油还有什么本事?不是阿貂喜欢和你搞,我早就把你……」
「嗯……原来父亲你不会死啊……」床上的那个尾巴像雪貂一样的女子,听见了解大言的话后嗔怪着爬下了床,鞋子也不穿好就冲向袁据旁边的马乙,一边用嘴在马乙脸上亲吻个不停,左手随之伸入了马乙的裤裆,柔荑套弄着那个已经有点硬硬的东西。
「死丫头你还希望我死不成?要肏出去肏,别在这儿碍眼……」解大言实在是想不通,马乙的那玩意儿也不怎么大,阿貂怎么会喜欢和他玩?
阿貂一向没心没肺,回头对解大言嬉皮笑脸的吐吐舌头,拉着还想说一些什么的马乙就向门外跑去,不多时,从房间里都可以听见外面微弱的ròu_tǐ碰撞声和làng_jiào声……看来他们是等不及就在外面过道上肏起来了。
「诶……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和你们的弟弟说……」解大言闷闷不乐的叹口气,对房间里剩下的两个女儿说。
两个女子显然比阿貂懂事,当即起身离开,经过袁据身边时还礼貌性的微微躬身。
「真拿妹妹你没办法……」二女出来后走了一会儿就看见阿貂跪伏于地面,双手撑在墙壁上,rǔ_tóu时不时会撞到木墙上,身下只有稀疏yīn_máo的肉缝被马乙黝黑的yīn_jīngchōu_chā得yín_shuǐ四溅,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要被肏死了」之类的yín_luàn语言。
她们知道父亲不喜欢听见男女交媾时的声响,也不想打断享受xìng_ài的妹妹,无奈的分别架起地上的一男一女就一步步的向外走去……
房间里,解大言伸手端起放在床前的青花瓷碗,一股脑将里面剩下的一些药液喝光,佯装不满的对袁据说:「你站那么远干嘛,难道怕我死了就变成僵尸咬你啊?」
袁据也不说什么,只是上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静待「师父」的教诲。
「事情要怎么说呢……你来这个地方虽然只有两年多,我当然知道你是被伟大的皇帝陛下贬下来的……这些年我零零碎碎的教了你很多武功,你也不辜负我的眼光,都学得有模有样,现在我要走了,你我也算是师徒一场,我就送你一个礼物吧……」解大言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用力将床向旁边一推,当床向一侧挪开了有一丈,地面上露出了一块深色的地板砖……
袁据看得一头雾水,心道这家伙又弄什么鬼?看他的严肃表情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