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毕建龙思绪如麻的时刻,向东流见他不吭声,顿时踢了他小脚一次,非常不满地催促道:“你招还是不招,信不信我真的开枪把你毙了还不用负任何责任。”
说着,向东流顿时不等毕建龙回应地调转枪口,指了指另外四名jing察哼道:“你们呢,想必也有参与这件事情当中吧,不然身为人民jing察,怎么会跟上司干这种肮脏的勾当。”
“有。”
一名唇角有颗黑痣的jing察,立即怯怯地点了点头,恐惧不已地道出了实情:“二……二把斧和金宏宇两人……一共给了我们三……三十万,要……要我们摆平布加迪威龙被烧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都要把一切后果推到你的头上,并且趁机打你。”
“……”
这话一出,毕建龙和其他三名jing察,简直凉气倒抽得厉害,差点都想集体冲过去把那黑痣jing察给暴扁一顿,暗骂他怎么就这么胆小呢,人家吓唬几句便老老实实地招认了。
如果说,向东流确实是有那个权利审问他们,倒还说的过去,但如果,向东流纯粹只是一个装逼吓人的罪犯,岂不是会把他们害惨。
不过,好就好在审讯室里除了向东流与他们之外,便没有其他任何外人在场,同时监控也已经被关,所以毕建龙虽然心惊却也明白,即便那黑痣jing察承认他们贪赃枉法也可以胡搅蛮缠地矢口否认,反正没有证据嘛,不可能向东流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因此,毕建龙这时候可谓原形毕露,登时凶恶了几分说道:“你最好弃械投降,然后乖乖认了那布加迪威龙被烧的罪,要不然,就凭你刚才袭jing和持枪威胁jing察的事情,我便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错。”另三名jing察也附和着道,“说不定还能从你的92式上面,发掘出什么其他的案件,比如偷盗或者抢劫特种军人的枪械,甚至持枪抢劫与杀人什么的。”
“呵,你们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向东流冷笑地拿出手机,迅速保存刚才录制的声音,而后调出来播放且快进到那黑痣jing察招认的位置道:“现在已经证据确凿,我看你们还能狡辩到哪里去。”
随着话音落下,向东流的威图手机便清晰地传出了一道道声音。
“你们呢,想必也有参与这件事情当中吧,不然身为人民jing察,怎么会跟上司干这种肮脏的事情。”
“有,二……二把斧和金宏宇两人……一共给了我们三……三十万,要……要我们摆平布加迪威龙被烧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都要把一切后果推到你的头上,并且趁机打你。”
“……”
听见这番情形,毕建龙一行人可谓面se陡变,凉气暗抽得厉害,同时也暗骂向东流着实yin险卑鄙,居然偷偷录了音。
现在有了这个录音,恐怕他们的仕途随时都可以被终结了吧,甚至搞不好,还会被判刑什么的。
“难怪,他亮出手枪还那么的有恃无恐,原来早就打着那用录音来威胁我而脱身的主意。”
毕建龙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后立即瞧见向东流把那放完录音的手机收回,于是毕建龙额头冷汗直冒,心惊万分,着实有种想夺过手机踩碎的念头。
可是很无奈,向东流的92式手枪摆在眼前,而且戒备之se也极其浓烈,毕建龙根本没机会从向东流的手中夺枪夺手机,同时也自认夺不过向东流。
因此,现在摆在他毕建龙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第一,乖乖听从向东流的话而放向东流离开,至于第二,则是反抗着被向东流当场she杀,或者没有被杀但向东流逃走后却会举报。
反正不管怎么选,毕建龙都难以接受,心中暗骂今次怎么就这么倒霉的同时,也在奢望着有人能够帮他一把。
或许是心中祈祷有效,也或许是时间碰巧。
正当毕建龙着急万分的时候,审讯室的房门居然被人敲响,同时也传来一道颇为小心谨慎的声音道:“毕队长,总局找你有事儿,叫你立刻过去。”
“好,马上就来。”
毕建龙连忙吱声回应,却很快听到那传话的人在离去前提醒了一句:“你可要小心了啊,总局这回带了不少荷枪实弹的弟兄过来,阵仗不小,可能是找你麻烦的,但也有可能是有重案交给你办,呵呵。”
“……”
一听这话,毕建龙不禁满头雾水,心想我能惹什么麻烦,居然还可以让总局劳师动众地带着一大票人来,如果猜测不错,这应该是有重任了吧。
就在意识到了关键所在之后,毕建龙的心底顿时美滋滋了几分,于是胆气又壮大了不少,跟着冷哼哼地看了向东流一眼道:“你最好把枪收起来,我们可以稍后再谈,不然我们总局带人过来这边的话,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好啊。”
向东流轻轻抚了抚心灵戒指,嘴角很快泛起了几分淡淡的坏笑,而后非常干脆地收了枪,老神在在地擦干净那木质靠背椅而坐了下来,两腿架在审讯桌上说道:“希望毕jing官在回来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哼,我看笑不出来的是你吧。”
毕建龙不屑地撇了撇嘴,立即决定待会儿要带一大票的人进来,好好地修理向东流一顿。
于是,带着美美的念头,毕建龙很快招呼另外四名jing察在审讯室内看着向东流,而他则开门走了出去,大气陡然一松地跑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