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小强和宫思诚等东门成员,一个个满头雾水地看着向东流,不明白他所说的金缕玉衣是什么东西,同时也不明白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而金宏宇父子两人,则立即因向东流这番话而对郑剑产生了不小的怀疑,倒是一下子不知该相信谁了。
至于郑剑,则更是怒得七窍生烟,极其愤恨地指着向东流和金宏宇道:“金帮主,你可千万别听这家伙瞎说,他明明就是故意唬人的,说不定他还不知道金缕玉衣的线索呢。”
“真是笑话,金缕玉衣又不是你自己的,凭什么你能说知道线索,别人就不能说。”
向东流坏笑地反驳,立即逼近了一步道:“要不这样,我现在就把金缕玉衣的线索公诸于世,让金帮主自己来评判。”
“不行,你不能说。”
郑剑陡然呵斥,却又立即察觉金宏宇父子两人那凌厉的眼神,如同闪电般往他身上劈来,令他如坐针毡。
很显然,金宏宇父子两人,其实非常急切地想知道金缕玉衣的线索,因而他这阻止的说法自然会让金宏宇父子两人不快。
可是,不快归不快,郑剑却还是说了,而且决不后悔。
毕竟,金缕玉衣本是他用来买通金宏宇帮忙办事的筹码,如果向东流真把金缕玉衣存在的线索公开,也就意味着提前帮他买单,使得金宏宇还没办完事就拿到了报酬。
这样一来,以金宏宇的狡猾风格,多半不会再甩他了,别说帮他报仇,恐怕还会反过来叫人对付他,以报那一凳之恨吧。
“小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金宏宇皱眉哼了哼道:“嘴巴长在人家东哥身上,谁也没资格让他闭嘴不是。”
说完,金宏宇却笑意浓浓地示意向东流道:“你说吧,我倒是要看看这消息是不是真的。”
“好啊。”
向东流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立即指着天鹰酒吧里那客人几乎跑光而剩下一个个空酒杯的状况说道:“今晚天鹰酒吧的账该怎么算,你们这上百人持刀地冲过来,我可是什么生意都做不成了。”
“我陪。”
金宏宇十分大方,竟然当场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十万块的支票,扬了扬道:“这里有一张十万块的支票,东哥要是说出了金缕玉衣的线索,那这张支票就当是我赔给你酒吧的生意损失,稍后我就会让金雷帮的所有人从天鹰酒吧撤离,从此不再涉足。”
“……”
这话一出,郑剑陡地瞪红了眼,只觉浑身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险些站不住脚。
毫无疑问,金宏宇这话出口之后,也就代表放弃了帮他,从而只付出十万块就能得到金缕玉衣的线索,显然比之前对付东门更加划算和靠谱,同时也更加轻松。
因此,郑剑此刻连杀金宏宇的心都有了。
原本谈得妥妥当当的事情,却不料金宏宇中途反水,直接把他这合作伙伴给丢在一边去寻找新的合作伙伴了,你叫他如何忍受得了。
不过,郑剑所不知道的,却是向东流同样不想把金缕玉衣的线索公开。
因为,向东流和郑剑一样知道,金宏宇是一只老狐狸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绝对有可能会在得知金缕玉衣的线索之后食言。
所以,面对金宏宇这大方的十万支票,向东流并没有露出什么激动和欢喜的神se,反而撇了撇嘴地冷笑了起来:“金帮主,你可知道我这天鹰酒吧所卖的是什么酒。”
“不就是普通的么,像什么威士忌啊红酒啤酒之类的。”
“那你可错了。”
向东流哈哈大笑道:“金帮主有所不知,我天鹰酒吧今晚所卖的那些酒水,可都是添加了一种新研发的强效养生水,哪怕是一滴喝下去都能强身健体滋yin补肾,故而滴水如金,如果你真要赔偿今晚的损失,恐怕不是十万块就能解决的问题。”
“……照东哥的意思,那你想要多少,不会是想趁机狮子大开口吧。”
金宏宇陡地皱了皱眉,心想老子都活了好几十个年头了,怎么从未听过这所谓一滴就能滋yin补肾的强效养生水,瞎编的吧。
“金帮主说笑了,我这是实事求是。”
向东流忽悠起人来,可谓脸不红气不喘,当即伸出两根手指笑道:“那金缕玉衣好歹也值二十亿以上,所以我提供线索自然要分上一些,加上今晚天鹰酒吧的损失,你只需给我两个亿就可以了,也不多要。”
“……两个亿。”
金宏宇咬牙切齿地挤出三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不过,从周小强和宫思诚等东门成员那贼笑不已的表情来看,金宏宇却又知道,向东流恐怕坑他的成分比较多。
虽然不否认,向东流可能真知道金缕玉衣的线索,但同时,也不排除向东流说谎的可能,而且退一万步来讲,即便向东流提供的线索真的属实,那也还剩下夺得金缕玉衣的困难。
因此,金宏宇觉得两个亿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这都几乎可以让他倾家荡产了。
“这么说,金帮主觉得两个亿还多。”
向东流心底暗笑,但表面却故作不屑地耸了耸肩道:“没想到堂堂金雷帮的帮主,居然连这点魄力都没有,难道你没想过,金缕玉衣价值几十个亿,我这提供绝密消息的人,加上酒吧赔偿也只要你两个亿,似乎一点都不过分吧。”
说完,向东流很快收回了一个手指:“要不这样,我今天看在金帮主是前辈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