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金盾安全公司与天纵旅游公司的事业抖露,在场所有人一下子便对向东流改观了不少,根本不敢小觑了起來,
原本他们以为,向东流只是一个家里很有钱的富二代,本身却沒什么能力,
不过现在,他们却知道向东流是富一代,年纪轻轻便已经资产过亿,哪怕他们像向东流这般年轻的时候,也根本沒有那等能耐,
所以,他们不敢小觑向东流的同时,也有些佩服和敬畏,
毕竟,俗话都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如今,他们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于是便觉得,向东流既然这么年轻便已经事业有成,那么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假以时日,等向东流到了他们这种三十四五左右的年纪,恐怕会更加令人瞩目吧,
因此,他们丝毫不敢因向东流的年纪轻轻,便轻视他了,
恰恰相反,他们还把向东流放到了一个厉害角色的位置,觉得此次豪赌诈金花的事情,究竟向东流是赢钱输钱,还是一个未知数,
当然了,万事无绝对,
就在知道向东流的不简单后,钱大与钱二是不敢小觑,但这邪龙赌场的负责人壁虎,以及职业赌徒左左右右,却多少还有些赢向东流的把握,
毕竟,做生意他们可能不行,但赌术方面嘛,却也是自信满满,否则又怎能吃上这碗赌饭,
就在相互间认识与闲聊了一阵之后,身为东道主的壁虎,便很快指了指座位道:“诸位先坐下吧,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也应该谈谈这玩法的事情了。”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向东流,愉悦道:“刚才这位东哥小兄弟,说要打那底注一万块的诈金花,其他几位也是认同的,那么我就想问了,最少投注和最大投注是多少,如果抓到豹子和同花顺并赢了钱,其他人又得给多少喜钱。”
“最低投注一万,最高嘛……二十万吧。”向东流嘴角微翘,“抓到豹子和同花顺并赢了钱,那就每人给十万喜钱,钱老板几位怎么看。”
“最高二十万一注。”钱大一听,顿时暗吸了一口凉气,“会不会太高了,少一点,十万吧,这玩一局诈金花下來,时间极短,打得太大的话,输起來会很多。”
“呵呵,钱老板是搞房地产的,还在乎这点小钱。”
壁虎巴不得玩大一点,所以很快笑道:“不如最高二十万一注吧,人家东哥小兄弟初來t北,就陪他玩个痛快嘛。”
“壁虎哥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钱二苦笑,“盖房子不要钱啊,这年头,房地产越來越不好做了。”
“沒事,如果觉得太大了,那就十万吧。”
向东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立即与壁虎问道:“我这身上也沒带那么多现金,不知道怎么个赌法,先记账还是先换筹码。”
“先记账,不露真钱。”壁虎嘿嘿笑了笑,“防微杜渐嘛,要是突然闯进一个警察,还不得被抓个现行。”
“那壁虎哥,就不怕我输了钱后赖账。”向东流一听,顿时戏谑无比,
“哈哈,东哥小兄弟说笑了,你这么大款,怎会在乎区区小钱。”壁虎哈哈大笑地说着,但心下却在暗想,我邪龙帮的钱,谁敢赖,
就在决定了大概的赌法之后,向东流和左左右右,以及钱大钱二,还有壁虎,每个人的面前都摆好了一堆筹码,面值分别为1万、2万、5万、10万,加起來共五百万,
也就是说,如果谁的筹码全部输光,那么也就相当于输掉了五百万,需要通过银行转账或者开支票等方式还清了赌债之后,才有继续恢复五百万筹码再赌的可能,
略微顿了顿,向东流按照壁虎的示意,让周小强和宫思诚帮忙清点了一下筹码,确认是五百万,以及亲自查看扑克牌和赌桌沒有任何问題之后,便对着桌上的骰子努了努嘴:“摇个骰子,看看谁先坐庄吧。”
一番摇骰子的较量之后,壁虎以最高的六点取胜,成了开局时的第一庄,于是向东流和钱大钱二,以及左左右右,便每人放上了一个一万块的筹码作为底注,然后壁虎也下了一万块底注,才开始发牌,
“好了,牌发好了。”壁虎放下多余的牌,手中把玩着一个十万的筹码,对他右手边的左左道,“阿左说话吧。”
“下个暗注,一万。”
阿左也不看牌,随手扔出一个一万的筹码,
所谓暗注,是指着不看牌投注,若是看牌的人跟随下注,就得用暗注两倍的筹码,
因此,看牌后的钱大,第一时间跟了两万上去,接着右右也不看牌,跟了一万,再接着才轮到向东流,于是向东流笑笑地同样扔了一万:“我也跟个暗注。”
“pass。”钱二看了牌,见沒有什么好牌便直接选择了放弃,
“好家伙,这么快轮到我了。”壁虎笑哈哈地扫视一圈,竟同样沒有看牌地扔出了五万筹码,“要玩就玩大一点,暗注五万。”
“跟。”左左潇洒扔了一个五万的筹码,
“靠,我跟明注就得十万,壁虎哥真黑。”钱大忍不住笑骂了一句,却毫不手软地跟了一注十万,
“看來,钱大老板是有好牌了啊。”
向东流见他这姿态,多少也能猜出一些,所以笑哈哈地也沒再跟,而是选择了看牌,
毕竟,在一般情况下,上一家看牌后还依然要跟上上一家下的暗注的时候,就说明上一家哪怕沒有好牌也不会差到什么程度,
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