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邪龙不禁心中陡地怒气上涌,真想给自己一个巴掌了,
他沒想到,自己所说过的话竟成了束缚自己的枷锁,这让他不论如何都不好意思在眼下说放弃的事情了,
正如向东流所提醒的那样,既然他要下注,那就得下,只不过区别,却是他只下了一个亿,距离两亿还相差一亿,
当然,如果有牌,那么下注也无可厚非不是,
但现在的关键,却是邪龙并沒有牌,
他刚才,只是想诈一把,但当他知道明哥竟跟了两亿的时候,虽然沒有发现明哥所打的暗号,但却知道明哥应该有好牌,
因此,他如果再加入博弈的话,就存在浪费的嫌疑了,
而且这种浪费,还极其的奢侈,
倘若向东流万一大过了明哥,那么他邪龙就得后悔到爆,
因此,向东流眼下这意思,着实让邪龙感觉恼怒不已,却又不得不照做,犹如哑巴吃黄连一般,有苦也说不出,
于是,邪龙最终只得再加了筹码,并用那不同花色的二三五去跟注:“两亿就两亿,老子跟了。”
“很好,邪龙帮主果然有魄力。”
向东流见邪龙放了筹码之后,顿时轻轻拍掌笑道:“我再跟,不过这一次,是两亿的暗注。”
不知道为什么,向东流这时候竟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他觉得,这一把自己虽然沒有看牌,但却绝对有好牌大牌,因此不自觉地让他信心暴增,强势不已地出击,
而且看现在的局面,只剩下他和明哥,以及邪龙的姿态,他下暗注两亿哪怕输掉也不会亏本掉全部,但如果邪龙或者明哥要跟,就绝对要付出所有的筹码还倒欠,一个输掉就是全身光光,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來讲,向东流哪怕沒看牌也是有优势的,那就是投入相对较小,
这不,当看到向东流真下了两亿暗注的时候,九哥明哥和邪龙三人的脸,就直接成了猪肝色,
尤其是拿着一对六的明哥,则更是胆怯地选择了放弃,断然不敢用一对六去跟五亿明注或开牌,否则输掉的话,他相信邪龙一定会好好‘感谢’他的,
而且事实上,明哥之前打暗号说有一对六的时候,其实九哥有看见,本來邪龙也应该要知道的,但偏偏,九哥看见而邪龙却在深度沉思,于是错过不知,
当然,这一点明哥是不知道的,
他只当,邪龙是有好牌了,才会跟在他屁股后面上两个亿的明注,
因此,当明哥觉得,一对六恐怕难以胜过向东流的时候,就直接选择了放弃,把希望寄托在了邪龙身上,
不过,他却不知道,这一下竟让邪龙差点吐了血,心想你让我揣着一副不同花色的二三五,去跟东哥这小子斗,有毛病啊,
如果说条件允许,邪龙这时候真想狠狠大骂明哥一顿:“你他妈神经病啊,沒看见老子都说要放弃了吗,那牌怎么样你应该想象的到,为毛要把摊子留给老子來弄。”
一时间,邪龙面对这只剩他一个人与向东流斗的状况之后,真可谓差点暴走,
想放弃,却又偏偏肉疼,
可是不放弃,他一定会亏更多,
他可不相信凭着那不同花色的二三五,能够把向东流给诈得放弃,
“邪龙帮主。”
向东流见邪龙久未说话,于是戏谑地提醒了一句:“轮到你说话了,到底跟还是不跟呢。”
“算了,我放弃。”
邪龙在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终是沒有失去理智地妄想诈牌,否则向东流一旦开牌,那么他可遭殃了,
所以,邪龙不想逞一时之气,而白白葬送了更多亿的钞票,很快便把二三五给摔了出來,表示放弃,
“那真是太可惜了。”
向东流见邪龙已经丢了牌,于是拿起面前的三张牌看了看,赫然也是那不同花色的二三五,
因此很快,向东流直接把牌亮了出來,略带几分幸灾乐祸地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二三五都能赢钱,整整四亿多啊,赚翻了。”
“……”
瞧见这番状况,邪龙顿时场子都悔青了,
毕竟向东流只有二三五,他也是二三五,如果他能坚持跟下去而不开牌,让向东流主动开牌的话,赢钱的一个就是他了,
但只可惜,一念之差,满盘皆输,要怪只能怪他生怕亏损太多而放弃了,
眉头一皱之下,邪龙不禁又想起了明哥上的那两亿明注,于是很沒好奇地笑骂道:“明哥你也真他妈不像话,跟了两亿又不跟,到底什么牌啊。”
“我……我就是一个六大。”明哥哪敢说是一对六,否则邪龙不砍死他才怪,
“早知道,我就不放弃了。”
九哥也沒拆穿明哥,而是附和地笑了笑,
毕竟,他与明哥同为邪龙效力,有些事情只能是他与明哥两人知道,
“再來。”
邪龙见沒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便摇头叹气地示意那女侍者,开始洗牌发牌,
不过,向东流却指了指面前的大堆筹码道:“我这边都赢了五个多亿了,邪龙帮主看看是不是先结算一下。”
“还早啊,你赢五亿归赢五亿,我们还沒有哪个输五亿呢。”邪龙略带几分沒好气道,“东哥小兄弟不会是想赢了钱后就不玩了吧。”
“这倒不会。”向东流摇头一笑,“我只是不愿意和沒有钱的人玩,邪龙帮主还请别误会。”
“放心,绝对有钱。”
邪龙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