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堂呢?”
“一夜未回!”
“啊!会有此事?她昨晚何时离去的?”
“戍亥之交!”
“昨晚是老夫离去之第四晚,她该去那家木材行,老夫去瞧瞧吧!”
“主人,请用过膳再走吧!”
他道句:“也好!”立即入房。
她殷勤的送来漱洗水,他漱洗之后,立即入座用膳。
膳后,他换上一套蓝衫,戴上一付青年人面具,立即离去。
入城之后,他先买些物品,然后趁隙掠入‘阿福木材店’后院。
那对中年夫妇正在清洗地面,他隐在一旁瞧了一个多时辰,暗诧道:“怪啦!怎么没见到那小子呢?”
突听阿娥喔了一声,道:“腰酸背痛!疼死我了!”
“谁叫你把阿建赶走呢?活该!”
“死阿福,你不提此事,我就生气,你没听见他骂我是‘石母猪’吗?这个猴死囝仔,若被我捉到,非撕烂他的嘴皮不可!”
“你本来就没生一女半男嘛!”
“喔!原来你一直在为此事生闷气呀!怪不得一直扳着脸,我告诉你吧!我那些姐妹皆会生,唯独我不会生,分明是你有问题!”
“干你娘,你说我有问题?”
立听‘拍!’一声脆响!
“你……你打我,我和你拚啦!”
“干你娘,我今日非教训你不可!”
房中立即‘劈拍!’及‘哎唷!’连响。
不久,阿娥边嚎边叫:“我不想活啦!”
没多久,邻居们过来劝架了。
阿娥一把鼻涕妥衣衫,就欲离去。
“阿娥,你要去那里?”
“我回去找娘家的人来和你理论!”
“你若敢回去,我就把你休啦!”
“休?你以为我稀罕这种苦日子呀!你在休我之前,定有苦头吃!”
一声‘干你娘!’暴吼之后,阿娥‘哎唷!’嚎叫不已!
邻居们口干舌燥的劝了好一阵子之后,阿福才悻悻的离去。
阿娥立即扑倒在枕上放声痛哭。
二位妇人劝了好一阵子之后,方始离去。
阿娥正在边骂边抹药之际,碧眼魔似一阵风般掠到她的身前,吓得她边退边颤声道:“……是……谁……”
碧眼魔将右掌一挥,立即制住她道:“阿建呢?”
“你……是……谁……”
“阿建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昨晚!”
“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大约在丑寅之交!”
“昨晚有人来找过他吗?”
“没有!”
“他怎会走呢?”
“我赶他走的!”
“你为何要赶他走?”
“昨晚下大雨,雨水淹湿柴火,我叫他起来搬,他却睡得像猪般,一直到我摇醒他,他还不愿意搬呢!”
碧眼魔以为阿建是被盗取元阳才会昏睡,不过他仍然间道:“他为何不愿做呢?”
“懒呀!你是他的什么人?”
“你别管,似你这么泼辣,他敢懒吗?你揍他了吧?”
“我……我……”
“说实话!”
“是的,不过,我只是一时生气才揍他,他只挨了一下,就跑了!”
“当真?”
“是呀!他一向鬼得很,岂会站着挨打!”
“我会去问别人,你最好说实话!”
“我……我没骗你!”
“他只挨一下,就会骂你是‘石母猪’吗?”
“我……我……”
他冷哼一声,立即制住她的‘哑|穴’及施展出‘逆血搜魂’酷刑,立见她全身抽蓄,涕泪交流。
“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说着,他立即走向阿建的房中。
房中地面已被阿福夫妇洗过,榻上亦已被阿娥搜过,连怪蛇的‘别墅’竹管亦被她抛入灶中烧掉。
他再如何的精明,亦无法找出蛛丝马迹,他冷冷的回到阿娥的房中了。
他解开她的|穴道,冷冷的道:“把昨晚之事仔细的说一遍!”
“是……是……哎唷……”
她忍疼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然后跪地求饶。
他冷哼一声,立即一指点中她的‘死|穴’。
他在梁上结个布环,刚将尸体朝布环一套,立即开始搜索房中。
盏茶时间之后,他将她的私房钱朝怀中一放,便在房厅搜巡着。
晌午时分,他找不出可疑的东西,却看见阿福微薰的自门口行入,他便躲在门后恭候大驾。
阿福刚踏入厅,碧眼魔立即制住他的‘哑|穴’,同时以‘逆血搜魂’好好的‘招待’他一顿。
阿福疼得死去活来,腹中之物不停的呕出,偏偏却叫不出声来,那种滋味真是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半晌之后,碧眼魔解开他的|穴道,冷冷的问道:“阿建呢?”
“走……走了!”
“他为何会走,说仔细些!”
阿福果真一五一十的说着。
碧眼魔一听他们夫妇的口供一致,心知必然不假,他立即一指点中阿福的‘死|穴’,然后自厨房拿来菜刀。
他把菜刀让阿福拿着,然后疾戮入胸口。
他将尸体一放,立即拿起物品飘然离去。
碧眼魔在城中明察暗访一个多月,确定袁秋华已经失踪之后,他将一套掌法授给纪莹莹,便再度离去。
他要另外找一名女子取代袁秋华了。
且说载建为了远离开那个令他怨叹的阿福木材行,他沿途省吃俭用,而且专宿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