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施老师,你下面好湿啊……」男人又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施梦萦完全像个木偶似的,不敢做任何动作。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只是喘息着问:「为什么湿了?湿了又怎么了?」
男人嬉笑着,说:「湿了,就是小施老师你想被我干了呀!来吧!」
话音未落,施梦萦觉得一根烙铁般的棍子捅进了自己的身体,伴随着的是男人一声爽快的叹息:「早就想干你了!」
施梦萦没有问这所谓的「早」是多早,也没有在意「干」这个在她的标准里不那么好听的字眼。她只感到疼,尽管已经流了足够的水,但她还是很疼,也许就和真正pò_chù那样疼。毕竟她实际pò_chù的那一次,醉得完全不省人事,而且在那之后两年多,她没有让男生碰过一下。
疼,是全部的感觉。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那个平时温文的男人不停地耸动着,满脸泛着红光,略微有些狰狞。他的每一下出入都会让她感到一丝难忍的抽痛,恨不得马上把这个男人推开。但是他的每一下出入都会让她看到他脸上的兴奋和满足,他沉重地呼吸,顾不得去擦额头的汗水……
施梦萦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任由这种疼痛继续。
对施梦萦来说,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
而她的两个第一次,一次是屈辱和羞耻,一次却是疼,只有疼。
后来也曾和好朋友说悄悄话,朋友说起第一次时疼完之后渐渐产生的奇怪快感。施梦萦不太相信。她觉得这是一种美化和自我催眠。
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第一次,无论是之前那次还是之后那次,精神上和身体上,剩下的都是不好的回忆。
唯一令她欣慰的是,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十分钟不间断地冲刺后,就在施梦萦感到自己的yīn_dào已经近乎干涸,疼痛感越来越难以忍耐的时候,男人重重地落在她身上,死死地压着她,将她的rǔ_fáng彻底被压扁,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然后一股液体像从水枪里射出一样,进入了她的身体,烫得她浑身颤抖,随即又硬梆梆地不敢再动。
男人就这么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起来,去卫生间拿了些纸让她擦抹下身。
当然他也立刻道了歉,表示真不应该射在里面。
施梦萦那时根本顾不上去想这个,她还沉浸在刚才男人在她身上奋战时的场景中。这个场景当然谈不上美,她也没有任何快感,但她突然感到自己活了,她被一个男人这样需要着,这样索取着,这样拥有着。
施梦萦不喜欢做爱,但是她喜欢这种因为做爱而和一个男人联系在一起的感觉。
后来他们就一直这样来往。作为大三女生的施梦萦,从没想过要那男人做些什么保证或者什么行动来给她保障。她只是越来越近地看到这个斯文教授的所有侧面。他在渊博的学识外,还神奇地拥有健壮的身体和强烈的yù_wàng。每次约会,他通常都会在一两个小时之内,pēn_shè两次以上。刚开始他全都射在施梦萦的yīn_dào里,而她从第一次就习惯了男人不戴套就直接插入。后来男人又喜欢上了在她身上任意部位shè_jīng,嘴里、脸上、胸上、小腹、腿上、背上、屁股上,都曾经流满他的jīng_yè。
有一次在他家上课时,男人趁她到厨房倒水时,要求她给男孩布置一份作业,限定时间完成,然后她就可以脱身,到他卧室和他做爱。施梦萦满脑子不可思议地回到男孩的房间,莫名其妙地听从了男人的要求,给小男孩布置了一份不到一个小时内绝不可能完成的作业。
当她来到男人卧室时,他迫不及待地按着她的腰,让她弯腰站在床边,撅起屁股。男人将她的长裙撩到腰间,把内裤扯到大腿根上,就这样直接插了进来。施梦萦听着背后传来的一声声脆亮的ròu_tǐ相撞的响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奸夫淫妇」四个字。她突然有些厌恶这种感觉,正想直起身来让那个男人停下,突然感到yīn_dào里pēn_shè进了一股浓精。
男人已经结束了第一次。施梦萦迅速地处理了一下下身,想回到男孩的房间继续上课,却又被男人拉住。她不敢发出太大动静,以免惊动男孩,就在无声的推攘、比划,闪躲中,施梦萦又被男人tuō_guāng了。
男人是那种每次并不持久,但恢复得比较快的类型。他还是在一个小时里完成了第二次,把jīng_yè射在了施梦萦的嘴里。施梦萦在卧室里找不到地方可以吐出jīng_yè,只能把jīng_yè含在嘴里,匆忙地穿好衣服,想冲到卫生间去吐掉jīng_yè,再整理衣服和妆容。刚到客厅,迎面却撞上那男孩拿着作业走出房间。
「施老师,我做完了,你现在要批吗?」男孩一脸阳光的笑脸,或许他想着自己尽快地完成了作业,在睡前应该还能再上网玩会游戏。
施梦萦别无选择,只能将嘴里的jīng_yè咽下,含糊地打发了男孩。
这是施梦萦第一次清醒地咽下jīng_yè。而此后,男人很多次提出这样的要求,施梦萦难得地坚决拒绝。她没有告诉男人的是,那天她进卫生间后,吐了。
时间就在一次次的ròu_tǐ交缠,体液飞溅中度过。
在施梦萦的感觉中,这似乎是很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