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治心头发苦,这下就难办了,想对付陆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在强权之下,他最多也只能心中怨恨,哪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柳若玉将令牌仔细收好,语气略带戏谑。“蠢货,如果是假的话,我还能悄无声息的进你这周府?”
“是是是……在下知罪。”周治将头抬起了一点,扫了下脸色苍白,下体血流不止的儿子,顿时有些心疼。“两位公子,我可以起来了吗?”
“陆兄你看?”柳若玉到底心软,神色有些不忍。
“我没意见!”陆逸沉吟道,看这伤势,估摸着没几个月的修养,也无法恢复元气的。既然周方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就这样算了吧。
柳若玉冷哼道。“都起来吧,今日之事,侯爷一定会过问的。”
几人这才惶恐起身,周治心里一凛,打发一个士兵去叫大夫了。
门口处也跪着不少的士兵,一动不动。直到柳若玉吩咐,才敢爬起来。
“姑娘可真厉害!”走出大门被冷风一吹,陆逸绷紧的心弦也算是放松下来,才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使劲揉了揉也没多大效果,看来回去擦药是免不了的!望着身旁的柳若玉,暗自揣度道。“姑娘仗义相助,还动用那么珍贵的宝物,在下真是无以为报!”
“我叫柳若玉!别说什么报答的话了,其实吧,那令牌是假的!”说罢,她竟是很兴奋的望着陆逸。“怎么样,可以以假乱真吧!”
陆逸几乎吓的尿裤子,他急忙看了下四周,低声道。“柳姑娘你别开玩笑,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柳若玉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怕什么,对了,你那些词写的可真好!”
“先别说词的事情了,这,用假的令牌,万一传扬出去,那死路一条啊!”上次骑马直接飞跃院墙就把陆逸吓得腿软,这次居然敢冒充安国侯了!陆逸目瞪口呆,他简直对这个行事率性大胆的傻妞无语了。
“你胆子可真小!”柳若玉翻了下白眼,一脸鄙夷的看着陆逸。“现在的安国侯是我外祖父,那令牌我小时候就经常拿在手里玩,造个假的有什么难的?嘿嘿,他就算认出是假的,也没处说理去!”
说话间,柳若玉嘴角浮现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陆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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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父子此刻正在院子里散步,喝茶赏花,儿子受伤了,老子自然也陪着。经过这事,胡知秋收敛了许多,看得胡定业笑逐颜开,似乎早已经忘记或者并不在乎头上多一点绿。
那个风骚的小妾,已经被他找个理由给打死了,这件事情自然就过去了!家业嘛,还是自己儿子继承比较好,至于那老三,呵呵……
“老爷,不好了……”
一个家丁神色慌张跑了进来,但又怯懦的不敢开口,两天前在田野里,他就挨了胡定业一脚,随后又挨了冤枉的胡定禧一脚,实在怕再触怒胡家的老爷。
胡定业心情正好,听到这句晦气话顿时皱眉,有些不喜道。“又出什么事了?”
“……”这名家丁不敢说话,哆哆嗦嗦的递上一张纸。
胡定业觉得有些不妙,于是接过一眼,顿时眼前一黑,直接昏倒过去。
胡家的丑闻爆发了!据说这事情一开始源于贴在城墙下的一张纸,其上声文并茂的描述了两父子的fēng_liú之事,据说始作俑者正是取得了诗会第一之后,被周治抓了起来的陆逸。
不过,当然有人质疑,陆逸身陷囫囵,又怎能散布这等消息?所以,大青县的民众都认为这是县丞夫人齐芸秀搞出来的,动机是胡家没有搭救她外甥陆逸,恼怒之下,才鱼死网破。
某家茶馆之中,一群人围在一起,听的轰然大笑。
“胡家啊,这回可算是出丑了,那大少爷啊,和他爹的小妾偷情,还都染上了肮脏的花柳病!不过啊,那小妾现在已经被灭口了,嘿嘿……”
“他胡家也是书香门第,怎么会有这种违背人伦道德的丑事发生?”
一个满脸正气的汉子呸了一声,冷笑道。“越是这种道貌岸然的家族,背地里越是多出男盗女娼之事!”
此时,有一青年兴冲冲的走了过来,出言道。“嘿,说个你们都没听过的新消息,今天啊,那胡家族长,现在已经气的病倒了,现在方圆百里的名医都在替其治病呢,只怕是……”说道此处,青年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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