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想到,这样做所影响的,不只是这个村里的人而已……。
不过事情,总不会有顺利的时候。
「我」利用碰触的方式将看守的三位忍者导入催眠状态,让她们无视於水池发生的情况後,就来到了水池边。
不过「我」还没有动作,从背後就传来了脚步声。
从心里浮上来的熟悉感告诉「我」,是水剃。
「我」转过身的同时,水剃也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水剃原本灵活的眼神,却透出一丝杀意:「虽然看起来是风剃……但却夹带著一丝不协调……而且这里即使是代理族长的你,也不能随便踏进来的!看守的姊妹的异样也是你的杰作吧?」
「真伤人呢……说什么「看起来是」,我明明就是风剃啊。」「我」装作十分伤心的样子说道:「你应该不会连有没有易容都看不出来吧?」
「少在那边装模作样!」拿出了手上的匕首,水剃显然想要置「我」於死地:「既然不说出真正的目的,那我就只有杀了你!」
水剃的个性就是这样,有时会为了某件事冲动过了头,甚至於引来杀机。
论忍术的段数,「我」比水剃要高出了一截。只是碍於水剃的自尊时常都会表现在这种没有太大意义的地方,所以「我」都故意让她打成平手或是输她。
而现在的「我」,已经因为「意识切割」的副作用,能力获得大幅度提升,要对付她,甚至杀了她都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看著水剃挥舞著匕首挥向「我」,我只踩著基本的闪躲步法,一瞬间就绕到了水剃的背後。
「什么时候……呃!」水剃还来不及反应,我手上的十字镖已经划过了她的脖子。
即使对朋友,也不能手下留情。这是身为忍者的准则。
或许本尊对於生死的感觉没有这么强烈,除了父母和大哥的死带来的副作用外,风剃那边流过来的思绪也是原因吧。
流著眼泪,水剃悔恨地倒在地上。
「……虽然是意料之外的发展,不过也确实需要多个帮手才行。」看著水剃的尸体,「我」决定再次使用「意识切割」的手法,创造出第二个分身出来。
在一阵微弱的红光之後,伤口复原的水剃站了起来的同时,关於水剃的一切也流进我的意识里。
原来,就如同风剃对御沙剃的异常感情,水剃也对风剃有著比姊妹更为激烈的感情存在著。
而且根据水剃的观察,村里的少女们都有类似的倾向。不过更令「我」惊讶的是,偶尔会过来视察的,「大首领」的代表(一共三人)并不只是把村里的少女们当作下属而已,同时也是陪睡的对象。水剃就是其中一位因此失去chu女身的例子。也因此,大多数的少女忍者都对於大首领派出来的那三位代表的感觉并不好。
「有人来了。」水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那,我们就演一场戏来给她看吧。」「我」一边说,一边从後面抱住了水剃,并将手伸进了水剃衣服的领子之内,轻轻地玩弄著只有b罩杯的胸部。
「嗯……」水剃舒服地哼出声来的同时,一只手也伸进了「我」的跨下之间,抚弄著「我」的**。
「我」抱著水剃坐在地上,并让水剃双脚张的开开的,任由我的另一只手玩弄著毫无遮掩的**(村里只有极少数人有穿内裤的习惯)。
而水剃的手指不断地在「我」的**里不断抠挖,一股麻痒的感觉不断地冲击著「我」的脑袋。
因为水剃的意识现在也是「我」的意识,「我」只是想著「再深一点」,水剃的手指立即呼应著我的要求,手指尽根而入;而同样的,我也将手指整个插进水剃的**之中来犒赏她的努力。
只是,手指毕竟比不上真正的分身,水剃越抠,那种麻痒的感觉就越重。
忽然间,数根透明的,看起来像是透明带灰色的条状物从「我」的背後延伸而出,看起来就像是触手一般,却没有因此让衣服有所破损。
看来,这应该就是娜娜丝说的「一男御千女」的方法了……。当时的「我」并没有细想,就让其中两根触手,在「我」和水剃的手指抽开之际,就插了进去。
瞬间,涨满的感觉让「我」和水剃都吐出了满意的声音。
不过接下来,「我」就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小的尖叫声。
不需要任何的语言交谈,只是单纯的心意神会,连意识切换都不需要的情况之下,水剃的背後也冒出几根触手(颜色比「我」的要更淡),只听得几声「不要」的惨叫声,一个人影就被水剃的触手从树荫中被抓了出来。
仔细一看,是水剃的妹妹雪剃-不过好玩的是,她的下体却是水光闪闪,显然这位只有13岁的少女因为「我」和水剃的爱抚戏而动了春心了。
「姊姊……不要……」也许是被眼前的触手吓到了,雪剃流著眼泪,猛摇著头。
「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就将一切交给姊姊吧。」水剃一边说,一边吻向雪剃的唇,双手也不规矩地在雪剃的身上游走,并且一步步地退去雪剃的衣服。
「嗯……姊……」在水剃的「安慰」之下,还被触手架在半空的雪剃不再流泪,反而开始迎合水剃的动作,一手还伸向了自己的秘处,轻轻地搅动著从里面流出来的**:「好……好舒服……再来嘛……」。
趁著两姊妹在卿卿我我之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