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顺眼多了。经过一番巧手摆弄,东方不败这才满意的颌首,顺手理了理他的衣服,贤惠的模样让杨莲亭晃神,要不是昨天那番经历,杨莲亭真会陷入东方不败手里也说不定。

见东方不败兴致好,杨莲亭便问道:“教主是怎么处置任我行一行人的?”

东方不败促狭道:“怎么,莲弟还对他念念不忘?”

“昨天分明是教主使坏!”杨莲亭打浑道,“我只是好奇罢了,任我行居然跟东方教主作对,简直是不知死活。”

东方不败嘴角荡出艳丽的笑容,泄出一缕杀机:“的确是不是死活。我留他一命他却来找死,自然是杀了。”

“呼——!”杨莲亭松了口气,他以为东方不败最多把对方关回西湖梅庄,没想到一代豪杰就这么领便当。在嘘唏的同时,他也在庆幸自己不用受剧情的影响。东方不败的这一举动,替他消除了心头大患。任我行一死,他就不用担心会死在对方手里。

莲弟的态度让东方不败笑容更甚,昨天对方进门的反应,要说不介怀是不可能的。现在见莲弟真对任我行毫无好感,东方不败目光中冷意消散,不由带了几分柔和。

杨莲亭见了,胆子更是大起来:“敢问教主,任大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东方不败勾起嘴角道:“也杀了。”

“啊!”杨莲亭吃了一惊,没想到东方不败下手这么狠,这样冲哥的官配岂不是没有了?这任盈盈为父寻仇,情有可原,只是东方不败这些年来待她不薄,站在他的立场上,养了个白眼狼被反咬一口,任盈盈就罪该万死了。

有一件事杨莲亭不清楚,东方不败是真死过一次的人。哪怕将任盈盈养在身边多年有了感情,想起前世自己与莲弟的惨死,也会狠下心肠,辣手摧花。而且东方不败原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不然当年也不会篡夺教主之位了。

杨莲亭跟任盈盈交情不深,惊讶过后就罢了,他问道:“那向问天是不是也死了?”他想起上辈子对任我行忠心耿耿的人,暗叹可惜。

东方不败却道:“被我打断了双腿,关了起来。此人是条汉子,可惜跟错了人,莲弟不要学他。”

“……”对方这是敲打他吧?杨莲亭想打听令狐冲的消息,这下不敢继续问了。他没想到上辈子身穿白衣,容貌清癯的向问天,落得这般下场,又是一阵唏嘘。

杨莲亭不提令狐冲,东方不败却主动提起,嘴角含笑,这笑意却没有抵达眼中:“莲弟绕了这么多弯,是想问我怎么处置令狐冲吧?”

“令狐冲是我的结拜兄弟,莲弟当然关心,却怕教主误会。”杨莲亭急忙道,“还请教主告诉我,冲哥他现在怎么样?”

“冲哥?叫得这么亲密。”东方不败脸色阴霾,拧住嘴唇不悦道:“被我杀了。”

“……”

杨莲亭不相信令狐冲死了,根据主角的不死定律,令狐冲是不会死的!他拧住嘴唇道:“教主对着那张脸,也能下得了手?再怎么样,他都与莲弟我长得一模一样!”

“莲弟这是吃醋了?”东方不败斜睨轻笑道,“虽长着一样的脸,我却分得清楚,令狐冲哪比得过莲弟你一根脚趾?”

“……”杨莲亭的嘴角抽了抽,他已经不是原来的莲弟,对方还不是分辨不清?他顺着对方的话道:“教主英明!只是这令狐冲身为新任恒山掌门,身份大不一样,杀了恐对本教不利,白白给了五岳剑派与本教作对的借口。”

“五岳剑派那些人,分下来看个个都是英雄,凑到一块儿去,却是内斗不断,自取灭亡,不足为惧。”东方不败道,“——莲弟这番话,其实是在指责我不该杀他?”

“不敢……”杨莲亭没想到对方这么精明,看透了他的心思,又看透了五岳剑派今后的走势,却不知道对方和他一样开了个挂。

杨莲亭刚才还自信满满,现在却不确定令狐冲是不是还活着。每个人都是自己戏里的主角,如果这部剧叫《教主卷土重来》怎么办?(原谅他是个起名废柴)

杨莲亭内心仍然无法接受令狐冲已经死的消息。不过教主既然说对方死了,杨莲亭就认下这件事,低沉道:“令狐冲是我的结拜兄弟,教主那时候定然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不怪教主,只怪令狐冲跟任盈盈有过一段不浅的交情,被她说动,帮了不该帮的人。冲哥向来为朋友赴汤蹈火,对我这做兄弟的不薄。还请教主告知他的埋骨之地,让我这个做兄弟的好前去祭拜。”

“掉下悬崖尸骨无存。”东方不败笑道。

“……也就是说,教主并没亲眼看到他死?”杨莲亭嘴角不自觉勾起。

黑木崖的悬崖虽然陡峭,却没跳死过人。东方不败跳下去不死,令狐冲作为主角更加不会死了。

“哼!”一声冷哼,突然在耳膜中炸开,震得杨莲亭人仰马翻。

这不悦的声音,是东方不败发出来的。见对方回神看着他,东方不败道:“莲弟何故发笑?我以为你会为对方这个只相处过一天的兄弟落泪呢?”

“莲弟不是薄情之人,只是没见到尸骨,不认为冲哥有事。”杨莲亭道。

“你倒是自信,要问问你,如果掉下悬崖的是我,莲弟会为我落泪,还是发笑呢?”东方不败认真道。

“……”看着对方的表情,杨莲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站了一会儿,感觉脚有些发麻,朝东方不败靠了过去,贴在了对方身上道:“莲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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