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又道:“我浑身上下都跟令狐冲一模一样,平大夫,要我脱给你看吗?”
“杨总管不可!”上官云连忙阻止道。如果再惹教主生气,他无法想象盛怒之下的教主,会做出什么事来。
“平大夫也不想知道?”杨莲亭低头,见平一指仓皇惊恐的眼神,微微一怔。转念一想明白过来,哈哈大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欲行非礼之事吧?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回忆起来。平大夫不记得了?凡事都有代价——我脱你也脱,你摸了我哪里,我要摸回来。”
“呜唔!”【变态!】
虽然全都是他们上一世的对话,可惜平一指并没有回忆起过去的经历,只觉得恐慌难堪。
杨莲亭指尖划过对方的嘴唇,含笑看着对方:“你那时急切回答我‘没问题!很公平,你快脱吧’。”他念道,“我们说好的,我脱你也脱,要公平。你就真的一点都不记得?”
“唔……”平一指迟疑,对方眼中的悲伤,让他觉得难受,连杨莲亭在他身上非礼的厌恶感,都冲淡了些许。他脑袋发胀,一段段乱糟糟的记忆在乱闪乱晃,让他不自觉皱眉呼痛。
杨莲亭见状,急切解开绑住对方嘴巴的腰带道:“怎么样?是不是记起来了?”
“记……记起来。”平一指虚弱道,“你快……快将我穴道解开。”
杨莲亭照做,平一指手软脚软从床上坐起,拢紧自己的衣服,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样。杨莲亭刚要说话,上官云突然推开他道:“小心!”
杨莲亭被推得撞在身后墙上,只见平一指手一挥,白色的粉末,天女散花般罩住上官云的脸。让他扑通一下就栽倒在地,失去知觉。
“上官云!平一指你耍诈!”杨莲亭忍住背部疼痛,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根本没恢复记忆,只是顺着他的话假装想起一切。
平一指系好腰带,瞪了对方一眼道:“他只是中了麻沸散,没有大碍。至于杨总管你——待我向东方教主禀明,你和他到时候有没有大碍,我就不知道了。”
手握成拳,平一指攥着剩下的迷|药,一脸警惕的往门口移,好言相劝道:“我不知道杨总管中了哪门子邪,我的确对不起你,但当初找上你,你如果不愿大可以回绝我,何必现在怀恨在心,报复我呢?今天这事不光彩,被教主知道你我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还会连累旁人。”
他用余光瞥了倒地不起的上官云一眼,稳住对方道:“杨总管,不如各退一步,我今天折辱在你手里,你有什么怨气也该消了吧?我不告诉东方教主,你带着上官云离开我的屋子,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一笔勾销这么样?”
“那平大夫还会为我一心解蛊,不暗地里搞小动作吗?”杨莲亭问道。
“教主吩咐的事,莫敢不从,杨总管请放心。”平一指朝虚空拱手道,目光炯炯。
“哼!”杨莲亭不喜,冷哼道,“平大夫对教主真是忠心耿耿,忘记了我们昔日的情谊。”他用袖子堵住口鼻,移动至上官云面前,扶起对方,一掌用内力穿透对方的百会穴,使上官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唔……”刚醒过来的上官云还有些迷糊,见到杨莲亭,他猛地站起来。
平一指咬牙,手掌捏紧,目光更是紧盯不放。杨莲亭对解麻沸散颇有心得,他并没告诉对方技巧,也未曾在对方面前演示过。现在局势又成了一对二,对他不妙,平一指皱眉催促道:“杨总管考虑的怎么样?”
“自然是化干戈为玉帛。”杨莲亭笑道,“——我们这就离开。”
平一指暗松了口气。
杨莲亭忽又道:“平大夫对三尸脑神丹怎么看?如果我说,我知道解药应从哪三种尸虫入手,平大夫感兴趣吗?”
“……”平一指喉咙耸动,他当然感兴趣!但兴趣和命比起来,他更惜命。他忍痛割舍道:“三尸脑神丹的炼制方法与解药,只有历代教主知道,我不感兴趣!我是教主的座上客,并不是教中人,教主未赐给我三尸脑神丹服用。”
所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世,平一指没被下令研制解药,绝不会主动插手日月神教的事。只是脑中闹哄哄的记忆,更加纷乱,搅得他脑仁痛。对方所说之事,让他有种熟悉感,分外亲切。似乎对方的确曾经和他有过这番对话,只是被他遗忘在岁月的某个角落里,待他重拾回来。
“好个平一指,跟过去断得干干净净!”杨莲亭呛声道,“平大夫既然对这种小事什么都不记得,总该记得自己换心的壮举吧?”
轰!平一指脑中炸开了锅,浑身一颤。
“上官云还不赶快上?”杨莲亭趁机唆使。就这么一会儿迟疑的工夫,平一指又被点了穴道,丢回床上。
杨莲亭冷笑道:“平一指,我的耐心有限。今天不让你回忆起来,我就跟你姓!”
“杨……唔——”可怜的平大夫又被堵住嘴巴。杨莲亭没脱去他刚穿戴整齐的外衣,而是直接褪了裤子。平一指身下重要的物件,被恶人捏在手上把玩,羞愧得眼角泛红。
“别急,这不就来了?”杨莲亭抓住对方萎靡的家伙,像羽毛一样浅浅掠过,双手不紧不慢地搔弄,逗得平一指身体不住在他身下颤动,偏偏被点了穴道,无处逃避。
杨莲亭十指娴熟而灵巧的揉起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