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私心。只是在杨莲亭疑惑看他时,小声禀告道:“此事另有隐情,容属下回去再禀明。”

至于回去后,杨莲亭还记不记得这件事,就得看天意了。

平一指见状,冷笑道:“不用你来禀,我自己没嘴呀?杨莲亭我告诉你,我被教主废了一指,无法再施针持械了。也不能再给人换脸开肠破肚。就算给人把脉,也不如以往顺畅,只能退出江湖,但每年你的忌日,我都记得给你烧纸。”

他平一指号称一根手指头杀人,一根手指头救人,却不是只有一根指头,废了手指再治就是,哪里有他说的这般轻巧?泄露了东方不败的秘密,没被弄死,也生不如死。东方不败不单单废了他一指,还挑断两手筋脉。就算他事后找人治好,也大不如常人。

他无法再给人治病,杀戮过重,仇家不少,最后只能隐姓埋名,易容换面,江湖上再无杀人名医。

杨莲亭也知他说得轻巧,定然没这么被东方不败便宜放过。因为对方的遭遇,杨莲亭放柔了语气,不计较对方左一个忌日,右一个烧纸的刺耳言语,拉拢道:“既然我们都受过东方不败迫害,你更应该帮我。你实话告诉我,东方不败请你来,是不是根本没令你全力为我解蛊?不然为何我今天来找你,你却言辞闪烁?”

“这倒不是,东方教主的确吩咐过我。”平一指坦言道,“只是解蛊不在你身上,而是东方不败身上——蛊母一除,子蛊自然不会发作,教主这次找我来,是为了以绝后患。”

杨莲亭一怔:“他找你不是为了解我身上的子蛊,而是驱除子母蛊?他不再找其他炉鼎了?”

“自你之后,他就没令我再找人,可怜我准备的几个子蛊,活活饿到休眠。”平一指大为可惜。

杨莲亭见对方欠抽的模样,手又痒了。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下来详谈道:“若单单只解我这子蛊,你可有什么办法?或者是……抑制的办法?”

“这……”平一指思索道,“倒是有一个直接有效的方法,可抑制你体内蛊虫发作,只是治标不治本。”

“什么方法?”杨莲亭迫不及待道。

“走!”平一指道。

“走?”杨莲亭疑惑。

“走得远远的,离开东方教主!只要子蛊感受不到蛊母召唤,就自然沉寂下来,等待下一个月圆之夜,虽同样欲海生波,却能忍一时,便不会发作,但三次之后,子蛊破体而出,也就是三个月之后,人就活不了,死状凄惨。”

杨莲亭“咔”地一声捏碎茶杯,温茶流了一手。

上官云、平一指被吓了一跳,一个用袖子,另一个用软帕给他擦手。

“三个月……嘿嘿。”杨莲亭咬紧牙,“这种方法,东方不败知道吗?”

“教主当然知道。”平一指以医德保证道,“在种下蛊虫之前,其中的厉害关系,条条事项,我都详细禀明,不敢有丝毫欺瞒,毕竟这蛊毒下在人身上,可关系到生命。就算不关心子蛊,也要在意蛊母。”

“但他却骗了我。”杨莲亭恨道,“让我一月都离不开他。我已远在华山,却被他派人找了回来。”想到如果不是计无施奉命找他,不知道要被林平之囚禁多久,杨莲亭大窘,恨意少了几成,却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平一指!给你两个月,你是否配齐材料,为我解蛊?”杨莲亭道。

“我无法保证。”平一指道。

“……”杨莲亭怒道,“那三个月呢?”

“尽力而为。”

“……”说了等于没说。

平一指眸子转动道:“杨莲亭,你若恨教主,不如我为他假意取蛊,将他*后杀掉,他一死,蛊母也死,子蛊自然也一命呜呼,再也影响不了你。”

上官云猛地起身,又坐下,按捺双手无法抑制的颤抖,最后下定决心,默认要与他们站在一处,共同进退。

平一指恍然明白对方异常,勾起嘴角兴奋道:“上官长老在担心三尸脑神丹?这解药我配过,上官长老大可放心,若是怕配方有所改动,杨总管可去窥探一二。杨总管身上并没中三尸脑神丹,当初怕蛊毒和尸虫起冲突,所以东方教主不会堤防,东方不败死了教众无恙。”

“上一世,他也没给我下过三尸脑神丹。”杨莲亭黯然道。

“杨总管心软了?”平一指问。他不是日月神教中人,对东方不败没有敬畏之心,上一世被对方害得后半生凄凉,再多好感也被消磨掉了。

杨莲亭否认道:“东方不败多疑,你如果杀不了他,死的就是我们。这事太过冒险,不要再提。就没有其他可行方法?”

“有!”平一指道,“杨总管可以利用东方教主的宠爱。”

“怎么说?”杨莲亭精神一振。

“东方不败已经令我解蛊,杨总管大可坐享其成,却来找我,是因为不想受每个月圆之苦。”平一指眼神灵动道,“三月之期,杨总管可以先行离开教主,走得远远的,等第三个月圆之夜将至时再回来。”

“如此耍弄东方不败,他定会杀了我!”杨莲亭虽受宠,但不愿意去挑战底线,这是在打东方不败的脸。

“如果杨总管不是自愿离开教主呢?”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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