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走过去,把那女人从胡庆魁身上抱下来,摆成后入式,一挺腰插了进去,胡庆魁满意地接受着那女人的口舌服务。
显然胡庆发这个后生没有碰过什么女人,不一会就哆哆嗦嗦地趴在那女人身上射了,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接过他的位子,一条粗大的男根插进那已经泛滥成灾的桃花洞。看来那女人阅历颇丰,这么粗的yáng_jù插入她居然没什么动静,还不及她用嘴帮着清理的胡庆发反应大。
「明子,等会你也乐乐?」胡庆魁披了件衣服坐在炕上,兴致勃勃地劝着我。
「额……不了,这会头还晕。」
「没事,那你就等会,老叔几个都来尝尝鲜,把那个女的玩开了你再搞,算是敬老!」
我听着这种哭笑不得的解释,眼前这些明显是我长辈的男人,正在贪婪地盯着这块美肉,有几个按耐不住要一起上,看那女人好像也不反对。
于是,正在chōu_chā的男人把女人又抱起来,自己坐在桌上,把女人的腿掰开,自己一使劲捅进她的pì_yǎn里,前面一个男人站着插进那女人的yīn_dào中,两个男人哼唧哼唧地卖力干着,那女人却一言不发,好像两个ròu_dòng不是自己的一样。
只见那女人约莫三十来岁的模样,留着长发,面容也算中人之姿,一对奶子不大不小,此刻被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抓着挤捏。她眼神有些呆滞,另一个男人将yáng_jù伸到她嘴边,她主动上去含住,头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这婊子,我在城里经常找来玩,人已经木了,」胡庆魁评价道:「我手下工人几个一起上都受得了,真不知道她那个屄是什么做的!」
正说着,那边又换了一拨人,我的这些老乡们看来平日里性生活很贫乏,也就会几个姿势,猛捅一气很快就射出来,算是满足了自己的yù_wàng。这样淫靡的娱乐活动搞了估计快一个小时,我架不住酒劲又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是胡庆魁在喊我出发了。
我看了看手表,大约六点钟不到,酒醒了正好有精神,我跟着胡庆魁上车,他招呼我坐后面,我打开车门,赫然发现刚才那个被众人lún_jiān的女子就在后座,披了件大衣,半躺着好像是在养神。
「明子,坐好了,我快点开,争取你能到家吃早饭。」
「那敢情好啊。」
我答应着坐下,可那女子却靠在我身上,胡庆魁从后视镜看到,笑着说:「你刚才睡得严实,这会正好补上,我把座位放倒方便你们。」
说着,不由分说地将后排座位放倒,那女人也就顺势倒在我身上了。
我不好拂了胡庆魁的好意,手伸进那女人的大衣里,原来里面啥也没穿,一手就按在她丰腴的rǔ_fáng上。仔细端详,这女子长得还真不错,可惜脸上虽然擦洗过,还有不少白色的精斑,应该是昨夜激战留下的。我的手再往下摸,她的yīn_máo已经剃干净,显然是为了接客方便不容易生病。我将两个手指伸进她的yīn_dào中摩挲,那里面略有些凉意,而且看来她阅人无数,yīn_dào相当松弛。
这一番动作,这女子居然睡得着,我恶作剧般将手指插深了一些去拨弄起来,很快yīn_dào便润湿了,却还不见这女子有什么动作。这么一来和奸尸有什么区别?我兴趣索然,但好歹试一试车震,于是按着胡庆魁的提示,从那女子大衣口袋搜出一个避孕套带上,提抢刺入。
或许是冷落了多日的缘故,虽然这女子没什么反应,但我的老二却兴致勃勃地在桃花源中探索着,我采用传统的传教士式,正面chōu_chā着这个陌生的妓女,一边抓起她的奶子来咂摸。很快,这女子的yīn_dào反应越来越大,她也终于睁开眼看我一下,然后又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我的chōu_chā。
「你前面太松了,翻过来,让我chā_nǐ后面。」
女人丝毫不介意,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任由我的yáng_jù进入她的菊花。插进去我有些后悔,她的直肠也不比前面好多少,看来真是个千人骑万人踏的net我看这婊子一副慵懒的样子任我摆布,忽然心念一动,将车窗打开了,北方寒冬冷冽的风吹了进来,这婊子一丝不挂,被吹得一个激灵,全身哆嗦起来,gāng_mén也趁势夹紧我,我在冷风中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她一面喊我关窗,一面识趣地自动夹紧我的yáng_jù,顺从地跟着我的节奏摆动腰肢,不一会我把蓄积多天的jīng_yè放出,这才关上车窗。
这婊子悠悠地翻过身来穿好衣服道:「看不出这位大哥还挺会玩的嘛?把人冻了个死的,你咋不把我拉到外面去干呢?」
「你不肯卖力气,我只好想办法咯。」
她轻蔑地一笑,帮我把避孕套摘下来,用嘴将我的yáng_jù舔干净,又将避孕套里的jīng_yè倒入嘴中,yín_dàng地冲我笑笑:「我就多谢你给我备早饭了。」
此后一路上她还是懒洋洋地靠着我,也不说话,任由我摆布她的身体,直到胡庆魁说到了,她才慢吞吞穿好衣服下车。
我仔细一看,恰恰就是肉街。
也对,只有肉街才能出这么骚浪的娘们!?
8、胡庆魁把我送到家自不必说,老婆见我神情萎顿,只道我在乡下喝多了,温柔的帮我安排坐好,拿了用新买的豆浆机打好的豆浆给我。我自觉惭愧,低着头喝完,推说头疼